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成大饅頭——
哎呀蘇大哥真流氓!童妙可發現蘇金在說話的時候,眼睛也還一直緊緊盯在她的上身某處,這使得她整個人都臉紅耳燥了起來。
“嗯?”蘇金側頭看向古山家中的方向,耳邊兒聽到一陣喧鬧聲,當即他就拉着童妙可說道:“快回去!臥槽!那老頭被打了!”
童妙可不明白蘇金所說的老頭是誰,但也知道事情有點緊急,便邁開步子,和蘇金以最快的速度,不一會兒兩人就來到了村口。
而不遠處,則是一大幫憤怒的村民,這些村民把一頭青牛和老頭團團圍住,更有人有高舉鋤頭和鐵鍬,情緒非常的激動。
蘇金一看就心裡樂的不行。
“打死他!”村民一陣吆喝聲。
“快說,童家的妮子被你藏哪兒了!”
“不說是吧,不說腿打折!”有人起鬨道。
然而老頭情緒也好不到哪兒去,臉上一陣青紫的,被幾個壯碩的村民拉扯着,可勁兒的叫喚:“好心來送人!爲何拉我衣!我本沒有錯,你們不可以!我擦、我擦!”
“歹心來送人!就該扯你衣!快點交出來,不然不客氣!打他、打他!”有人隨口就說了出來。
老頭生氣了,惱火中帶着悲情吶喊:“可憐來送人!居然拉我衣!老夫本無過,卻被刁民欺!冤枉、冤枉!”
“陰險來送人,專門拉你衣……”
……
看兩方人僵持不下,蘇金就知道自己這個大才子該出場了,不然這老頭還不得被人欺負死纔怪,所謂窮山惡水出刁民,又所謂法不責衆,他被打死也活該啊……
於是,蘇大才子負手走了過來,眼尖的古山一眼就發現了老大過來,忙高聲制止其他人冷靜一下,好在其中有不少人認識蘇金,畢竟在此地大官人是耍過威風的,而且他的傳說被傳的很神,也就都讓開了一條道路。
蘇金停住腳步,負手望着幾步遠的老頭還在被幾個漢子拉扯,在靜謐的場景下,微笑着說道:“善心來送人,不該拉他衣!老頭本不行,有心也無力。散了、散了!”
說完,大才子蘇金還擺了擺手。
旁邊兒的古山此刻發現童妙可走到邊兒上,馬上就高興起來,不管怎樣,人沒事兒就好,看來老大真的把她們都救了出來,而且聽蘇金話裡的意思,這老頭的確被冤枉了!
“秒可妹妹已經得救,大家誤會了,都聽大哥的,散了吧!”古山看着其他還在猶豫的村民高聲說道。
其他人一看到童妙可,心裡也就虛了起來,特別是抓着老頭衣服的幾個山野漢子,此時也鬆了手。
蘇金瞄了一眼童妙可,發現已經和老爸童富貴抱着哭了起來,顯然這妮子也是心有餘悸。
村民都各自回了家,老頭整理着亂糟糟的衣裳,方纔用水汪汪的小眼睛瞪着蘇金,說:“小子,臭不要臉地,說誰不行呢?昂?”
“說你呢,你行嗎?”蘇金自信的反問。
“我不行嗎!”老頭孱弱的腰桿,似乎威武雄壯了起來,跟蘇金對峙着。
“你行嗎?”蘇金又問。
“我……我不行……”老頭苦笑了起來,“你這個臭小子,怎麼不事先打聲招呼,害的老夫被人一陣欺辱。”
蘇金淡淡道:“你神通廣大,怎麼還會怕這些人呢?”
“你懂個屁,道爺能跟這些人一般見識嗎?再說,被人誤會,也是積攢陰德的一種方法。”老頭如此解釋。
蘇金點頭,遲疑着說:“道長,可以這麼稱呼你吧?”
“可以!”
“我們邊走邊聊,有些疑問,希望能解惑一二。”蘇金對老頭拱了拱手。
“行!”老頭邁着八爺步,身後跟着那條青牛,開始走了起來。
門前的童妙可忍不住叫了聲,“蘇大哥!謝謝你!”
蘇金看了過去,給了她一個安慰的眼神,才快步追上老頭,與他並肩在回酒樓的路上。
古山還想和老大瞭解點其他事情,比如……白天那座山,爲什麼就突然平了……當然他也知道蘇金身上有點秘密,問也不見得有結果,見蘇金此時有點忙,也就忍住沒說出口,就此罷了。
路上。
蘇金淡然的開口:“道長,剛剛我老婆和秒可妹妹處在祭壇之上,五女就位,而且那個女人已經開始祭祀。我聽聞此類法門,不管成功與否,獻出的活祭,都會身死,爲何……”
“你當時沒聽到那女人的話嗎?”青牛上人眉頭一挑,“這次獻祭沒有成功也沒有失敗,而是,五座祭壇壓根就沒有啓動,用現在的鞭炮來比喻吧,那女人以自身爲引,卻基於一些意外,鞭炮沒有爆炸。如果祭壇啓動,五女必死無疑。”
“你認爲,這個意外是什麼情況?”蘇金越發的奇怪。
“如果我沒看錯,問題是出在你老婆身上……”
青牛上人的一句話,讓蘇金陷入深深的疑惑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