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不住要嘗試什麼——
夏雨煙感覺身上熱熱的,身子都酥軟在了蘇金懷裡,這時候看到蘇金低着頭,由上到下的注視自己身前的峰滿,頓時心裡緊張了起來,難道,他想……
他的眼神真的好濺啊!
夏雨煙不忍直視,閉上了眼睛,她知道在蘇金這種強悍的力氣下,她是反抗不了的,而且他好像最近心情挺不好的,這時候如果兩人再有什麼衝突,關係估計會很糟糕吧,還有,她一直都認爲蘇金是那種自尊心非常強的人,她也不想讓他生氣,所以沒法拒絕……
蘇金的心早已在嗓眼處嘭嘭的跳動,他的手從那修長的美腿一側拿開,然後在那低洶薄薄的黑紅色布料處,緩緩輕掀……
就在這時,門外砰的一聲被打開,衝進來一個人!
“不好了!”陳芷偌慌張的跑過來,但眼前正好看到夏雨煙正躺在蘇金的懷裡,抱着他的脖子,臉蛋也深埋在了他的胸膛之中。
原來在發現有人闖進之後,夏雨煙第一個反應就是沒臉見人,所以纔有這麼快速的反應,而陳芷偌的出現,也明顯把蘇金嚇了一跳。
蘇金眼中帶着怒火,你嗎的,不是說好了避開嗎,怎麼又進來了,他覺的陳芷偌是不是打心眼裡想破壞他跟老婆的關係?還是她從心裡喜歡自己,出於嫉妒心,故意這樣做的?
“沒藥了是嗎?”蘇金看着陳芷偌,冷聲問道。
“你纔有病呢!外面要打起來了!”陳芷偌緊張之下,也顧不得什麼,“還有你那兩個什麼凡什麼吉的。”
我次奧——
蘇金當即就微微低頭,在夏雨煙的耳邊兒說道:“老婆,晚上偷偷再嘗啊……我先去看看,發生什麼了。”
夏雨煙此刻也有了力氣,在蘇金肩膀處打了一下,儘管陳芷偌是屬下,可被這麼看到,也覺的挺丟臉的!
蘇金把她挪在旁邊兒,也沒功夫說話,大步走向窗臺前,拉開垂地的落地窗簾,朝着大門口外看了過去。
門外,果然有了一些不對的情況,除了林冰凡和阿吉,還有兩股人明顯在對峙着。
林冰凡和阿吉的身後,有一羣人,蘇金知道是紐約聯邦調查局的人,個個都持槍瞄準對方,而對方似乎也不示弱,在人數上竟然還都佔優!比紐約聯邦調查局的人還要多!
“他們是誰?貌似跟我沒關係啊——”蘇金在心裡打了個滿滿的問號,可是對方卻找上了林冰凡,不然那些聯邦調查局的人是不會出現的。
“蘇金,你不要出去。”夏雨煙不知道什麼時候來到身邊兒。
這時候的夏雨煙哪裡還顧得上臉面問題,當即臉色嚴肅起來,對蘇金這麼說了一句。
“叫老公。”蘇金看了夏雨煙一眼,感覺她對自己平時的稱呼得改啊,可是這麼久了還沒改過來,真的傷。
陳芷偌才懶的管他們稱呼問題,這時候也說道:“他們人好多,總裁老公是不是得罪人了啊?”
之前的時候,蘇金告訴她過,昨晚差點死掉,所以今天人家就找上了門,這種邏輯她倒是覺的很有可能是總裁老公惹的事情。
蘇金輕哼一聲,迴應着陳芷偌說道:“你想多了,就算我得罪了人,也不是他們這些阿貓阿狗。”
“你打電話——”夏雨煙真是怕了蘇金離開,接着說道:“打給你那個朋友。”
“老婆,沒事兒的,我出去看看情況。”蘇金從來都沒有做過畏首畏尾的事兒,這直接打電話,還不是等於他怕的不行?傳出去那就是個大笑話。
“那你小心點。”夏雨煙見蘇金這麼說,就知道他不會輕易改變自己的決定。
“嗯。”蘇金沒有再遲疑,在兩女中間揣着兜兒走過,打開門已然出去。
曼哈頓酒店門外,一羣人在爭論着什麼,大有槍戰一觸即發的意思。
林冰凡眼睛一亮,便看到蘇金叼着煙,揣兜兒走了過來。
“少主。”林冰凡點了點頭。
“怎麼回事。”蘇金看着二十幾輛豪車排成‘一’字形,再看看和紐約調查局對峙的四十多個持槍者,頓時深深皺起了眉頭,好大的排場。
“他們是‘西西里’黑手黨所屬五大家族之一,比諾家族的人。也是美利堅資格最老,最大的勢力之一。”林冰凡說。
“不管它多大。跟咱們有什麼關係?”蘇金淡淡的看着那些人說。
“我只知道,老傢伙和他們有過一些合作。”
“合作?”
“是的。”林冰凡壓低聲音,“少主,咱們來這兒的風聲還是走漏了,他們是有目的而來。”
“他們的目的是我?”蘇金越發好奇,談生意跟老傢伙去談唄,找上他是幾個意思。
“他們是來邀請您參加午宴的,剛纔說的話還挺客氣。只是,咱們目前還是在聯邦調查局的監視下,而‘西西里’黑手黨,和聯邦調查局又是死對頭。”
林冰凡的話,讓蘇金頓時明白,怪不得火氣這麼大,劍拔弩張的,不就是做個客麼,爺‘天堂’總部都闖過,還怕去一個小小的黑手黨?
“正好閒來無聊,我就去玩玩。這次,我老婆她們要是還出現什麼問題,我弄死你們兩個。”蘇金說道。
“可是,聯邦調查局的人不會讓你跟他們走的!”林冰凡倒是知道自己不會再犯同樣的錯,但也說出了自己的擔心。
“他們算哪隻鳥?”蘇金不屑的說着。
話音剛落,他便看到幾十人的大排場外,分開了一條通道,而走出的一個女人,卻讓他眼睛再也離不開了……
出現的女人大概三十歲左右,一米七幾的身高,渾身透着熟熟的味道,那張美利堅典型的‘金絲’臉蛋白皙無比,高挺的鼻子,薄薄的嘴脣,藍色勻稱的眼睛帶着超出尋常的自信,再加上那淡金色的筆直長髮被清爽的盤起……
還有,最讓蘇金感覺特別的,是她身上那用黑色皮革製成的黑色套裙,上身那比海碗還要大的峰滿被黑色皮革緊緊束着,隨着兩條白皙的長腿在筒裙中閃動,她身前的大白兔都彷彿有種隨時要蹦出來的感覺!
她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