爬上去?
西樓月都不明白,以往雖然對師祖頗爲了解,可也沒見到像今天這般。因爲出於九天聖姬習慣的問題,整個正殿都沒有一張桌椅,蘇金也只有坐在大牀上,所以月姑娘感覺有點那什麼……
畢竟,女人何苦爲難女人。
“算了,我的事情還沒辦完,只是中途出了變故,纔去滅了‘無量劍山’,順帶殺一殺青火門的氣焰,等下還要去辦事兒。”蘇金擺擺手道。
“少主有所不知。鸞鳳閣可不是什麼好東西,我九天聖宮全爲女修,她們也是……這女人你看着表面清麗,實際上,骨子裡可浪的很呢,她家長老、老祖當年是怎麼貶低我‘九天聖宮’的?”楚姬冷笑。
“哦?”蘇金看着不太像。
或許是男人天生同情弱勢女人吧,他也並沒有爲難她青鸞一族。
“當年鸞鳳閣那個老女人白鳳還是閣主,欺我九天聖宮沒有‘聖王’大能,把我們九大聖姬說成九條小母狗,小母狗啊!不如她青鸞一族高貴,當時哪裡熱鬧就在哪裡宣揚,九妹或許能忘,敢忘。可我忘不了。”
楚姬想了想,又冷笑道:“可惜啊,人賤自有天收,老妖怪白鳳在渡‘聖王劫’時,‘青鸞九變’不成,死在了‘焚香臺’上,無法浴火重生,現在換了個小女兒當家,她還有三個女兒呢,都死了,死的蹊蹺莫名……真狠啊白素素,是你害死的吧!”
“不是我。”白素素無法沉默,反駁了一句。
“不是你?呵,差點忘了,你們的‘焚香臺’可是件好東西,主人在上,你不打算獻出寶物麼?”楚姬犀利的詢問。
九天聖姬、還有西樓月都非常無語。
焚香臺這件青鸞一族的祖寶,地位不亞於青火門的九陽神爐,怎麼可能說獻出就獻出的。
這下,白素素徹底陷入沉默中。因爲如果獻出焚香臺,還不如殺了她乾脆。
楚姬的性格,比九天聖姬石瑤要能說,作風也非常大膽,在逼迫白素素的同時,那酥到骨子裡的媚色體現出來。
在場誰有楚姬嬌媚,那豐腴的大好身材,保養細緻的雪白膚色,加上說話間,她踩掉了小腳上的鞋子,很大膽的走到牀上,跪在蘇金背後,開始爲他拿捏着肩膀。
時不時,還若即若離的抱在蘇金背上……
“鸞鳳閣以前的事我不追究,以後全心全意、以‘九天聖宮’爲首,幫我做事就好,我蘇金賞罰分明,如若有一天不再需要你們,定然也不會趕盡殺絕,甚至能解除你等妖族枷鎖,還你們自由。”蘇金看着白素素道。
“謝主人——”白素素輕輕點了點頭。
“回去吧。”蘇金擺手。
“是。”白素素深深看了蘇金一眼,她知道一族的命脈都捏在蘇金手中,無論如何都逃脫不掉,就算不相信,也得照做,沒有第二個選擇。
在白素素還未出大殿的門,楚姬還在嘮叨。
“這小賤人的三個姐姐,肯定是這小賤人下的毒手,現在不從?遲早也會腆着連爬上少主的牀,裝什麼清高呀~”
毒——
楚姬的話有毒。
蘇金倒是一笑置之。
能坐上鸞鳳閣當家的寶座,沒點狠辣手段怎麼行,若是自己不出現,九天聖宮何時才能翻身?至少,能將鸞鳳閣發展到這種地步,這白素素不是一般的聖妖。
“月姑娘。”蘇金伸出手,探了過去。
雪白的手被蘇金抓住,蘇金帥氣的一笑,輕輕拉攏,她就坐在了自己腿上。
這丫頭的臉,臊的通紅。
作爲‘西樓’的藝女,身子肯定乾淨的沒話說。
“幹什麼啊?”西樓月心跳的很快。
天下間,哪裡有男人配的上自己,拉自己入懷啊?
“西樓還回去麼?”蘇金微微一笑,另一隻手,在那膝蓋上方的三寸肌膚上流轉……
“還回得去麼?”
西樓月沒說話,楚姬倒是先開了口,笑道:“九天聖宮不能再衰落下去了,我西樓以後就是聖宮的產業,少主若是不嫌棄,可帶她走……若是嫌麻煩,也可養在這裡,分擔一些瑣事。”
“這樣的話,彈琴唱曲的工作,豈不是丟了?”蘇金聞有清香,努力嗅了嗅,打趣道。
“切,這丫頭早就不想了,勸了好多次,這下她高興都還來不及。”楚姬噗嗤一笑。
“琴藝只是愛好,閒暇之餘,彈彈就已知足,不如修行世界美好。”西樓月在蘇金懷裡,不敢動哪怕半分身子。
蘇金臉上帶着淡淡的笑意,說道:“如此的話,就留在這裡吧。”
“嗯。”西樓月點了點頭。
隨即,離開了西樓月長腿上的手被蘇金擡起,在懷裡的西樓月鼻子上颳了下,動作十分親暱。
蘇金將西樓月放開,然後站了起來,“過陣子我再來,還需處理一下要事。”
“好的。”
三女都連忙答應。
說罷,蘇金便離開了九天聖宮,催動‘逍遙流光術’,開始朝着‘苦海’方向走去,苦海有道支流,那裡可以到達奈河,返回地獄……
不久後。
奈河上,蘇金負手在背,踏走虛空。
腳下數十米,則是滔滔翻滾的奈河,一個個惡鬼咧着猙獰痛苦的表情,在大浪中覆沒,綿綿不斷。
雖是昨日離開,但蘇金彷彿感覺過了不真實的一天般,華夏當年是何等的輝煌。
可如今卻連一個‘無量劍山’的凌少爺,都能敢前來欺辱。
奈河中的那條老龍,感動過蘇金,蒼老的不能再老,龍牙都掉光了也要維護大國尊嚴,蘇金很少尊敬過誰,這條華夏老龍卻讓他感覺比地藏王都要高大。
很快。
奈何橋前,一條高大的花船沉沉浮浮在河邊兒,蘇金知道到了地方,他落在了甲板上,看着排隊的亡魂飲幹了一杯杯‘忘情茶’,走向了奈何橋另一邊兒。
蘇金感慨無限,走上了船上樓閣中,出現在了夢姑娘房間前。
“止步。”夢姑娘的聲音從中傳來。
“夢姐請講。”蘇金明白,自己前來,自然瞞不住夢姐。
“你想姐穿什麼衣服見你?”夢姑娘突然語氣有些變化。
蘇金當即臉跟打了雞血一般,故意用開玩笑的口吻說道:“不穿最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