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現場,死一般的沉寂。
戰?
連華天榜排名十三的太初聖宗聖子,在段浪面前,也只有哀聲求饒,搖尾乞憐,爲奴爲僕的份兒。
他們還有誰,能夠自信到比太初聖子,更爲厲害呢?
除非,他們都活膩了。
“既然沒有……”段浪沉聲說道,“諸位,就請自便吧,不送。”
段浪此話一出,偌大的造仙廣場上,諸多來自小華天仙域的勢力,便不得不乘興而來,敗興而歸。
雖然他們很不想就此離去,但是,卻根本沒有辦法。
段浪,這個地球土著,實在是太過於強悍了。
“洪姑娘……”小華天仙域諸人,在紛紛離開之後,段浪這纔對洪清雪說道,“你有何打算?”
“我想回阿里。”洪清雪說道。
“仙土難得,神殿難覓……”段浪看着洪清雪,稍作遲疑,說道,“不如這樣吧,你且隨我進入神殿之中,待你的修行,達到瓶頸,再回阿里吧。”
“是。”洪清雪沒有在這件事情上跟段浪過多糾纏,說道。
“走吧。”段浪說着,朝着造仙神殿,一步踏出,走了幾步,只見洪清雪沒有跟上,這才頓足,問道,“怎麼了?”
“段,段聖……”洪清雪略作遲疑,問道,“您有我妹妹的消息嗎?”“清秋啊?”洪清雪如此一說,段浪不免就想到了十多年前,他初次到阿里,跟洪家父女相見的場景,尤其是在洪府短暫修行,跟洪清秋相處的一幕幕畫面,可是實在令人
懷念,過了好半響,段浪收起自己那複雜的思緒,說道,“自從離開阿里域,我便再沒有她的消息,怎麼,她離開洪家了嗎?”
“嗯。”
洪清雪說道。
“昔日,自從段聖離開之後,妹妹也跟着離開,十多年來,再無消息。”
“這十多年時間,我踏遍阿里和地球,都沒有一絲一毫,關於她的音訊,清秋這輩子,最爲敬佩的人,唯段聖。”“此前,我一直固執地認爲,清秋跟隨着段聖的足跡,追隨段聖而去,雖然對於她,或多或少,有些思慮,但是一想到段聖的卓越天資,超凡實力,不免有淡定從容下來
但是,若是連段聖都沒見過清秋的話……”
言至此處,洪清雪的眼眸中,可是瞬間瀰漫着前所未有的擔憂。
“好了,不必擔心,清秋天資卓越,天賦異稟,她應該是不會遇到什麼意外的。”段浪見到洪清雪那擔憂無比的樣子,寬慰道。
“但願吧。”洪清雪說道。
“走吧。”段浪一步踏出,直入造仙神殿。
洪清雪一咬銀牙,拖着她那曼妙的身姿,緊隨其後。
在兩人齊齊邁入造仙神殿時,太初聖子這才猶如豬狗一般,跟着踏入。
太初聖子,現在內心可也是紛繁複雜的。
曾幾時何,洪清雪這個女人,可是被他看中,選爲聖子妃,準備帶回太初聖宗,跟她合道雙休的。
可是,太初聖子哪曾想到,這纔多久的時間,自己就只有仰望洪清雪的存在了?
真是此一時,彼一時啊。
與此同時,太初聖子一想到段浪那恐怖勢力,可是在內心無比慶幸,自己此前沒有對洪清雪做出一些什麼出格的事情來。
否則的話,哪怕是他太初聖子想保住性命,也是根本連機會都沒有。
“說吧,這造仙神殿,真正的秘密是什麼?”踏入造仙神殿,段浪這才轉身,問太初聖子,道。
“回大人。”太初聖子不敢怠慢,說道,“這造仙神殿,雖然據傳,三步一處小機緣,五步一處大機緣,但真正的機緣,卻是造仙神殿深處的一口井,並未造仙井。”
“造仙井?”段浪邪道。
“不錯。”
太初聖子說道。
“根據太虛神宗掌握的消息,這造仙井,乃是浩瀚仙土,無上神殿的真正核心所在。”
“造仙井裡面的泉水,乃先天甘泉,又經過仙土數十萬年,乃至數百萬年的滋養,哪怕是稱之爲真正的仙泉,一點兒也不爲過。”
“一旦能夠汲取裡面的先天甘泉,用於修行,乃是一步一步一境界,直到聖帝大圓滿,直接鑄就仙台,無異於造仙。”“我想,這些,也只不過是流傳於太初聖宗的傳聞吧,先且不說,那造仙井,是否真有如此神奇,哪怕是有,怕是也根本沒有那麼容易進入,否則的話,太初聖宗此番,應
該不至於只派遣區區一位聖子,作爲先前部隊,降臨仙土……”段浪道。“不錯,這的確只是自上古時代,就流傳下來的傳聞。”段浪一語戳穿,太初聖子面色之上,不免泛起一絲尷尬,說道,“而且,那造仙井,的確有着層層法陣封鎖,小人此
前,雖然已經尋到造仙井,但卻根本進入不了分毫。”
太初聖子敢將造仙井的秘密告訴段浪,那是因爲,太初聖子無比肯定,憑藉段浪的身手實力,也是根本不可能突破造仙井的法陣的。
否則的話,他豈不是在尋死嗎?
他可是還等着太初聖宗強者降臨,強勢碾壓段浪,報仇雪恨呢。
“我就說嘛。”段浪輕蔑地掃了太初聖子一眼,道。
“大人,我現在帶您前往造仙井嗎?”太初聖子眸中複雜之色, 一閃即逝,隨即問道。“不急。”段浪一擺手,說道,“不是說,這造仙神殿,三步一小機緣,五步一大機緣嗎?我若是沒有踏入造仙神殿,那也就罷了,一旦踏入了,我還是想先尋覓一番再說。
”
段浪說完,便不再理會太初聖子,而是小心翼翼地在這造仙神殿,尋覓起來。
他不怕太初聖子耍什麼花樣,否則的話,直接一巴掌拍死就是了。
在絕對的實力面前,一切的陰謀詭計,機關算計,皆不值一提。
站在偌大的造仙廣場,段浪只感覺到,有着陣陣純淨而濃郁的天地靈氣,一一瀰漫,在這純淨而濃郁的天地靈氣之中,似還瀰漫着一絲奇怪的氣息。只是,這一股奇怪的氣息,究竟是什麼,段浪一時半會兒,卻又根本說不出一個所以然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