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狂妄——
金爺就是這麼囂張!
斗篷女孩明顯呆住,語氣吃了一驚:“嬰仙期!”
“沒錯!”蘇金眯起了眼睛。
其實蘇大少爺心裡詫異的很,感覺嬰仙期的人在華夏大世界現在尚存不多啊,不然這丫頭既然知道,怎麼這樣意外呢?畢竟是跟她接觸過一回的人。
“你真想看我?”斗篷女孩沉默了會兒,在蘇金看不出表情的情況下,說了一句。
“廢話,沒有爺想看卻看不到的,你這身子遮的嚴實,逗貓呢?”蘇金走到了她身前,然後舔了舔嘴脣,如實的說道:“心癢癢的,不看不行!”
斗篷女孩不再說話。
蘇金視同默認,輕輕的伸出手指,把她身前那長長的斗篷輕撩……
沒有任何反抗!
蘇金心裡一喜,看來她真打算給自己看了,難道她是知道了不是自己對手,然後示弱了?
不知爲何,蘇金心裡隱隱期待起來,下一刻他便讓那斗篷下的容顏顯露一些出來。
蘇大少爺第一個反應就是‘白’!
所謂一‘白’遮百醜,雖然纔剛露出微尖的下巴,可他還是屏住呼吸,感覺這女孩應該長的非常不錯。
等黑色斗篷的面部完全被撩起,蘇金用欣賞的目光注視着,着迷起來。
這妹子可能因爲習慣性戴斗篷的原因,實在是太白了點,從他直視的角度上來看,她的臉蛋簡直白淨無瑕,一雙烏溜溜的大眼睛十分靈動,也在直視着蘇大少爺。
不知是不是因爲白的原因,她的年紀看起來絕對不超過十六歲,甚至十四十五?蘇金看不出準確年紀,但這妹子不管放在哪兒,應該都是絕頂漂亮的存在吧?
“真漂亮。”蘇金微笑了起來,點了點頭。
“漂亮?”斗篷女孩沒有笑,長此以往的戴着斗篷,她彷彿已經不會再笑,彷彿和正常人已經絕緣。
“如花似玉,對了,你是夢姑娘的屬下,到底是……”蘇金沒有問下去。
其實蘇金是想問是人是鬼,只是怕問了不太禮貌,大少爺一向憐香惜玉,以大才子、溫文爾雅自居,怎麼可能問出這樣的問題來呢,當然,相信這女孩如果不傻,肯定會自己說出來。
“我是人,不過我和普通人不同,你不也是一樣嗎?”斗篷女孩說道。
蘇金眼睛亮了,這恐怕是女孩對他說過最長的一句話了,忙追問道:“你也是修行者?”
“我是白靈媒,是秦城在陰陽之間的代言人。”斗篷女孩說。
“不太懂這個,你叫啥名字?”蘇金問。
“你可以叫我初夏。”斗篷女孩點頭。
“就兩個字?”蘇金感覺挺好聽,從她的回答和接觸來看,這丫頭應該是屬於人類。
“是的。”初夏說。
“誰起的名字,你父母?”蘇金笑道。
嗖~似乎有一陣冷風颳過……
初夏搖了搖頭,迴應着蘇金說着:“是夢姐起的,聽她說……我是被丟棄在十五年前的那個立夏,所以纔給我起的這個名字。”
“丟棄?什麼情況?”蘇金怪異道。
這麼靚的丫頭,誰再丟幾個,哥撿了全部養起來!真是的!這種好事兒咋沒輪到他蘇大官人呢!
“我的家族,是因爲我被滅的族,夢姐說我的白靈媒體質,非常兇悍,與普通人接觸過多,會導致他們厄運連連,最終全部會死。”初夏眼神中一陣迷茫,她除了夢姑娘外,親近的人非常少,也不懂家是什麼感覺。
蘇金嘆息一聲,做了個動作把初夏嚇了一跳,他的手攀上了初夏的肩膀上。
可憐的初夏妹子身體僵硬,眼巴巴看着,不知道該怎麼纔好,儘管她再沒有家的溫暖,可也知道男女有別,蘇大少爺這樣子……不太好吧?
“以後,我就是你哥,你就是俺老妹兒,你看能成事兒不?”蘇金看着初夏詢問。
“你不怕我給你帶來厄運?”初夏從來不知道紅臉是什麼感覺,這一刻的臉也變得熱熱的。
“被唱死不知道多少回了,不差你這一個。”蘇金淡然搖頭,接着拉起她的小手,牽着她走動起來,繼續說道:“所以,不用有任何負擔,我都嬰仙期了,你現在什麼修爲?”
“金丹初期。”初夏不假思索的說。
“可以了,以後哥來疼你,實力會幫你儘快提升到嬰仙期的,相信我……”蘇金義正言辭起來。
初夏:……
能相信他麼?不過蘇金貌似不害怕自己,加上有了這麼高的修爲,自己對她來說應該沒什麼事兒吧?
一路上,初夏都有些糾結,蘇金問一句就回答一句,她從來都沒有這樣跟男人這樣交流過,對初夏來說,最熟悉的人便是夢姑娘,可她也是個女人,估計這十幾年來,今天的話說的最多吧,她也不懂自己爲什麼會隱隱相信他。
爲什麼呢?
蘇大少爺立志要給初夏親人一般的溫暖、情侶般的甜!咳,現在只是才走第一步,熟絡才能讓兩人以後沒有距離!
路上從初夏小嘴裡得知,夢姑娘在奈河等自己,也就是進了鬼門關便可以在黃泉路邊兒見到,不知道她找自己幹什麼?難道又要把‘至陰之體’交給自己?蘇金不懂。
鬼門關。
不同於上次,此刻早已打開,裡面陰風陣陣,神秘異常。
而‘鬼門關’三個大字在普通人看來也變的陰森詭異許多。
沒有任何阻礙,兩人進入。
黃泉路邊兒,蘇金看到了熟悉的場景,奈河之內,浪花陣陣,每一次浪花翻滾,都有幾個惡鬼冒出,卻始終無法掙脫禁錮,被浪花拍進昏黃的河水之中,而一條高達數十丈的七彩斑斕花船,在河邊兒早已等待良久。
初夏急忙掙脫掉蘇金的大手,把斗篷也撩了下來,似乎不願再被其他人看到——
“已經把你帶到,我要走了……”初夏趕忙說道。
“走?哪兒走,跟我一塊去見夢姑娘。”蘇金負手而言,雲淡風輕。
“我還有事情。”初夏也很無奈。
“好吧,有事兒就去辦事兒,但這臨走前,我想你喊一聲哥哥聽聽。”蘇金瞄着她,恬不知恥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