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洗吧。”蘇金擺擺手說。
“還有,不準接近洗浴間半步,咱們約法三章,如果你違背了的話,我立馬打電話給我爺爺,說你欺負我,另外,這張牀歸我,你就睡沙發吧。”南宮曉月說道。
蘇金:……
拿六爺來嚇唬自己?
不知道六爺現在也要拉攏自己麼?
蘇金甚至覺的,六爺有意無意的想要讓他孫女跟自己走近,雖然目的不知道是什麼,但怎麼感覺都不是個壞事兒,畢竟是大師兄,年紀還長,想的就是多。
“ok。”蘇金應了一聲,還能怎麼辦,這丫頭都這麼說了,難道自己還真的動手把她辦了啊,那樣不是自找麻煩嗎?
見蘇金答應,南宮曉月這才光着腳丫下了牀,輕踏着步子,走進了洗浴室,她感覺到很驚奇,原本傷勢很重的腳踝,此時不用力踩地的話,根本就感覺不出來!這傢伙到底是怎麼做到的?
蘇金嘆了口氣,難道現在的女人都喜歡玩弄男人嗎?自己有了那樣老婆,可以說每天晚上都處在煎熬之中,碰又碰不得,感覺碰了就會出大事兒,會翻臉,現在南宮曉月又是這樣……原本他還有些慶幸,畢竟之前是她最後答應要開一個房間的,他還以爲她開放一些來着。
現在想法破碎,蘇金摸了摸口袋,拿出香菸,卻發現煙沒了。
蘇金起身,走到洗浴間門前,聽到淅淅瀝瀝的滴水聲音,腦海裡浮現出了一道場景,但很快他就敲了敲門。
“啊?不是說了嘛,你不準接近這裡!”南宮曉月緊張起來。
“我只是想跟你說一聲,我出去一趟。”
“幹什麼?”
“這是我的私事兒。”
“你,你該不會是想出去找女人吧?我可跟你說,別的時間我不管,但是你現在是跟我在一個房間,如果你找了的話,待會兒就不用回來睡了,我可不願意房間裡出現別的女人身上的香味兒!”南宮曉月提出了條件。
這丫頭,到底在想些什麼?自己是那種人麼?
蘇金只好鬱悶道:“我去買盒煙。”
“額,好吧,你快去快回。”
……
蘇金走出了房門,他不想待在房間裡的原因自然還是有的,畢竟一個那麼漂亮的女孩子在洗澡,自己又單身一人在沙發上坐着,距離洗浴間僅僅就幾米遠啊,誰能受的了,正好出來買盒煙,看看岳陽舊城的風景也不錯。
他先是走出了酒店,在木質通道繞了大半圈後,才找到銷售香菸的超市。
超市不大,可能是因爲地方限制住了,雖然這水鄉是岳陽舊城,但這裡的店鋪價格,卻是寸土寸金!甚至超越了新城區一些熱門地段的價格,一般人根本就買不起!
“先生,需要點什麼嗎?”
櫃檯前,一個長相甜美的女孩笑着問道。
可能是由於位置太偏的緣故,遊客很少在這裡買東西,蘇金在女孩臉上多留意了一會兒後,說道:“給我拿盒煙。”
“什麼樣的呢?”女孩問。
“兩塊五的紅梅。”
蘇金指了指櫃檯下面的香菸說道。
女孩原本客氣的態度,瞬間變了不少,蘇金感覺她笑意也收斂了一些,有點冷的感覺。
蘇金心裡嘆了口氣,他真不是裝x,而是確實抽習慣了紅梅,想要改味道就很難了,接下來的過程很順利,女孩拿出了煙,他也付了錢。
不過女孩身後的牆壁上掛着一些特別有意思的東西,蘇金在女孩找零之後,指着她的身後說道:“那個面具,給我拿一個吧。”
“八十五塊,你確定要嗎?”女孩臉上帶了些許的異樣問。
“要。”
蘇金有些反感女孩了,真特麼的當自己抽着兩塊五的紅梅,買不起八十五的面具啊?
很果斷的付了錢後,蘇金頭也不回的離開了超市,不過隨後他想想也就釋然了,大部分女人都是貪慕虛榮的動物,看不起窮人也是應該的,只是他好歹也算是有身份的人,怎麼能被人這麼蔑視呢?
說來也奇怪,自從他把南宮曉月帶回來之後,天色雖然還有些陰沉,但月亮還是會時不時的會從烏雲後鑽出來,投射到了河中,再結合着屋檐兩邊兒的許多紅燈籠,的確有一種特別的意境在裡面。
蘇金在柵欄邊兒欣賞了一會兒,感覺時間在這裡彷彿過的很慢,或許過慣了大城市快節奏生活,來到這裡體驗這種不一樣的感覺,也是跟很多人想的一樣吧。
把香菸摳開,蘇金點燃一根香菸叼在嘴角,摸着手上面具上的質地,面具是特別的木頭做的,跟大城市裡的那些塑膠面具很不一樣,面具上面散發出了一陣陣特別的木香,可能貴就貴在這個上面吧,作爲工藝品,還算不錯。
蘇金想了想,然後捏着菸頭,嘗試着將面具戴上。
面具上是恐怖圖案,他買來自然也是有用的,既然南宮曉月對自己有點意見,那自己嚇嚇她,跟她開開玩笑也是可以的。
蘇金並沒有駐留太長時間,這裡的並沒有什麼安全措施,身在江湖,他不得不防啊。
就在他回到酒店門口的時候,眼睛隨意掃向一個地方的時候,卻讓他不住的停留腳步。
這是個身材苗條的女孩,年紀大概二十歲左右,揹着一個旅行揹包,上身穿着的是粉白色的背心,背心前面有一些條紋圖案,下身穿着的則是一條牛仔褲,讓蘇金注意她的是因爲她的長相,那種微圓的臉蛋很白淨,讓人感覺特別的耐看。而此時,這個美女似乎是遇到了點麻煩。
美女被人攔住了,本來木質通道就只有兩人多寬,一個青年左右邁步,阻擋了她的去路。
“你是誰!給我讓開!”
杜美琪現在心情糟糕透了,原本這幾天的鬱悶事兒就多,現在竟然還碰見了個無賴。
“美女,我關注你很久了,是沒找到住處麼?現在遊客是多了點,不過我開的有房間,要不要一起啊。”青年一臉的陶醉,帶着邪笑的表情看着杜曉琪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