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擔心,費用我來出,等看看明天兩位大師有沒有空,再談吧。”蘇金笑道。
“爸……你怎麼……”童妙可有些欲言又止。
老神棍此時敏銳的感知到了她的變化,不由問道:“小娃娃,你還知道什麼?”
童富貴這時候臉色難看的說,“實不相瞞,佔了陰地的事兒,我可能知道一些……只是當時並沒有覺的有多嚴重,在蓋房子之初,還沒妙可的時候,我找風水先生看過,他說那是塊好地方,只是有些特殊,最後他還埋了石碑,鎮了符。一直到現在,我都沒想到那竟然是塊凶地。”
“有意思。”老神棍又問了句:“你還記得那快石碑埋在什麼地方麼?”
“大致記得。”
“好,明天早上我們去看一下,如果能找到石碑,或許能看出來點事兒。”老神棍和易大師相望了一眼,緩緩說道。
蘇金見他們談妥,也就沒說什麼,反正有這兩位大師在,應該沒什麼事兒。
當然,他也看到了童妙可眼中透露出來的驚恐,心裡想着晚上找個空,去安慰安慰她。
一念至此,蘇金也沒有多想,隨着有老神棍兩師兄弟的保證,事兒也就告一段落,氣氛也越來越好了起來。
沒多久,花晴施施然的扭着身體走了進來,在她身後,好酒好菜都被幾個服務員端着,她見此笑着說道:“各位,有些失禮了,我在忙點事兒,就沒早點過來。”
衆人看到花晴,頓時心裡一震,這可是惠山鎮的風雲人物啊,以前都是得偶爾遠遠看着的!他們也很明白,如果不是有蘇金,對方甩他們纔怪。
“花老闆不用客氣。”古山知道對方看重的是蘇金,自然也淡定一些。
“呵呵,快坐,沒什麼好招待的,大家都是農村人,不對胃口就見諒一些。”花晴看着衆人說。
這其中,她看向老神棍兩人的時候,有些詫異,她感覺蘇金怎麼什麼人都認識啊,這兩個老頭坐着動都不動,感覺還真是怪怪的。
蘇金在花晴身上多瞧了會兒,也不知道她一天換多少次衣服,反正這空擋又把自己重新打扮了一次,不過給人的感覺還是挺不錯的,很養眼,也很有味道。
接下來,花晴坐到了蘇金邊兒上,擡起頭把眼神凝聚到了童妙可身上,說道:“這不是後頭那個誰……誰來着,今兒咱們是第一次見吧,果然長的挺標緻的啊。”
“不是第一次。”童妙可微紅着臉說,她發現和花晴對話,有些壓抑。
“哦?什麼時候咱們見過?”
“我以前偶爾看過您。”
“哈哈,小妹妹真不錯,別您您您的,以後叫我花姐,有空就常來坐坐。”花晴笑着說:“都別客氣,晚上咱都喝點。”
說完,她伸出手,紅酒已經被服務員打開,到了她的手裡。
古童兩家的長輩見此,都頓時覺的臉上有光了不少,在惠山鎮,能讓花姐給倒酒的,估計也就他們,沒誰了!要知道花晴就是在市裡,也是很少給別人面子的!
蘇金的胃口沒有老神棍他們好,這兩師兄弟在一塊好像有種誰要比誰能吃的感覺,他就喝了點紅酒,其他的菜根本就沒動。
好像花晴挺喜歡童妙可的,不然怎麼會讓她多喝了點酒呢?
可憐的童妙可喝了兩杯,臉頰就已經有了兩抹酡紅,直到後來她有些抵擋不住了才說道:“花姐姐,我,我不能喝了!”
蘇金見此,心裡忽然冒出了個念頭,這花晴該不會是給自己找機會吧?
難道——
她認爲今晚把童妙可喝暈,自己就能……
都是算計啊——
蘇金感慨不已。
“小丫頭怎麼這麼不爽快呢,想當年我在你這個年紀的時候,白酒一斤,啤酒紅酒都喝不醉的,來……”花晴笑的很開心,“今兒也沒外人,見面了以後就是好朋友,我花晴在寧江大本事沒有,小事兒都還是可以幫一幫的,以後各位在寧江若是遇到了麻煩,可以直接通知我,我來出面解決!大家乾一杯先……”
童妙可臉色怪的很,她都沒喝過什麼酒,這紅酒雖然不至於那麼難喝,可多喝了她就不勝酒力了,如果花晴見好就收倒也算了,但現在……總是有種騎虎難下的感覺。
幾人又幹了一杯。
十幾分鍾後,童妙可已經受不住酒力,紅着臉說道:“花姐,我已經不行了,你別在讓我喝了,都飽了呢!”
“得,不難爲你了,咱們接着喝……”
……
酒足飯飽,等幾人被花晴招待好了,星辰早就爬滿了整個夜空。
回來的路上。
“沒想到花老闆不像傳聞那樣兇啊,是個爽快人兒,竟然這麼熱情客氣。”古山的父親說着。
“爸,沒看到她是看在大哥的面子上麼?”古山道。
“我知道,可這個女人大家都看着不討厭啊,真的很容易相處。”古山的父親說了句後面,隨後就‘哎呦’一聲,原來古山的母親在他的腰上狠狠的揪了一把,疼的他齜牙咧嘴的。
“對對。”古山的父親忙說道:“這女的是挺狠的,反正咱們這兒的旁門左道都不敢對她起什麼念想,那樣做會很慘的。”
蘇金倒是對古山說的話來了興趣,合着花晴還有這個經歷呢?雖然他能看出來,對方是個狠角色,爲了目的能豁出去一切,可當時她年紀太震撼人了,那是一個女人能夠做到的事兒麼?
由此可見,不能小瞧女人。
“所以啊,這女人不好招惹。”古山說:“不過也就是當時,花晴一戰成名,再也沒人敢找她的事兒,算是真的很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