喔喔喔——
蘇金折返殺回!
夏雨煙眼睛快速連眨了幾下,慌着不知道怎麼辦纔好,幾乎在轉眼間,那道強悍的身影便出現在她眼前。
俯身,大嘴接而親在那薄薄的脣瓣之上,眼睛和眼睛就只有幾釐米的距離,蘇金更強勢了些,夏雨煙也只有驚慌瞪眼睛的份兒。
波。
許久分開。
蘇金拿起手中的資料,撒丫子就跑,關上門前丟下一句:“這份資料我忘拿走了,回來還你。”
原來是回來取資料的——
還順帶親自己一口……
夏雨菸嘴角微微翹着,聲音呢喃,非常小聲的不知道在嘀咕着什麼,反正早已習慣了蘇大老公的套路,心驚之下也沒有什麼不好的感覺,反正她跑也跑不過,打也打不贏,只有任他欺負的份兒。
倒是那塊地……
夏雨煙很期待,不知道蘇金出馬能不能拿到手,她倒是忘記那塊地的用途沒跟蘇大少爺說了,不過說不說也無所謂,先搞定地皮再說出自己的戰略意圖也可以,想到這兒,她便收回了目光,嘴角帶着笑意,繼續低頭工作。
很快,蘇金出現在家門前,先是把那塊地的資料往車上一丟,接着很爽快的坐進主駕駛位置上,調轉了下車頭,開了出去。
……
不久後,秦城市政府。
蘇金拿着資料走進,不久便被邀請到了一處候客廳等待。
“蘇先生,市長馬上就到,請您稍微等待一下。”一個女秘書雙手端了杯茶水,俯身放在蘇金身前茶几上,很自然的微笑着說道。
“上次好像不是你……”蘇金記憶中,上次是另外一個有點漂亮的女秘,這次雖然沒上次的漂亮,但勝在耐看,行爲舉止都讓人感到非常舒服。
“這個我不太清楚,我剛被調來不到兩週的時間。”女秘書笑着說。
蘇金點了點頭,翹着二郎腿,拿起桌子上的一份報紙看了起來,在這過程中見女秘書示意自己告退後,也就沒有再管。
報紙纔看到一半,便聽到董秀珠笑着的聲音:“呦,蘇弟弟,什麼風把你給吹來了啊。”
“春風。”蘇金擡起頭,看着董秀珠,非常自信的說了兩個字。
雖然現在不是春的季節,但這個‘春’自然是另有意思,相信董秀珠不會不懂,她是老傢伙安排在這兒的人,而且也能算是自己的人,不必客套。
“腦袋裡整天想的都什麼啊,都是顏色吧。”董秀珠古怪着表情,嘴角似笑非笑,坐在了蘇金旁側。
蘇金多打量了她兩眼,董秀珠上身穿着深藍色西裝外套,內有白色襯衣,長腿收腕的小腳褲,紮起了只有職場女性的髮型,臉蛋得以清晰的展現,現在少爺我怎麼形容她呢?
嗯,一枚熟透了的桃子!
“董姐,你一邊兒臉頰的腮紅好像塗重了點。”蘇金盯着她的時候,突然輕聲說道。
董秀珠臉色動容,蔥細的手指摸上了臉頰,怪異的問道:“有嗎?”
蘇金坐近了一些,捏着她的微尖下巴,左右看了看後,說着:“可能是光線的原因,還是挺好的,我看錯了。”
“切!”董秀珠忍不住笑出了聲,拍掉了蘇金不安分的手,真的是對大官人沒什麼辦法,只好白了他一眼問道:“說吧,找我有什麼事兒?”
如果沒事兒,董秀珠覺的蘇金絕對不可能到公家的地方來,這是必然的情況,雖然她也想看看這蘇弟弟最近怎麼樣了。
“董姐,我看中了塊地,好賴你得給我拿下。”蘇金把旁邊兒的地皮資料挪到董秀珠面前,笑着對她說。
董秀珠沒有拿起來,美目只是瞄了一眼,就知道了蘇少爺的想法,苦笑道:“你可真會給我找麻煩,別的地都還好說,這塊夏氏集團想要的地,我還真不好處理,唉……”
“爲什麼?”蘇金故意裝着不明白的表情,淡淡問道。
“你們這些財團,都是金主,我們政府也不好得罪啊,這塊地位置非常好,面積也足夠大,有些財團都來接觸好多次了,都非常想要這塊地,所以一直就懸而未決,沒有啓動拍賣程序。”董秀珠揉了揉眉心,非常頭痛。
“你們不好得罪,我來得罪。”蘇金眯着眼笑了起來,“哪家不服,讓他來找我。”
“不是你說的那麼簡單啊……”董秀珠無奈的看着蘇金,她發現蘇金不是不清楚情況,而是也知道里面的嚴重性,從現在親自來談就能知道。
“行吧,我蘇金得不到的東西,我看誰敢拍到這塊地!”蘇金挖起了鼻孔,“到最後實在不行,我打個電話給老傢伙。”
“哎!你這人!”董秀珠佯怒起來,“新聞前兩天都已經出去了,哥哥……你能理解理解咱嗎?反正你們都不差錢,公平競拍,價高者得,輸了誰也沒脾氣。多好的事兒。”
“看來,找董姐是找錯人了,小弟告辭!”蘇金很淡定的起身,連再談下去的想法都沒有,他還真就不信,憑自己的能力,還拿不到這塊地!
“等等。”董秀珠已經被氣笑,然後說道:“我再想想辦法,最慢明天給你們回覆。”
“厲害了我的姐,我就知道找你肯定能行,那些集團的人再來接觸,你就放個話,多多少少會給我點面子。”蘇金重新坐下,心裡鬆了口氣。
講真,董秀珠是市長,這點事兒也不過是一個批文的事情,哪裡有她想的那麼艱難。
“沒辦法,你都鐵了心把老傢伙擡出來了,不找我找他,肯定也能辦成事兒的,我幫你還能賺個人情,不幫行嘛。”董秀珠翻着白眼,語重心長道。
“最懂我的人還是董姐。中午有空嗎,一塊吃個飯?”蘇金把手放在她腿上,開始談起了私事兒。
“沒空。”董秀珠搖着頭。
“晚上呢?”
“晚上有……”董秀珠盯着蘇金的臉,試探着問道:“又對我起壞心思了?”
“如果說,我現在就起心思了呢?”蘇金用玄妙的意味兒,緩緩看向那雪白襯衣的領口處……
媽的,已經開始口乾舌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