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是我師弟啊,我是你師姐。”雲婉箏態度很認真的說。
蘇金:“……”
“這樣,咱們先不能這麼算,你看吧,我比你大幾歲,按照常理來說,你應該叫我哥,對不對?門派裡只不過是走個過場,大家總是要在一塊玩的,你好意思讓我比你大的人喊你師姐?”蘇金勸說道。
“可是本來就是要那樣的啊——”雲婉箏說。
“規矩是一直都是那麼定的麼?”蘇金問。
“沒錯。”
“那門主在你們眼裡,又是怎麼樣的一個存在?”蘇金沉了沉聲問。
打心眼裡,做雲婉箏的師弟,他肯定是不願意的,這種男女之間的純潔友誼進行中的話,以後如果出現了什麼感情啥的,男人肯定會落在下風,處處會被壓着,所以斷然不能這麼做,得有變通。
雲婉箏不知道蘇金這麼問幹什麼,她仔細想想,說道:“你說我爹啊,我爹是門主,有絕對的權威呢。”
“那就好。”蘇金放了心,然後他從口袋裡再次拿出門主牌子,他還真沒想到這玩意兒在這兒用處那麼大,亮出來之後他古怪着臉色說道:“我以門主的身份命令你,以後你是我師妹,我是你師哥,另外你爹讓我以後好好照顧你,不能讓任何人欺負你,說已經把你的終生託付給了我,以後但凡什麼大事兒小事兒,不明白的就要經過我同意。”
“啊?”雲婉箏小嘴張開,目瞪口呆的看着蘇金。
不一會兒她反應過來,搶過蘇金手裡的門主牌子,滿臉通紅說道:“這……這是我爹的……你,你拿這個牌子來欺負我……”
“你就說聽不聽話吧?”蘇金瞥了她一眼,一臉的自信,現在要說他的感覺……自然是老好了,身板也比以往挺的更直。
雲婉箏想了好些會兒,才撅着小嘴,把牌子遞給蘇金,說道:“我聽話。”
“以後你該叫我什麼?”蘇金又問道。
“師哥。”雲婉箏還有些糾結,她糾結的是自己比蘇金入門早,規矩在那呢,可是這麼一叫的話,以後都得叫她師哥了,有點小小的不甘心。
“錯。”
“啊?那我該叫什麼?”
“叫蘇哥哥。”
“喔——”雲婉箏沒覺的有什麼區別,只好點頭弱弱的說:“蘇哥哥。”
“哎……”蘇金很順心的迴應道。
雲婉箏似乎想到了什麼,然後用細弱蚊蠅的語氣聲問:“我爹他,他真的把我交給你了?”
“對啊,以後他要是再回來,你可以問他。”蘇金道。
“哼。他都好久好久沒回來了!現在你又來跟我說了這個……”雲婉箏一跺腳,已然捂着紅着的臉,快速跑開。
儘管再純潔,可作爲女人,也知道託付終身是什麼意思,她現在都不知道蘇金怎麼樣呢,這樣就被老爹託付給蘇金了,她現在也不知道說什麼好,心一時間亂了。
蘇金知道這個事兒對雲婉箏的衝擊很大,他注視着已經跑到小屋裡的雲婉箏,嘴角帶着邪邪的笑意,老神棍啊老神棍,讓你特麼的坑我,這下就別怪老子不厚道了,誰讓你女兒這麼出衆呢。
雖然有這個心思,可蘇金並不打算近期‘傷害’雲婉箏,這種女孩沒跟外面接觸過,肯定會很保守,不過蘇金感覺兩人倒是可以先建立好感情基礎,那樣她纔會深深的在心裡記住自己的好,以後該怎麼發展自然也已經是水到渠成的事情了。
想到這裡,蘇金看了看那些忙碌的蜜蜂,暗暗搖搖頭,也不知道這雲婉箏學了她老爹幾分本事,這種發生在眼前的真切事情,可不是簡簡單單的琴音能夠吸引過來的,這女孩肯定有點本事。
他沒有再多想,邁開步子重新來到了雲婉箏的住所,剛剛四周他都還沒好好打量,正好外面有個用竹子做的躺椅,蘇金估計這是老神棍以前在家時候坐的,因爲稍微有點眼光的人都不會把椅子做的這麼老土,但是這種椅子勝在坐着舒服,這種感覺是蘇金坐下的第一感覺。
“你叫蘇金?”
正當蘇金愜意的躺在椅子上,看着遠處山山水水的時候,身後一道清麗的聲音出現,他扭過頭,看到一個長相極佳的婦人走了出來,雖然她穿着樸素,可那種逼人的氣質還是影響到了蘇金,頓時,他明白這位就是雲婉箏的養母,老神棍的師妹老婆。
“嗯,你怎麼知道?”蘇金驚訝的看着婦人問。
“我夫君離開的時候曾說過,要去找一個名叫蘇金的青年,看來就是你了。”婦人爲笑出聲,沒有半點的擺譜,接着說道:“我還知道,他沒回來,是因爲你攜帶了門派內的信物到了這裡,我說的可對?”
“剛剛婉箏妹妹應該跟你說了吧。”蘇金無奈的說。
婦人緩緩搖搖頭,讓蘇金琢磨不定,她笑着說:“我叫田芙蓉,你可以叫我芙蓉……或者叫我芙蓉阿姨。”
“我叫不出口……”蘇金爲難的說。
蘇金真不是故意這麼說的,而是真是叫不出口,這個婦人根本就讓人看不出實際年齡,如果把她和雲婉箏放在一塊站着比較的話,外人肯定不會說是母女,而是姐妹,實在是太接近了,看樣子也就跟自己年齡相仿。
這樣子,他怎麼叫的出口啊?
“爲什麼?”
“我覺的,咱們各交各的,我叫你芙蓉姐姐好了,你看着這麼年輕,這麼叫你的話,我過不了心裡的那一關,你看我的提議如何?”
“你——你在想什麼呢,叫我芙蓉吧還是……”田芙蓉笑罵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