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哪裡?”龍鶯茹頓時感覺到了高深莫測。
若是別人她還真的會認爲是騙子,但蘇金這個人很神奇,會的很多,她隱隱的就相信了,所以纔會遲疑着問。
蘇金反正已經跟公主很熟了,房間裡也沒其他人,直接就放下茶杯,把身體挪到了龍鶯茹身邊兒。
可憐龍鶯茹真的不懂,只是從來沒與陌生如此親近過,蘇金擡手握住她的小手,頓覺手心溫暖,綿若無骨的感覺從手中出現。
蘇大少爺靠近,探到了她的身前,直覺的腦海裡彷彿要被炸開般,公主玉體雖然被華衣裹住,可深夜睡覺所穿清涼,頓時被大官人看了個大概。
大官人心裡感慨萬千,龍鶯茹嬌軀絕對挑不出任何缺點,早就已經長成了,而且有擴大化的趨勢,不過想想也是,尋常女子哪能有她吃的好,恐怕各種仙珍都用上了,想不宏美都不行。
“你、你!”龍鶯茹若是再沒察覺,那她還如何當冰雪聰明的公主?頓時面紗下的臉蛋,紅辣辣的。她終於明白,蘇大少爺所說的事業線到底是看哪兒了,這傢伙就是個混蛋,要是在自家皇族內,早就有挖眼斬頭之罪了。
“渾然天成,無暇之身。”蘇金說話的時候,已經滋味兒難明,“算了下,公主以後身體康健,無血光之災,福澤相伴。可以安心做這一世的公主。”
“鬼才信你。”
龍鶯茹不忿,以她認爲,這種好聽的話誰都會說,完全就是爲了佔了便宜才說自己會所謂的‘看相’。
“可惜無法看到公主臉蛋,甚爲遺憾。”蘇金緊緊盯着她的面紗,現在他有想伸手扯下面紗的衝動。
不過沖動是魔鬼,蘇金剋制的能力非常強大,知道小不忍則亂大謀,他可不想做周國駙馬。
“你真心告訴我,想看我的臉嗎?”龍鶯茹臉熱,大膽的說出了這句話。
“想是想,可是作爲一介散修,怕牽絆在身,不妥不妥……”
蘇金連連搖頭,說道:“公主,我們還是飲茶吧!”
“只是有那個說法而已,你若不願,又不會把你怎麼着。真膽小。”龍鶯茹哼哼着說,語氣不乏淘氣之意。
“等以後吧,我可不願跟你們整個皇族作對,那樣還不得擾了我清修的心啊。”蘇金感覺現在不是時候,徒生變故可不好。
“搞不懂你。”
龍鶯茹感覺氣氛有些微妙,多少人以娶到她爲目標,又有多少人想看到哪怕遮着面紗的她一面,現在自己都這麼主動給他機會,他都還沒動手,顯然是對皇族的一世榮華不太感興趣。
“以後你就會懂了,閒雲野鶴的生活,比起皇家的榮華富貴,我更傾向於前者。”蘇金聳聳肩,重新坐回龍鶯茹的對面,淡然飲茶。
“不管如何,這次封仙禁地一過,若你活着……務必去我周國一趟,一定會以最隆重的國宴來對待你的。”龍鶯茹說。
“沒問題。”蘇金點頭應下。
“……”
隨後兩人又聊了些輕鬆的話題,尤其是‘禁仙封地’,蘇金刻意引導在這個問題上,他是域內之人,對此頗爲不瞭解。
從公主口中得知,這次事情貌似非常不簡單。十一年前,九幽絕地獸潮洶涌,一些大妖率領修爲強悍的妖獸攻城,揚言要收復失地,將人類從它們曾經的地盤上趕出去,幸有絕世大能前去鎮壓,才又談判下來。
一千多裡外,九幽絕地的那處‘禁仙封地’,也是那時候出現的,各家有大能陷入進去,被傳說所迷惑,說那本是一處仙墳,內有玄妙仙寶。各家大能一去不返,消失的無影無蹤,直到近日,各大勢力的血脈傳承人耳邊兒生音,越來越清晰。
許多人都懷疑,那些大能只是困在了‘禁仙封地’並未死去,現在不斷有人馬從四方匯聚,九幽絕地風雲再起。
“公主明天見!”瞭解這番事後,蘇金和公主告別,轉身離去。
而在路上,小姐姐還在石橋邊等待,見到蘇金後,笑嘻嘻道:“蘇公子,談的很久嘛。”
“時間不早,該休息了。”蘇金笑道。
“隨我來。”紫凰舫的這位女弟子,直接帶路。
此後蘇金便住進了一處,不輸任何皇家來人的樓閣內,內還有貌美侍女幾人,說是受命服侍他的。
這幾個貌美的侍女,不是紫凰舫的弟子,而是在域外最低等的僕人,修爲只有築氣期,都非常年輕。經過蘇金詢問,裡面最大的一個才十九歲,含苞待放。
“你們都找房間睡吧,洗澡的事兒,我自己能行。”蘇金苦笑不已,紫凰舫太客氣了,連浴池裡用的水都是極品靈泉,而自己在透露要休息的時候,這幾個侍女上來就要爲他更衣沐浴。
“請公子責罰。”幾個貌美侍女惶恐萬分,直接就對着蘇金跪了下來,在地上瑟瑟發抖,唯恐自己哪裡做的不好,惱了蘇大少爺。
蘇金:……
無奈之下,蘇大官人擡起雙臂,在浴池前任幾女爲他更衣,他突然發現域外民風也挺開放啊,不然怎麼會有如此驚人之舉呢?
隨着蘇金入水,幾位侍女也滿心歡悅的下去,開始細緻的爲他清洗起來。這極品靈泉對幾女也大有裨益,對修爲提升有好處,畢竟她們不會放過這種好事兒!
洗罷,蘇金並未碰她們,令幾女感激不已,隨後便回房睡了。
……
清晨,一縷紫霞隨着陽光照耀下來,紫凰舫內一派鳥語花香,朝氣蓬勃的景象。
蘇金早早便扇着摺扇,四處閒逛起來,不知不覺間,便走到了柳夢舞小姐的閨房外,極爲湊巧。
“蘇公子,昨晚睡的可算安穩?”門第打開,柳夢舞手上握着半掌的梳子,在肩前緩緩梳着一道青絲。
“睡的不錯。”蘇金目不轉睛,看着柳夢舞身前那被墨發遮住的部分,也不在意夢舞小姐見此白了他一眼。
“奴家昨天操勞安排,睡過頭了些,現在都還有些累呢。”柳夢舞走到蘇金身前,手上梳子停了動作,任蘇金眼光在自己身前醒目的位置流連。
蘇金醒轉過來,饒有興趣的和柳夢舞對視,說道:“夢舞小姐,我有一事不明。昨晚在人羣內,小姐是如何知道我在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