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姐姐,你看他什麼態度!”
夏雨煙已經被氣的不輕,剛剛她感覺就不應該給蘇金好臉色,登基做了‘皇上’就翻臉,再沒有人比他玩的更加得心應手——
“沒辦法,滿腹經綸,就該與衆不同啊……”穆妃微笑說道。
“你還誇他……”
夏雨煙怔了怔,無法理解的看着穆妃,從剛剛對方的語氣來看,讚揚爲真,不像是冷嘲熱諷的模樣。
爲什麼女孩子都肯爲蘇金說話?她搞不懂~
“……”
她們在外等待之際,蘇金已經不緊不慢的在主通道里行走。
剛剛在外面還有些小冷,但越往裡行進,一陣陣熱浪撲來,就越發顯的炎熱,而且空氣中還充滿了刺鼻難聞的硫磺味道,讓人聞了只得暗暗凝住眉頭。
“老哥有點事兒不明白。”候辟穀稍稍頓了頓,還想問出心裡的疑惑。
“問吧。”蘇金揣着褲兜兒道。
“外界傳聞,老弟和神女蘿薇兒暗生情愫,在背地裡交往,炮火轟鳴時被抓了個正着,可俺用了一晚上也沒想明白,老弟嬌妻貌美如花,感覺不應該啊,況且此行你也沒有急迫的心理來救蘿薇兒,這……老哥就搞不懂了。”候辟穀捏着自己那杆棍棒,撓了撓頭說道。
“傳聞都是狗屁。”蘇金淡淡道:“只有眼見爲實才是真的。”
“難道是陷阱老弟聰明如人中之龍,那爲何還執意的前來送死?”候辟穀驚訝不已。
“領導戰鬥過的地方,總會有一定的價值。”蘇金不願多解釋,能聽懂再好不過,聽不懂他也不會再去多講。不知爲何,隨着越來越深入,那種危險的感覺在他心中也越來越清晰!
候辟穀目露疑惑,啥叫領導戰鬥過的地方?
欺負俺農村出來的人,不懂知識!
“額滴個乖乖~”候辟穀不傻,頓時如醍醐灌頂,暗暗震驚起來,蘇金說的也不難揣摩,像此行他們三個,有自己、蘇金、米塔娜三人,領導者自然是蘇金了啊!
至於領導戰鬥過的地方,候辟穀就算懂也得裝懂,心裡想着也難怪‘天堂’會發瘋,這傢伙果然不是‘正常交往’,而是把人家神女給……給那啥了!
哎——
羨慕嫉妒氣啊……
主通道走的人不少,但這些人裡面,無一不離蘇金遠遠的,他實力強橫是一回事兒,如果靠的太近,可能會遭到無謂的攻擊,畢竟誰知道他什麼時候動動手啊動動腳、出手就想滅殺別人呢,所以千萬不要跟強者講什麼道理!
衆人膽戰心驚間,在防賊防盜防蘇金的心思中,都順利來到了觀禮臺!
觀禮臺是個呈圓形的石質通道,通道很寬,而當衆人擡頭看着時,都震撼了,山口上方放下幾根粗壯的鎖鏈,而以衆人平視的角度看去,‘十’字刑架居中,上面綁着一個朦朧體態的女孩,正是蘿薇兒!
她輕紗遮面,經過一夜的苦刑後顯的非常沒有精神,而那緊緊併攏的長腿下,比巴掌大不了多少的玉足,如羊脂玉般清晰可見。
蘿薇兒連同着‘十’字刑架,懸在半空中!
其下方,是滾滾炙炎,不知是不是在陽光的照耀下,岩漿更顯黃亮,緩緩流動,望上一眼,都忍不住使人倒抽一口涼氣。
“讓讓,嘿、讓讓呀!”
一道可人的身影朝着這邊兒緩緩走來。
候辟穀眼睛一亮,示意蘇金說道:“兄弟,那個妞子不錯,年輕漂亮,活力無限啊——”
“哦。”蘇金只是看了眼,便收回目光,重新把目光凝視在刑架上的蘿薇兒身上。
不一會兒,女孩走了過來。
“蘇……”凌苞苞剛想說話,一隻大手看也不看,又按在她可人的臉盤子上。
“我想靜靜,癟說話……”蘇金似是自語着。
“哎呀討厭~”凌苞苞極不適應蘇金對她耍的無賴舉動,把他的大手拍落,聽到蘇金說的話後注意到他身邊兒的候辟穀,不由開始輕輕捂鼻,小嘴輕啓,雪齒顯現,說道:“哥哥,你身邊兒這人誰呀——”
候辟穀一看兩人認識,聽着稱呼他就心裡火熱起來,趕忙自我推薦,撩了一縷亂髮,自以爲帥的把頭往後一甩,認真說道:“俺是你候哥哥……”
猴哥哥?
“有味兒,你離我遠點兒!”凌苞苞自己先退了好幾步。
候辟穀怔住,頓覺一片冷風在身邊兒刮過,原本炙熱的炙炎山口,似乎變的冷如冰窖,他眼含熱淚,耳邊兒彷彿有一首叫做《一剪梅》的歌聲在盪漾:“真情,像草原廣闊。層層,風雨不能阻隔。總有云開、日出時候,萬丈陽光,照耀你我……”
此時,蘇金漸漸眯起來了眼睛。
‘十’字刑架上的蘿薇兒,似乎有所感覺,雖然無力,可還是緩緩擡起了頭,與蘇金對視起來!
“蘇金……你、你終於來了,和我一塊死在這兒吧……”
蘿薇兒的話聲剛落。
砰砰砰砰!
一個個石門重重落下,地動山搖,不少人都緊張起來,整個炙炎山竟然在幾個呼吸間,已經全部被封鎖,把所有人都困在了裡面!
到底是什麼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