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金:……
蔡俊雅與衆人:……
此子很有才啊,如此不要臉的話都能說的出來?
實在是讓人不得不服。
就連做主持專業,靠一張小嘴生活的蔡俊雅也一時間沒反應過來,她甚至不知道怎麼迴應他說的這種話,實在厚顏無齒到了極致!
“你走開……”蔡俊雅懶的理這種人,心裡此時竟然出現了一道偉岸的身影……
那個讓她昨晚差點等到天黑,放鴿子還沒任何消息的臭男人!
“姐姐,你這聲音有點逆天。”青年滿臉都是沉醉的表情,“人長的漂亮,聲音又好聽,關鍵還有那麼點小潑辣,我好喜歡!覺的……人生又有所追求了!”
“走不走開?”蔡俊雅有些厭惡的說,說着的同時,目光也開始掃視着梳妝檯前擺放的東西,貌似並沒有稱手的東西可以丟。
“別生氣嘛,所謂窈窕淑女,君子好逑。美女,晚上咱們約一下子?”青年嬉皮笑臉的說。
聲音都沒有降低,其他人都聽見了,雖然這種事兒並沒有多稀奇,可如此大膽,化妝間裡的人大都是第一次見。
彷彿是察覺到了自己太過直接,青年趁着蔡俊雅開罵之前,又趕緊說道:“先自我介紹一下,我叫馬連鵬,今年二十三歲,這兒的臺長是我舅舅,我看你工作態度認真,人又不錯,改天我跟舅舅說一下,給你漲一漲工資咋樣?”
他的話剛落下。
一道淡淡的聲音從門前出現。
“你跟胡立銘說一下他就能隨隨便便給員工加工資麼?”
蘇金揣着兜兒,閃亮登場!
其實早就有人看到了蘇金存在,有幾個外臺的嘉賓主持人並沒有見過他,但從其臉上流露出淡淡自信,以及氣宇軒昂的氣質來看,大都感覺的到他不是什麼簡單人物。
馬連鵬見自己泡妹子被打攪,擡頭順着聲音看了過去,正好看到了一個跟他年紀不相上下的青年,而說話的也是此人,當即就囂張着不屑說道:“你誰啊?我舅舅是臺長,在這兒最大,加不加工資不是一句話的事兒?”
蘇金笑了。
對方這種態度,他當年也是有過,還是太不成熟了點,仗着自己有點關係,在工作間裡都敢說的這麼直接。
“那你舅舅有沒有告訴你,他也是一個打工的?”蘇金面色不變,並沒有看馬連鵬,只是把眼睛看向蔡俊雅。
和蔡俊雅第一眼接觸,這妹子眼裡面含着一抹喜意,但只是那麼一瞬間的事兒,隨後就扭過頭,沒有再看向蘇金。
蘇金無語。
真生氣了這丫頭。
現在馬連鵬覺的蘇金口氣有些大,電視臺的臺長,連加工資的權利都沒有?這不扯淡嗎,而且就算臺長也是打工的怎麼了,人家總裁也是打工的,但加工資的權利能說沒有?
“你有點胡攪蠻纏啊,我再次提醒你,我舅舅在這裡是最高級別,你特麼是誰?工作人員?看着也像啊,再特麼多嘴,就捲鋪蓋滾蛋吧!”馬連鵬已經生了氣。
蘇金吧嗒一下嘴,大步走了上來。
馬連鵬覺的有點兇,頓時紅臉道:“你想幹什麼!”
“老子說過:人之初,x本善!長大成、人,就要幹!”蘇金面無表情,擡起手一巴掌,手速極快,馬連鵬甚至都沒反應過來,就被蘇大少爺這一巴掌拍到了牆上。
足足,兩三米遠!而且動靜也非常大,在場包括蔡俊雅都被嚇到,呆呆的看着蘇金。
“嘶……你,你敢打我!”馬連鵬感覺自己渾身的骨頭都要散了一般,疼的他齜牙咧嘴,但還是嘶吼一聲,對蘇金怒道。
蘇金淡然自若道:“我不但要打你,我還要罵你。不服啊?你媽……你媽是在墳地裡生的你吧,你打生出來那天,就讓棺材蓋子把腦子給夾了對不對?還有你爹老眼昏花,在給你洗澡的時候,把你連同洗澡水一塊倒了,把尿不溼留下來養大了。從而導致現在你腦袋裡灌得都是水是吧?”
噗——
有人已經忍不住笑噴。
蔡俊雅嘴角忍不住也勾勒出一抹笑意,她都不清楚,自己怎麼會認識蘇金這樣的人!馬連鵬已經很賤了,她覺的……蘇金比這人還要那個……
馬連鵬本來就被打的七葷八素,渾身疼的要死,再經過蘇金一口氣不停的罵,不說罵傻,也已經差不多了,只有擡手指着蘇金的份兒,渾身在發抖,“你,你……”
蘇金擼起了袖子,正想再一口氣把他罵死的時候,門外,胡立銘擦着冷汗,小跑着走了進來。
還沒等胡立銘開口。
馬連鵬當即就啕號大哭了起來,撲騰一聲爬到胡立銘面前,悲慘的說道:“舅舅!你這個員工以下犯上,不但罵我,還動手打我,快把我打死了啊,你就我這麼一個外甥,要給我做主啊……把他開了!開除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