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金無語:……
隨後蘇金就給她講解了一番,把摸骨的一系列過程都講了個通透。
翟謠雖然聽着覺的挺有道理,可她總是覺得這傢伙有種佔便宜的嫌疑,畢竟口頭上的便宜他都不放過!自己還沒找他麻煩呢!
聽完蘇金的話,翟謠猶豫了,她不確定他說的是真是假,可又十分嚮往,現在也不知道怎麼辦纔好。
蘇金淡淡的問道:“說吧,你學不學。”
“當然想學,可是你要是騙我怎麼辦?”翟謠盯着蘇金的臉,有些不確定的問道。
蘇金哭笑不得,“大姐,你看我像那種人嗎?”
“像。”翟謠眨了眨眼說。
蘇金頓時無語,接着他才嘆了口氣說道:“像就像吧,你不願意學,我也沒辦法,如果你不相信,我以後可以帶你去見一下我教過的人。”
“你真沒騙我?”
“我老婆比你好看,用的着騙你?”
“呸!不知道在女人面前提其他的妹子很無恥嗎?”翟謠瞪起了眼睛。
她很清楚,女人跟女人之間也是有差距的,像她們這種級別的美女,雖然很少見,但偌大的華夏,還是非常多的,可像夏雨煙姐妹的那種嬌美,估計整個秦城都很難找出與之媲美的女人,從這個角度來分析的話,蘇金似乎說的也很有道理。
“算了吧,想學我還不願意教呢,睡吧!”蘇金盤坐着,閉上了眼睛。
“哎,我學還不成嗎?你總得給人家一點考慮的時間啊,你要是換成我,你會怎麼想,就算我同意了,可是人家都……都還沒人那樣對待過。”翟謠見蘇金這樣,頓時羞的不行,話說到最後,聲音也越來越小,她何嘗不清楚,這對她來說,也是一次機會。
蘇金睜開眼,也沒絲毫的做作,淡淡說道:“開始吧,記得照着我的指示去做。”
“好的,能不能關上燈。”翟謠低着頭,眼睛看了蘇金兩眼。
“不能。”蘇金道。
蘇金並沒有說謊,接受的話,教她也沒關係,不接受讓自己有什麼辦法?還能逼着讓她學?那不扯淡嗎?
翟謠咬緊牙關,接着,手伸到了領口上,一粒粒的扣子也緩緩的被解開。
……
早上,山中的空氣讓蘇金心情大好,只是他昨晚並沒有怎麼休息,雖然有翟謠在,可這妞有毒!教完功法後碰都不讓碰,仔細想想,還是自家的老婆好,最少還能每天讓他抱着睡覺。
蘇金把門打開,跟翟父翟母打着招呼,經過昨天下午的事兒後,兩位長輩對他的印象也來了個三百六十度大轉彎,各種噓寒問暖,翟母倒是還好,可翟謠的父親,他實在是承受不起那種突如其來的客氣。
找了個藉口後,蘇金走到了大門外,他起牀的時候不知道翟謠醒沒醒,貌似昨晚這丫頭還不適應盤坐着修習功法,爲了照顧他,她還劃定了三八線。
至於三八線這玩意兒,自然是蘇金玩剩下的,他也有自己的一套解決辦法,那就是敵不動我不動,敵若動,哥特麼也動!
於是,昨晚翟謠過了線後,就被他當成老婆,狠狠的懲戒了一下,最後這丫頭再也不相信他了,還罵他無賴。
在大山裡,還有一項好處,那就是不會太熱,蘇金也不知道什麼原因,待在這邊兒總感覺特別舒坦。
沒過一會兒的時間,一陣香風從身邊兒刮過,蘇金瞄了一眼翟謠,故意說道:“睡的還好吧?”
“好你妹!”翟謠快被蘇金氣死,她發誓再也不要帶他來家裡了,沒想到昨晚被他這麼欺負,看完了不說,摸骨也摸了,便宜自然被他佔了個遍而,這且不說,沒想到最後在睡熟的時候,還被蘇金襲擊,差點沒把她嚇死。
“我沒妹妹。”蘇金說。
“哼,少跟我耍嘴皮子,我決定了,今天我回去後,跟你老死不相往來!”翟謠鼓着腮幫,瞪了蘇金一眼。
蘇金啞然失笑,“不用這麼狠吧?我可是把絕學都交給你了,還給你找了工作,當初更沒有殺你,你還想怎樣?”
“反正我很怕你。”翟謠略微有些不忿道。
蘇金正要說什麼,耳邊兒傳來了似曾相識的聲音。
“呦,兩個小兩口在曬太陽呢。”
只見花嬸兒磕着瓜子走了過來,對兩人說道。
“花嬸兒。”翟謠笑着退了一步,迴應着說。
“你這丫頭,這些年都沒變,對了,這小夥兒,是什麼來歷啊,上學認識的?”花嬸兒問。
這八卦婆娘——
蘇金的臉上帶着無奈,對翟謠說道:“剛剛伯父好像叫我了,我去問問,花嬸兒,你們聊。”
“好叻。”花嬸兒拉着翟謠的手,說道:“姑娘,來,花嬸兒問你些事兒。”
……
早上,吃過早飯後,蘇金才帶着翟謠離開了西陽村兒,臨走前,翟父翟母也交代了許多,甚至連生孩子的重任都交在了他的身上。
他倒是無所謂,反正跟翟謠是朋友,也沒什麼好尷尬的,倒是翟謠納悶了好久,顯然被她母親嘮叨了好長時間。
根據行程,蘇金兩人並不能馬上回秦城,而是還要去一趟濟州市區,按照翟謠的說法,是要到醫院看一下她的老舅。
其實本來蘇金是不想去的,演戲結束,沒必要把時間都浪費在這上面,可一看到翟謠威脅的目光,他還是決定了,陪她去看一看,反正也順路,不過是下了繞城高速進去就是,也花不了多少時間。
濟州市,是秦城周邊發展的城市中最差的一個,當然,還是因爲地理位置不好,像秦城那樣沿海城市,最容易做海外貿易,所以優先發展沿海也是華夏的政策方向。
來到濟州市後,蘇金並沒有進入市中心醫院,翟謠也保證在半個小時內出來,到時候兩人一起就可以回秦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