工程很大,想要實施起來自然困難。
蘇金引起了李鳳蘿的懷疑,但接着他衝着洞府外,輕輕一搖手指,竟然引動了風雲,一片烏雲佈滿了整個裂谷,隱隱有龍嘯聲傳出。
嘩啦啦——
漂泊大雨傾泄下來。
蘇金自然沒有吹噓,曾經他煉化過龍王珠,行雲布雨那是小伎倆、小手段,並不是第一次施展。
但在這些人眼中,蘇金簡直就是神一般的存在!
“上仙!拜見上仙!”整整齊齊的一條洞府通道,數十人下跪膜拜蘇金,這是讓李鳳蘿難以想象的。
“我們大陸的危難要結束了,上仙之恩,將被我們人族永久銘記——”
“若是厄難解除,我們每一家都會爲上仙供奉長生牌位,感謝上仙的大恩大德!”
“上仙……”
每一個人的語氣都很激動,蘇金也很無語,這些人的修爲都多在嬰仙期和問鼎期左右,半聖還沒看到。
李鳳蘿不斷在給蘇金使着眼色,俏臉上帶着幾分焦急,顯然她看出了端倪。
要知道,行雲布雨雖然在蘇金手裡簡單,但根源還是在那九顆太陽上,這簡直是人力不可能完成的任務!
“我是青木族的族老,上仙快請進——”有位問鼎期老者走了出來。
蘇金點了點頭,他正好也要了解一下情況,看看和他的猜測是否吻合。
於是,他們便被安排到最尊貴的一間洞府中入住,由青木族的這位族老,來跟蘇金彙報情況,其他人都在外面靜等,都不敢大聲喧譁。
半個時辰後……
小糖糖在那牀上自己玩耍,小丫頭對一切都很好奇,但沒折騰出多少聲音出來。
“上仙,事情就是這樣的,老朽若敢有隻字片語的隱瞞,不得好死!”青木族老發誓道。
“嗯,容我思考半日,明天我將施法,還九辰大陸一片青綠。”蘇金淡聲說着。
“好好,半日而已,老朽知道——”青木族老想要再跪拜蘇金,卻被他雙手托住,看的出對方的虔誠和真心,但行爲未必需要如此。
隨即,青木族老離去。
“喂,你也太冒失了吧,這種情況不是咱們能幫的啊!”
青木族老前腳剛走,李鳳蘿就看到蘇金捏着個陶土茶杯,靜靜喝了口茶,數落起來。
“你做不到,怎麼就知道我做不到?”蘇金看了李鳳蘿一眼詢問。
“我……”
李鳳蘿語噎,接着雙臂交錯抱在身前,瞥着蘇金,問道:“好啊,你怎麼做?”
“如果我沒猜錯,那九個太陽裡存在的,應該是一種奇火,我看你也不是沒讀過書的人,想想有沒有一種奇火名字,和那些太陽中的奇火吻合?”
蘇金看着李鳳蘿詢問,還沒進洞府時,他感覺有百分之九十的可能性是如此——
呃?
李鳳蘿擡頭看天,仔細想着,約莫沉默兩分鐘左右,才眼睛一亮,“倒是有一種奇火相似,但我不確定。”
“叫什麼?”蘇金其實覺的,知不知道名字都無所謂。
“焚世金烏!”
李鳳蘿越來越感覺很像,但很快又打擊道:“就算知道了是種奇火,你還是沒有什麼辦法呀!”
話音剛落——
嗤嗤~~
蘇金手指輕擡,一小朵紅色火蓮漂浮在食指上,青色的蕊,有陣陣碧綠仙力波動,總之很奇怪。
李鳳蘿馬上捂着心口,臉色稍顯痛苦,“什麼東西?”
洞府中的溫度,飛速的飆升,蘇金這才把紅蓮收起,淡淡道:“沒什麼,只是三種奇火而已——”
“啊?”
李鳳蘿瞬息間懵住,眼中難以置信,但很快她就反應過來,“那紅蓮,我看像紅蓮淨火,但你怎麼說三種?我不信!”
簌簌簌~~~
一簇簇青白色火苗在手掌中出現,李鳳蘿又怪叫了一聲。
“這是‘蒼穹獄火’。”蘇金說着。
“快收起來!我信了——”李鳳蘿難以忍耐那種痛楚。
蘇金聳了聳肩,說道:“我還擁有‘青鵠仙焱’,這三種奇火,都是我‘火神道’的組成部分,六道之一的‘火神道’!”
“你想收取‘焚世金烏’!”李鳳蘿直接猜測到了蘇金的想法,驚駭的不能自己。
“猜對了,不過沒有獎勵。”
蘇金攤開了手,“將‘焚世金烏’收取,納入我火神道,我還知道青火門有一處奇火地點,倒是五種奇火,足可以讓我火神道帝境至巔!”
按照那青木族老說的,十五年前‘焚世金烏’纔出現,本來那九顆太陽的熱量並不高,能維持正常的風調雨順。
所以取走‘焚世金烏’,絕對不會對這九辰大陸造成影響!
李鳳蘿被蘇金的想法震驚,但感覺並非不可行,畢竟這個傢伙連六道都能成帝,還有什麼不可能的!
“爸爸!孃親!”
小糖糖踮起腳尖,想夠到牆壁上掛着的一把羽扇,焦急的扭頭求助。
冰藍色長髮及到腿彎,精緻美人胚子的小臉,讓李鳳蘿無法拒絕,連忙臨空抓下羽扇,放到她面前。
然而,更現實的問題擺在眼前——
李鳳蘿臉色發燙,心裡小鹿在瘋狂亂撞,問道:“哎,一個房間,一張牀,一個浴桶,一個成年男人,一個黃花大閨女……”
鳳蘿妹妹有點凌亂,這裡像是缺水的地方嘛,怎麼連浴桶都有,難道地下河水豐富?還是住這個房間,會擁有超高規格的待遇?
“很簡單啊,一個房間同住,一張牀同睡,一個浴桶同洗——”
蘇金想都不想的迴應,“至於黃花大閨女,你想當一輩子少女啊?”
說這話,臉都不帶紅的!
李鳳蘿咬着銀牙,咯吱咯吱的磨響,死死盯着蘇金的眼睛,這臭不要臉的!
見李鳳蘿不說話,蘇金滿臉無辜,緩緩說了一句:“又不是沒看過~~”
“你!!”李鳳蘿又想起了蘇金身穿隱龍衣,跟着她的那一晚,這傢伙還口口聲聲說沒看,現在呢?
不打自招了!
恨吶!
急促呼吸着,李鳳蘿呡緊小嘴,很果斷的認栽,說道:“同牀就同牀,同洗就同洗,我連女兒都敢認,我還怕你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