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怖的暴猿,雙手抓牢——
‘古往山’和‘今來山’若是被抓起,蘇金的魔道便能達到與佛齊案的地步!
早已滅絕的遠古暴猿,消失在無數文明中的曠世巨獸,或將借‘古往山’和‘今來山’重新現世!
“嘭、嘭、嘭!”
幾女的心跳,在隨着那散發出霸道眼神的暴猿,而開始急速跳動,與暴猿的心臟跳動合拍,讓人熱血沸騰!
“主人果然不愧是擁有大智慧的男人!”碧婠女尊身姿無限美妙,美目看去,盡是風情流露出來。
“莫非蘇大哥他——”陸煙雲實在不敢往那方面去想。
“偷天換日,用一頭妖魔巨猿,取代已經消逝的今古石魔。”禪雪女尊俏臉全是凝重。
她們全都能看出來。
若是‘古往山’和‘今來山’被那頭暴猿擡起,憑藉接續的精粹魔氣灌輸,蘇金的魔祖境界將會極速蛻變。
“你們再說什麼呀。”
唐櫻嬌在幾女臉上看來看去,有些不太明白,許多蘇金做到艱難的事情,在她看來完全不用擔心。
“要起了!”天鵝仙眼睛眨也不眨,突然呼吸急促,緊張的不成了樣子。
果然,肉眼看去,那雄大的體格上空,暴猿猛的仰天嘶吼,這一吼周圍虛空都顫抖起來,地動山搖!
猿擊術化作的暴猿,那如山粗的手臂上,肌肉宛如巨蛇,開始簌簌遊動起來,兩隻手抓握的‘古往山’和‘今來山’,被它用力,狠狠往上猛提!
轟隆隆——
兩座山沉沉浮浮,在虛空中波動搖曳起來,暴猿力足,再次暴吼,生生將兩座魔山拎起!
濃郁的黑紅色魔氣,從‘古往山’和‘今來山’中洶涌而出,暴猿渾身巨震,身體表面無數的毛髮,開始渡上一層紅光!
嗤嗤嗤~~~
每一根毛髮都宛若鋼針,暴猿拎山嶽將所處的虛空震的爆開!
碧婠女尊等女,突然捂着心口,似是在那破碎的虛空裡,聽到了一絲壎聲,宛如有神秘樂章在飛舞,在跳躍。
聲音嗚咽,似悲傷似不甘勢要成魔!
“拔地化三城,第三城!”蘇金平靜的聲音,響徹四周。
虛空中,一座魔域裹挾着屍妖、惡魔,從濃郁的血腥氣息中震盪開來!
這座魔域異象,蘇金將其控制,落在暴猿的右肩上,藉着那‘古往山’和‘今來山’永久祭煉。
蘇金眼瞳紅如鮮血,被古往山和今來山灌輸的魔氣影響,暴戾的氣息撲散開來,令他忍不住仰天爆喝了一聲!
氣灌蒼穹!
那濤濤魔氣,化成血色氣海,將蒼穹遮掩,蘇金擡起手臂,整個暴猿拎着兩座神山,揮舞了一下,將四周一切掃盡!
繼生死王佛後,六道祖蘇金在同一天內,第二種道,魔道達成和生死王佛齊案的地步,還剩下四種道!
屆時蘇金將直接六道成帝,成就萬萬不可能!
一刻鐘。
半柱香。
一炷香過去。
蘇金的眸子重新恢復正常,他將‘天秘之輪’撐開,那屬於魔道的逆軌,散發出黑紅色豪光。
“去!”蘇金控制暴猿,看着它拎着‘古往山’和‘今來山’,走進天秘之輪,盤坐在魔道逆規中——
蘇金舒了口氣,其實他也是在賭,有些時候機會在眼前,就要學會把握住,這次機會他把握的很好!
現在受制於‘六道祖’,蘇金的魔道和生死王佛一道一樣,明明已經突破,但實際上已經不能再稱之爲‘魔祖’,但又不是帝境。
這種感覺非常奇妙。
由於突破,蘇金給幾女的感覺,稍稍在氣質上有了些許的變化,多了些邪魅,但這並不是貶義,很明顯是加分的。
蘇金非常自信,負手靜靜走來——
“恭喜主人,賀喜主人,再突破一道!”碧婠女尊很會做事,搶先一步跪拜下來,語氣裡全是虔誠。
禪雪女尊默默跪下,雙手貼地,低下了高傲的頭。
“蘇哥哥,你真的突破啦?”唐櫻嬌滿臉的喜色,上前兩步詢問。
“其實我也不知道,這算不算突破,應該說往六道成帝的路上,邁出了第二步吧。”蘇金只能做出這樣的解釋。
“你在修行上的速度,簡直嚇人。”天鵝仙清醒過來。
剛剛,唯獨她多想了些,或許是被有些邪魅氣質中的蘇金影響,語氣不無誇讚之意。
陸煙雲和天鵝仙一樣,兩女其實都是家族裡最受培養的一類天才,但當蘇金第一次出現在她們生命中時,她們的天賦,已經不值一提!
“運氣好而已,你們二人起來吧。”蘇金搖了搖頭,對着禪雪和碧婠說。
“主人未來若是真能六道成帝,還請再不要提趕我走的話,到時碧婠生是主人的人,死是主人的鬼!”碧婠女尊說道。
呃——
這個要求有點拼。
其實也沒什麼,若是蘇金不能突破,自己身爲世界境強者,獲得自由也是應該的,可成爲六道大帝就不一樣了!
禪雪女尊咬了咬銀牙,盯着碧婠女尊——
論容貌,禪雪女尊不差碧婠,論修爲甚至隱隱壓上其一頭,論說話,真不在一個檔次,這太會拍主人馬屁了!
“屆時,禪雪也會投入全身心的虔誠,侍奉主人。”禪雪女尊說道。
“呵呵。”蘇金多看了禪雪女尊兩眼,聽出了對方是發自真心而來。
蘇金非常清楚,自己若是成爲六道大帝,世界境敵人,他可揮手間碾壓,那時兩女對她的作用已經不大,不過嘛,他倒是可以考慮考慮——
隨着兩女的起身,蘇金神清氣爽的朝前邁去。
剛剛蘇金突破,六道已經邁出了兩大步,已經令四周不少大魔頭心生懼怕,幾人所到之處,諸魔退散!
而就在蘇金幾人前方,三百里外——
一顆蛋形的巨石出現,密密麻麻的綠色翠藤將整個巨石爬滿,每一根藤上都褶褶生輝,綠光流螢。
巨石下方,被藤蔓遮蓋的其中,有一位身穿灰袍的老人盤坐,雙手在丹田處捧着個醬色石罐,正在打坐。
“突破了嗎?”
灰袍老人緩緩睜開眼睛,旋即又閉上,“有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