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金本來就很期待。
像這種事情,若是換做其他人,根本做不出來~~~
更不敢做!風險非常大!
稍早前就聽聞永夜皇子在南疆喜歡兩位美女,一者是納蘭國‘先天神體’的聽雪公主,二者則是眼前這位古墓派聖女,蘇金也知道容貌不會不達標,他只是想看看這位古墓聖女到底美到了什麼樣的地步。
果然!大紅喜慶的蓋頭掀開,蘇金心神一震,第一時間在心裡讚了一聲!
正所謂:南國有佳人,容華若桃李。
好一張狐媚兒般的桃夭小臉!
古墓聖女烏黑的長髮,五官標緻,尤其是那不怒自妖的寶石大眼,彷彿在說着話,自然而然讓人印象瞬間深刻起來,她粉嫩肌膚也近似到了吹彈可破的地步!
“你是誰?永夜夫君呢?”古墓聖女面帶疑惑,俏臉上帶着些許警惕,她萬萬沒想到,此刻挑開自己蓋頭、還有些急不可耐正搓着手的男人,竟然不是永夜皇子。
“皇子腰不好,恐怕無法再跟聖女成親了。”蘇金緩緩搓着手,臉色一個清醒,淡淡說道。
“腰不好……是什麼意思?”古墓聖女更加警惕,面對突然而至的青年,她心裡隱隱有所猜測。
“就是不行了,洞房由我代勞!今夜……我是你的郎!”蘇金用手想捏古墓聖女的下巴,卻被她輕輕扭頭躲過。
“你趕緊滾開。”古墓聖女衝着蘇金,情急着呵斥了句。
氣氛彷彿凝固住了,房間內,蘇金臉上突然顯現出陰鶩的表情,凝視着古墓聖女那大紅色的小嘴,緩緩上移,平靜聲音中帶着無盡的沉淪迷惑,“看着我的眼睛……”
受益於當初影兒的‘桃花’技能,蘇金在此刻繼續發揮出超強的控制能力,直接讓古墓聖女怔住,似乎受困在最深刻的記憶中,難以自拔……
兩側紅紗帳,一片溫柔鄉,蘇金低頭嗅着古墓聖女的玉頸,芬芳一片,那玫瑰紅的櫻桃小嘴,頗是引人~~~
紅紗帳垂下,遮掩住了牀榻。
大紅色的十幾盞紅燭,隱隱照出帳中又兩個人,影影綽綽~~
……
大蜀國都……永夜皇城!
此刻一位老太監,弓着腰,急忙跑到金鑾殿稟報,“不好了皇上~~~”
金鑾殿上的龍椅中,有一狐女橫臥在老皇帝懷中,見此老皇帝大爲不悅,“今日皇兒大婚,是普天同慶的大好日子,你要是給朕說不出個不好的理由出來,朕直接命人把你拖出去,斬了你的頭!”
“接親的車隊,被人劫啦!”老太監叩首,誠惶誠恐大呼道。
大蜀國皇帝呆住,反應過來時,龍顏震怒,“誰?是誰!五位護國長老呢?他們都是聖境強者,護個車隊怎麼還會被劫?難道是哪位聖王動的手?”
“不、不是。”老太監聲音弱了些,“是一位逆天半聖,五位護國長老都……都戰死了!”
“皇兒呢!”大蜀國皇帝臉黑問道。
“永夜皇子已經獨身前去,說是要斬死那人。”老太監戰戰兢兢的迴應,生怕自己被皇帝一巴掌拍死。
“五位聖境強者都被殺了,他一個人去了有什麼用?快!快去請我大蜀國聖王老祖來。”
皇帝心慌,一把推開懷中的狐女,渾身都在顫抖。永夜皇子是他最得意的兒子,沒有之一!若是出了什麼事情,他大蜀國的未來恐怕就要斷送了!這是他最不願意看到的事情。
而老太監卻趴在原地,一動不動。
“愣着幹什麼!朕的話你沒聽見?”大蜀皇帝憤怒問道。
“我大蜀的聖王老祖已經請過,說是……”老太監顫抖不已。
“他怎麼說?”
“說是身體有漾,無法出戰。”
“什麼!我大蜀奉養了他幾百年,關鍵時候無法出戰???”大蜀皇帝竭嘶底裡起來,他咬牙切齒,雙拳握的很緊。這簡直滑天下之大稽,聞所未聞的事情,難道一個聖王強者,還怕了一個半聖?
老太監說道:“有逃回來的人說,劫親的是東域第一青年高手蘇金,他手上握有一件能斬殺聖王一次的重寶,老奴猜測……聖王老祖應該是出此顧慮,才藉故身體有漾,無法一戰。”
“蘇……蘇金?”大蜀皇帝眼睛瞪大,頓時猜測到了全部,他心裡恨,恨自己皇兒口出狂言,招了大禍。
“皇上,對方還說待會兒前來攻我皇城,您看……”
“放肆!”大蜀皇帝直接拍案而起,這蘇金膽大妄爲,簡直是想騎在他大蜀國頭上,拉翔拉尿的節奏啊!
如何還能忍!
不久,原本紅紅火火,大喜之日的永夜皇城,開始進入到了草木皆兵的狀態,一時間,頗有種劍拔弩張的氣氛蔓延開來,面對此一人,竟然不亞於和他國交戰的架勢,開始鋪張。
櫻紅的花雨,出現在牀榻中。
蘇金出了紅紗帳,他換了套青衫儒袍,正要邁出鸞車,卻是側頭望向紅紗帳內,淡淡道:“雖然並未拜堂,但你錯就錯在是他永夜皇子的未婚妻,怪就怪他大蜀國吧!”
帳內女子不答,一道仇恨情緒卻在蔓延。
不怪蘇金心狠,現在他完全沒有憐香惜玉的感覺,此女的元陰之氣超出了自己想想,不知是不是體質緣故,之前潰盡的力量,現在得以補全,甚至自己服食‘真龍聖藥’僅剩的傷勢,也恢復如初。
現在的蘇金,纔是真正處在巔峰狀態!
蘇金在等待她說話,見她不答,不由走向門前,拉開房門……
“永夜皇子會殺了你的。”古墓聖女突然帶着哭腔,啜泣着說了一句話。
“很奇怪,你爲何看重這位皇子?”蘇金沒有回頭,淡淡的費解之聲傳去牀榻內。
“因爲除了中域寥寥數位天才,其他幾域,沒有一個青年能和他的天賦媲美。”
“井底之蛙,鼠目寸光。”
蘇金繼續淡淡道:“你且睜大眼睛看着,朕現在就去斬死他,讓你看看什麼才叫絕世天才!”
說罷,蘇金步出門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