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張--
陳芷偌心裡一狠,很乾脆的搖頭說道:“我就是死,也不會過去的,你死了這條心吧!”
蘇金驚訝道:“想哪兒去了?”
“別以爲我不知道你心裡在想什麼--”陳芷偌沒有要起身的意思,她心裡暗暗決定,如果蘇金對她用強,她一定會大喊大叫,把總裁叫醒,那樣看他還會不會這樣明目張膽!
“陳小姐。”蘇金臉上帶着失望的表情,“說說吧,你認爲我要幹什麼?”
“呵呵。”陳芷偌冷笑,“還不是要做那種事兒?你以爲我會上你的當嗎?”
蘇金愣了愣,擡起手抹了一把臉,反問:“如果我想,白天那會兒,就做了。”
“別提白天!”
今天真是她人生中最灰暗的一天,倒黴遇到了空難被嚇了個半死,被蘇金救了是沒錯,可他怎麼對自己的,內衣被扯壞,還被含了那裡,如果不是不知道這傢伙當時發了什麼神經,瘋狂跑開,還能有她的好?
蘇金嘆氣,說道:“我只是想跟你說,你如果難受,可以去洗洗,有我在這兒就沒事兒,話已至此,你愛聽不聽吧。”
“真的?”陳芷偌依舊冷眼說:“你想看我洗澡,對不對!”
“該看的,我又不是沒看到。”蘇金看了她一眼,“除了你腰間下面的兩片布,你覺得以我的閱歷,是那種見肉就吃的人麼?”
蘇金話音剛落--
陳芷偌用牙齒咬了咬嘴脣。
是啊,該看都被他看了,還被他欺負,她這些年來,一直認爲自己纔是最美的,天底下沒有幾個男人能配的上她,她有自己的驕傲,所以,對自己身體保護的很好,然而最近幾天在經歷了‘強吻門’和‘強扒門’之後,她已經萬念俱灰!
更爲可怕的是……她現在竟然覺的已經不再討厭蘇金!
這纔是最恐怖的!
同時,也是覺的自己有點賤!
“哼!”陳芷偌猛然起身,氣呼呼的嘟着那粉潤小嘴,在原地當着蘇金的面兒,就把兩條肉襪從美腿上褪掉。
蘇金瞪大了牛眼……
妹紙想通了?
原本蘇金還認爲止步於此,可隨之他就發現自己大錯特錯!
“別啊姐姐--”蘇金單手掩面,“幹啥呢,我不是那樣的人!”
掩面的功夫,陳芷偌把外套放在地上,這期間眼睛一直死死的盯在蘇金身上,接着是襯衫上面的第一個釦子,第二個釦子……
兩根手指悄然打開,指縫中出現了一抹讓人口乾舌燥的場景。
“看啊,看死你!”陳芷偌從第三個釦子上止步,氣憤還是被害羞打敗,同時她說完後便朝着蘇金身後的沙灘走去。
不洗洗--
她真沒法睡,這是從小到大養成的習慣,就算是簡單洗一下,也是好的。
蘇金撇撇嘴,看着火堆前,陳芷偌原地留下來的肉襪,他身體又是一陣氣血翻騰。
真受不了啊,那麼愛乾淨的女孩,怎麼能隨地亂扔衣服呢,有些時候扔的衣服還讓人找都找不到。
至少,那斷了根帶子的身前遮擋……蘇金白天在石洞周圍徘徊好些時間,都沒看見。
蘇金扭頭看了眼,發現陳芷偌只是蹲下來,輕輕洗着臉,丫的還以爲能看到點什麼。
“蘇金。”
一道輕微的聲音傳來。
美女叫我!
蘇金看了眼安靜睡着的夏雨煙,沒有遲疑,起身走了過去。
海風拂面,蘇金走到她身邊兒,看着陳芷偌正用袖子擦着臉,不由問道:“想問什麼?”
“你是不是……喜歡我。”陳芷偌沒有看向蘇金。
但是蘇金從她臉頰上的粉暈能看的出來,她問出這種話,心裡活動肯定太頻繁了點。
“喜歡。”蘇金聳了聳肩,既然對方這麼直來直往,他也不會拐彎抹角。
陳芷偌身體顫抖了一下,有了短暫的沉默。
“收手吧,你得不到我的!”陳芷偌看向漆黑的海平面,搖搖頭又道:“我知道你很特別,但總裁姐姐……人很完美,我自愧不如,別辜負她!”
“沒辦法,一失足就成了千古風流人物,深陷泥潭吶。美女這種生物,我也想不通,男人爲什麼這麼喜歡。你也別勸我,上次親你是我故意的,我承認。但白天那事兒,是個意外,想必你也能看的出來。”蘇金說。
“你爲什麼要出現在我的世界中!”陳芷偌臉色難看起來,模樣很是苦惱,“不行,不行的!”
“我去睡覺,洗好了就早點睡吧,有事兒喊一聲。”蘇金雙手揣兜兒,嘴角帶着笑意,轉而重新來到夏雨煙的身邊兒,盤膝而坐,緩緩閉上了眼睛,他要在這夜間,把傷勢全部調理好!
不久後,陳芷偌洗好,回到火堆旁,打了個哈欠,卻有些睡不着。
不是因爲陌生的環境,也不是因爲沒有家中舒服,更沒有害怕……只是用下巴放在膝蓋上,美目看了着蘇金的臉……
許久,許久。
最終,跳躍的火焰在柴火化爲灰燼後消失。
……
清晨,只剩下徐徐青煙還在苟延殘喘。
夏雨煙睡的很舒服,貌似有人半夜把他挪了下位置,但在幾位困頓之下,她聞到了熟悉的強悍氣息,也就沒有多想。
當她在天邊兒翻着魚肚白時,已經睜開了眼睛。
入目的,是那道結實的胸膛!她的頭趴在蘇金的肩膀靠下的位置,手也放在了他的胸膛上。
兩人是躺在沙灘上睡的姿態!
“醒了吧,醒了就趕緊的起來。”蘇金閉着眼睛,輕聲說道。
“你的手。”夏雨煙用手拍了一下在她身前峰滿上那道不安分的手,小聲呵斥着。
好在他已經把手收回--
“真好啊。”蘇金回味兒着那種緊握的感覺,這大概就是有了老婆後,最大的收穫吧,至少不是什麼都不讓做!
曾經,有一個很好的機會,他沒有珍惜,到明白後,已然追悔莫及!哎,人生最大的失望莫過於此。
“喂!”夏雨煙起身把一身雪白的裙子整理乾淨,頭髮也有點亂,一邊兒忙着一邊兒問:“你怎麼知道我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