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的房間……
現在由於兩人處在一間客房,再加上又到了該睡覺的時間,氣氛有些古怪。
蘇金倒是習慣了,因爲他很清楚,南宮曉月不能在自己手上出現任何問題,不然六爺不跟自己翻臉纔怪!
所以他覺得南宮曉月完全可以放心的入睡,而且他此時也沒什麼心思放在她身上。
十分鐘過後——
“蘇金?”南宮曉月忍不住叫了一聲。
但很快她就發現,這傢伙完全沒反應。
“蘇哥哥!”南宮曉月提高了聲調。
“有什麼問題,直接問就好。”蘇金說。
“原來你沒睡着啊!”南宮曉月的聲音裡帶了些許的生氣。
“我隨時都可以睡着,只是我不想而已,說吧。”蘇金睜着眼睛,看着天花板,嘴上說着。
“有個問題,我感覺挺奇怪的。”
“說。”
“你很神秘,我活了這麼大,一共對兩個人產生過這種感覺。”南宮曉月說道。
“是嗎?那另外一個人是誰?”
“我爺爺。”南宮曉月見談話的氣氛還算不錯,不由輕聲說道:“我們家有這麼大的家業,都是我爺爺的功勞,這點我想你應該也清楚,他有殘疾,但是我不知道是怎麼造成的,他也不會跟我們說這種事情,我也不敢問。”
“你不問是對的。”
“那你跟我說,他怎麼會有你這麼一個師弟呢?”
“因爲同一個師傅。”
“你們師傅是誰?”
“美女,你問的有些多了,如果能讓你知道,你爺爺會不跟你說嗎?”蘇金眼神閃爍着,然後淡淡道:“換個話題吧。”
“哼,小氣鬼,我就問問而已。”南宮曉月嘟囔着,可這傢伙不說她也完全沒有辦法,只好說道:“那咱們就換個話題,你覺的,本小姐漂亮嗎?”
“漂亮。”
“是不是你見過的最漂亮的?”
嗎的,這丫頭也太自戀了點吧?蘇金現在真是想笑,但對方畢竟年紀還小,可他又想做個誠實的男人,不由說道:“這個……你覺的可能嗎?”
“誰?還有誰?”南宮曉月明顯有些不服。
我老婆比你漂亮——
這句話其實蘇金很想說出來,可他感覺不太合適,而且如果不是南宮曉月在下午的時候讓他上車,他是不可能跟她來到這裡的,因爲他在潛意識裡並不想跟她走的太近,畢竟六爺是知道自己情況的。
“你最漂亮,行了嗎?”蘇金嘆了口氣,他不願打擊她的自尊心,雖然她的長相能跟老婆五五開,但在內心裡,他跟老婆現在感情深厚,自然偏向老婆一些,當然,他其實更覺的夏雨煙更爲優秀一些,兩人也不是同一種類型的,所以放在一起比較並不公平。
“說的明顯有些違心,哼,不理你啦!”南宮曉月氣呼呼的說了一句。
“大小姐……我都這麼說了,你還想怎樣?”蘇金傻眼。
“你就是個壞蛋,早知道就不帶你來,弄的人家心煩。”
“我再強調一句,哥是個好人。”蘇金正經的說。
“是嗎?”
“千真萬確。”
“我不信。”
“你怎麼才相信?”
南宮曉月聽見蘇金這麼反問了過來,心裡也在想着,突然一個念頭浮現在腦海之中,很快,她這個直性子美女就開口說道,“那好啊,你不是自稱好人麼?來,本姑娘不讓你睡沙發了,躺在我身邊兒。”
“你不怕?”
“我有我爺爺,敢動手動腳,你就死定了!”
南宮曉月的話讓蘇金猶豫不已,但現在的南宮曉月很囂張啊,難道以爲用美色就能讓自己犯錯了?
男人的自尊心在這一刻爆棚,他蘇金大風大浪都見過,還怕她一個小女人?
“那你等着我證明吧,我先去洗個澡。”蘇金很乾脆的起身,快速的走向了洗浴間。
其實把話說完後,南宮曉月就後了悔,可話已經放了出去,她又是那種很倔強的女人,心也忍不住砰砰跳動了起來,如果這個傢伙變成了個禽獸怎麼辦,畢竟他可是個男人,往往在有些事情上,是把持不住的。
左右爲難之下,南宮曉月咬咬牙,她在心裡認定,這傢伙肯定不敢!所以她大可以放心!
蘇金走進洗浴間後,一個有兩平方大小的木桶出現在自己眼前,裡面還接着水龍頭,可以直接在上面放溫度適當的水。
“這丫頭真懶,洗過的水都沒放幹。唔——挺香的。”蘇金渾身不知道爲什麼,燥熱的感覺從心底涌向全身。他的心裡彷彿也有一個聲音響起,這丫頭是大小姐,一天最少也得洗兩次以上的澡吧,身子乾淨着呢,這麼大的木桶,自己得等到什麼時候才能把水弄滿啊。
於是,本着省時省力的心思,蘇金很果斷的將衣服褪下,進入到了溫熱的水中,開始洗了過來。
他很清楚,待會兒洗好後,必須把水放幹,不然等明天早上南宮曉月發現,恐怕他還真的免不了麻煩,還有……這丫頭要是知道自己用她洗過的水洗澡,那表情將會是怎樣的……
洗刷刷洗刷刷——
男人洗澡比婆娘要快的多,蘇金花了十分鐘就洗了個乾淨,隨後順手就拿起一邊兒的浴巾將自己身體遮掩住,不過他也沒忘記把男人最重要的地方穿上‘衣服’。
此時,沒有誰比南宮曉月還要緊張,聽見蘇金在洗浴間裡的動靜,南宮曉月心裡暗道:“完了完了,怎麼辦,要出來了。”
果然蘇金將門打開走出,從走出來到爬到牀上,用時不到十秒,那叫一個乾脆利落。
“曉月,如果你以爲這樣我會上當,那你就看錯我了。”蘇金用認真的語氣說道。
“是嗎?這條線,你不能越過去,一張牀,一人一半。”
蘇金其實還是想跟她說說話的,可三八線已經劃定,他總不可能輸給一個女人,如果身邊兒此時躺着的不是南宮曉月,那他可能就要猜測到另外一種可能了,只是這丫頭性子雖然直,但也很單純,不可能會有那種想法。
可儘管這樣,他還是有點不確定,自己到底能不能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