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芷偌怎麼可能不擔心,蘇金要是耍起無賴起來,什麼事兒都敢做!
“妹紙,你有沒有聽說過嘿、嘿、嘿!”蘇金輕輕一笑,刻意壓低了聲調,“我就是要對你,嘿、嘿、嘿!”
“什麼?什麼叫嘿、嘿、嘿?”陳芷偌沒聽懂蘇金的意思,只是感覺蘇金語氣有種非常賤的味道。
“意思就是……咱們倆一塊在牀上打架。”蘇金淡然的說道。
“你,你。”陳芷偌咬牙,氣急道:“你少亂說,我和你什麼時候在牀上打過架,我們連——”
“這不形容嘛。次奧。”蘇金躺靠在椅子上,晃盪着腿,淡淡的解釋着。
陳芷偌氣呼呼的看了蘇金好些會兒,接着她才意識到了剛剛蘇金給她的一個提議,當即就說道:“你晚上要是敢亂來,總裁姐姐會打死你。”
原來蘇金竟然大膽到,要和她一塊做那事兒,這種無齒之極的話,竟然能如嚼白菜那樣,被他順口就說了出來,還顧不顧及別人的感受了?
“唉,人生苦短啊,做人就該放縱放縱,別委屈了自己。”蘇金繼續說道:“指不定哪天老子就掛了呢,芷偌,你信不信算命的那些人?”
“不信!”陳芷偌緩緩說:“而且這個世界上,我就只相信兩個人,一個是我,另一個……不、是、你。”
“那你信不信,我會死在一個女人手上?”蘇金又問。
“這個我信!”陳芷偌翹着嘴角,反看了一眼蘇金。
蘇金用手撓了撓鬢角,輕搖着頭嘆道:“哎呀,我那麼帥氣,我不能死啊——”
“所以,要節制一點!”陳芷偌知道蘇金有那麼美的總裁姐姐做老婆,肯定會往那方面想。
“靠!說什麼呢?嗚嗚渣渣地,不是我吹,我那方面的技術,不要太強。你也別勸我,老子要是偉大起來,一發就不可收拾。”蘇金作爲一個男人,徹底的要怒了,這妹紙竟然這般勸說,那樣還能盡情的玩耍嗎?
“你不覺得,你有時候很流氓嗎!”陳芷偌拉下了臉色,算是噴了蘇金一句。
“這你就不懂了,所謂英雄不問出路,流氓不看歲數,我從小到大都很流氓的好嗎?”蘇金說。
陳芷偌被噎的嚥了咽口水,本來冷傲如她,不怎麼想搭理這個傢伙的,雖然她和蘇金已經很熟悉了,但鬥起嘴來,差距那簡直是一個天一個地,沒有絲毫的可比性,她隨即就鋒芒畢露的質問道:“總裁老公!你除了嘴尖舌利以外,還會什麼呢?”
“我是詩人,我會作詩。”蘇金眉開眼笑的說。
“作……詩?”
“就知道你不信。”
“好啊,你來一首。”
“嗯,我想想……”蘇金擡頭想了下,開始說道:“鋤禾曰當午……當午三十九,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五十坐地能吸土啊能吸土——”
“西你妹呀吸!”陳芷偌見蘇金越來越不着調,還信口胡謅起來,當即她就面紅耳赤的頂了一句,這種話,簡直不堪入耳。
“芷偌妹妹,你說啥?”
陳芷偌:……
她的頭一陣眩暈,不住的擡起手揉着額頭。
“芷偌,你怎麼了?”蘇金問。
“你,你……你別跟我說話,我頭疼。”陳芷偌是真正的被蘇金氣到,還好她不打算再跟蘇金說下去了,不然她自己可能今天要死在這兒,被蘇金氣死的!
“頭疼就該好好休息。”蘇金關心了一句。
也就在隨後,蘇金聽到一陣鼓掌的聲音,他扭過頭,看到一身完美氣質的夏雨煙拿着演講稿,走上了演講臺,頓時眼睛便再也離不開了。
夏雨煙臉上帶着迷人的自信微笑,一身職業女性裝扮被她展示的淋漓盡致,接着掌聲弱了下來,她纔開始用流利的英語開始演講:“雷地森,簡透們……”
現在對於蘇大少爺來說,就是個杯具。
蘇金大概就聽懂了‘女士們’‘先生們’這倆詞兒,但是也爲自己能擁有這麼絕美的老婆而驕傲,看看這英語說的,連超級無敵,什麼都會的老公都聽不懂,那得流利到什麼境界?
但蘇金覺的,無外乎開場白就是,女士們先生們,很高興與大家一起相距在美麗的……芸芸——
雖然聽不懂,但是從現場不斷響起的熱烈掌聲就能看出來,老婆的演講到底有多麼受歡迎,這位來自東方的年輕企業家,能從容不迫的把一場演講發揮到極致,實在是讓蘇金也看到了不一樣的夏雨煙。
“知道你老婆有多優秀了吧?”陳芷偌輕哼一聲。
“我覺的,這不是你一個助理該問上司的口氣。”蘇金劍眉輕佻,他特麼的忘了,讓這妹紙一路冷臉擺譜這麼久,早特麼的該用身份壓她來着。
“唉,壓力很大吧。”陳芷偌故意說了句,不可否認,她如果是個男人,肯定會嫉妒死蘇金,可她哪知道,這傢伙竟然還想打自己主意,不知道他是怎麼想的。
蘇金隨後指了指自己下邊兒某處……陳芷偌當即就寒起了臉,指那幹什麼啊。
“它叫壓力。”蘇金有點裝作窘迫的樣子,緊了緊腿,說道:“你這麼問,我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你,晚上吧,我覺的晚上咱們可以深入探討一番,有了這壓力,洞力肯定也很十足啊。”
“王八蛋。”陳芷偌臉上終於多了點委屈的神色,小聲罵了出來。
麻痹——
蘇金看着看着,陳芷偌竟然眼淚開始在眼眶裡打轉,就差掉下來了,這……自己是不是太過分了點?
“別哭啊。”蘇金心裡揪了起來,這是愛到多深刻才感觸至此呢。
“你道歉……”
“好,我道歉。”
“你答應我,晚上的時候,放過我……我很害怕。”
“沒談過男朋友啊?”蘇金怔了下,這確實有些出人意料。
“大學談過,但談了才三天,那人就露出了本性,要同居,所以對你們男人徹底絕望了。”陳芷偌抹去了眼淚,她剛剛還是有些崩潰,恢復之後,冷聲着說道:“我已經準備好了,你晚上如果敢那樣對我,我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