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講出去好嗎哥哥。”
小彩旗用雪齒輕咬着嘴脣,不經意間透出呆萌的表情,繼續傻乎乎的柔聲說道:“這次只是個意外~我會忘掉它的。”
“並不需要忘記,又不是什麼壞事兒,等你以後長大了自然也會接觸,我想問你的是,感覺還不錯對吧?”蘇金如神經病一般凝視着小彩旗,用無比的認真的態度在和她交流。
不錯泥煤啊——
小彩旗心裡已經崩潰了好嘛,天底下還有這麼窘迫的事情麼!怎麼偏偏就被她遇到,淚崩中——
“寶寶表示很不開森。”小彩旗難堪着臉色,鼓起腮幫,說完無力的慫下了頭。
“開心點,咱們也算是有了個良好的開局,以後開黑多練幾把,放心,你以後要是對哥主動像剛剛那樣,哥絕不反抗。”蘇金面對面用雙手搭在小彩旗的肩膀上,不斷教導着。
“這樣真的好嘛……我靠,我發現你有毒啊。”小彩旗扭捏着,表情非常豐富,聲音也無力到帶了不少鼻音,顯的很是不可理喻。
蘇金吧嗒了下嘴,不以爲然道:“每一個百毒不侵的人,都曾經無藥可救過。老妹兒,等會兒看了你小阿姨,咱回你房間好好切磋切磋,你意下如何?”
“切掉切掉還差不多!”
小彩旗打起精神,用小手把蘇金的兩條手臂依次拿開,繼續說道:“走啦。”
現在她可沒有心情和蘇金開玩笑,小阿姨現在還未醒來,導致她心裡塞塞的。
蘇金在原地頓足了下,小彩旗已經轉身,背對着他邁開步子,她的身子結合着她的年紀,加上又在山上出生,靈氣十足。她給蘇少爺最直觀的感覺,就像破土而出的竹筍那樣鮮綠,翠嫩的都能掐出水來,她上身穿着一件絲密的黃杏色針織衫,腰間搭配了一條棕色的高腰短褲,清涼纖薄的布料緊貼着牛奶般白皙的長腿,使她彷彿融入到了四周的環境中,美妙的不可方物。
跟上。
“說說情況吧。”蘇金沒了開玩笑的心思,本來他的心裡就有疑惑,好端端的唐大才女怎麼就……
小彩旗邊走邊回想道:“小阿姨每天作息都非常有規律的,很少見她五點前都不起牀,她每天早上洗漱完畢,會先練一個小時的書法,再用一個半小時的時間畫畫,吃完早飯後還會再練兩個小時的綜合琴樂。可是今天早上我去找她,門都沒敲開,後來還是我找人開的門。”
蘇金點點頭道:“的確是很奇怪。”
“莊內的李安泰爺爺,傳聞是著名醫神李時珍後人,是他第十八代孫,李家後人歷代行醫,從來沒聽說過有他治不了的病,但是他給小阿姨把過脈後卻說小阿姨已經被夢魘纏繞,使用尋常方法不會奏效,說解鈴還須繫鈴人。”小彩旗道。
蘇金皺眉,唐雨蕁經常做同樣的夢,他是知道的,小彩旗如此解釋似乎也讓他內心明朗了一些,他記起昨日在秦城碼頭分別之時,唐大小姐不經意間的那一瞥憂傷眼神,可能她和夏雨煙同船良久,得知了自己和老婆的關係,才寧願陷入夢中,也不願回到現實中來!
如此一想,那位李安泰神醫的說法,就能非常好的理解了。
“我有一事不明,爲何迫切的聯繫我呢?”蘇金好奇。
“上次,你來山莊的時候,晚上小阿姨在你懷裡哭的很傷心,被我‘不小心’看到。”小彩旗微紅着臉,忐忑着繼續說:“她應該是喜歡你,我想萬一你能讓她醒過來呢……”
“窺探別人隱私成癮了是吧?”蘇金龍顏不悅起來。
“不、不是的。”小彩旗窘迫的很,扭頭嘟着小嘴,看着蘇金說道:“你一個大帥哥,怎麼這麼小氣啊,被美女偷看一下下,也是正常嘛。”
“你個美少女,讓我這個大帥哥窺探窺探你的隱私,是不是也正常?”蘇金反問。
“我……”小彩旗有些傷心的說道:“是我不對,小阿姨現在還沒醒過來,你要是能讓她清醒,讓我做什麼都願意,大不了也讓你看看我,怎麼發泄情緒都行的嘛,你高興就好,我反正又不掉一塊肉的。”
“老妹兒,萬一爆了你一件耐久度不高、然而對你本身來說,卻又是很有意義的一件裝備呢?”蘇金嘴角撇出一抹古怪的弧度,神神秘秘的對小彩旗說道。
“什麼、意思丫……”小彩旗聲音越來越低,臉上也紅的如猴屁股。
“唉!情竇初開,正是如花似玉的好年紀,就是這不懂的地方還需要有個人手把手去教。”蘇金淡淡一笑,對小彩旗十分燒包的說道:“待救醒了你家小阿姨,你若是沒有意見,本帥才華擔當,自推一波,做你啓蒙老師如何啊?”
啓蒙老師?
關於啓蒙什麼領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