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雨煙就那麼看着——
看着蘇金用雙臂上的肱二頭肌,在自己身前兩邊兒就那麼的用力一擠……
這傢伙!
夏雨菸嘴角一個上翹,雪白的貝齒從一側露出,不可理喻中明顯有些急眼的意思,忙嬌喝一聲道:“哎!你——”
蘇金渾身舒爽不已,誰讓丫一直這麼跟自己針鋒相對呢,不欺負欺負你,就壓根不知道誰特麼的當家。
“老婆,我知道你非常‘哎我’,不用再強調了,最瞭解我的人也就你了,不然怎麼什麼話你都能接的上嘴呢。”蘇金雖然說話清淡,可那種盛氣凌人的感覺,還是讓夏雨煙有種撲面而來的既視感。
夏雨煙感覺現在丟人都丟到姥姥家了,剛剛蘇金的動作不算小,從現在一旁童妙可她們的臉色觀察,她就明白,兩女肯定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
再加上那種臉頰上升起的火燒滋味兒,夏雨煙竟然一時都不知道如何來回應蘇金。
蘇金見夏雨煙不回答,面露微笑着擡起手,摸着她的一邊兒臉頰,感覺很燙……
跟其他大多數女孩羞澀的時候不同,夏雨煙臉頰上浮現的是粉粉的顏色,如此一來,更平添了幾分魅力在其中,畢竟本來就已經很美了。
“別……別這樣——”夏雨煙側了下臉。
本來蘇金就強勢,她要不認個慫,估計吃虧還在後頭,作爲一個小女子,根本就不可能斗的過如此強悍如斯,還很不要臉的傢伙!
蘇金把她擁在懷裡,手在她後背輕輕一推,兩人的臉頰貼在一塊兒,用只有兩人才能聽見的聲音,小聲說道:“那麼老婆……做個妥協如何?”
“什麼……”夏雨煙被那張帥臉貼着,心都如小鹿一樣,蹦蹦跳跳,因爲被旁人注視,她很難爲情。
“咱們今天回去,就準備婚禮,安安分分的過一輩子,我也不去那個地方了。晚上咱們就洞房,如何?”蘇金抱的更緊一些。
夏雨煙呆了呆,然後閉上眼睛,語氣中帶着羞澀,還是回了一個字,“好。”
“不反悔?”
“嗯。”
“成吧!”蘇金此刻心裡有種豁然開朗的感覺,至少,他是得到了夏雨煙這個準確的答案。
就在這個時候,童妙可忍不住說道:“蘇大哥,夏姐姐,你們這樣有考慮到單身狗的感受嗎?”
“暴擊。”徐小翠也是一臉的無奈。
蘇金放開夏雨煙,扭過頭看着兩女,淡淡說道:“一個帥氣爆表,一個顏值擔當,才子佳人。我非常理解你們這種妒忌的心理。”
“你?才子?”童妙可一副不敢認同的模樣。
“不但是才子,而且還是一表帥才。”蘇金打了個響指,聳聳肩,正兒八經的說道:“如果有來生,我希望我別在那麼帥了,普通點好。”
“又來!”夏雨煙努力恢復着剛剛窘迫的臉色,馬上道:“忍不了你了好嗎?”
“沒辦法啊!”蘇金攤開手,看着夏雨煙說道:“我曾經也不信這個邪,有一次我獨自坐在秦城的河邊,發着呆,那會兒我對自己的帥臉已然絕望,就對那些在我身前游來游去的魚兒不耐煩的講:請別在圍觀我了好嗎,小心帥死你們。”
“然後呢?”童妙可問。
蘇金呡起嘴,閉上眼睛,低頭搖了搖頭,一副我做了孽的悲天憫人表情,語重心長的說:“然後,突然下了場雨,魚全死了,被淹死的,我有罪。”
“噗——”徐小翠到底還是沒忍住。
“那些魚是被帥到不能呼吸,窒息淹死的麼?”童妙可睜大了眼睛。
“應該是的,所以不服不行,我都服了我了。”蘇金漬漬兩聲,目標瞄在夏雨煙的臉上,問道:“老婆,我怎麼感覺你好像認爲我在吹牛痹啊。”
“我服,你沒撒謊。”夏雨煙和童妙可兩女互換了眼神,臉上帶着拿他沒轍的表情。
蘇金絲毫不懷疑老婆的話,轉身就開始綁定那隻剝乾淨的野物,望着那五人中能坐起來的兩人,嘴角露出一絲不屑。
不久便開始架火,上烤!
“哇,快看,花姐來了!”童妙可指着路邊兒出現的兩個身影,一個是古山,另一個不是花晴是誰!
蘇金在忙手上的活,聽到童妙可的話,瞅過去一眼,當即就露出一副古怪的表情出來。
有點意思!
只見花晴穿着一身紅黑交替的纖薄短裙,上身撐起了一對快要爆炸的驕傲,惹眼的很。而下面的裙襬則是止於膝蓋上方的半尺處,很是蓬鬆,這身打扮顯的她格外尊貴大方,而那兩條雪色美腿就那麼暴曬在太陽之下,越發的白膩。
現在花晴的心情明顯很是不好,臉上也滿帶寒霜,在她腰間的棕色腰帶兩邊兒,竟然別了兩把尖刀!
兩把殺豬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