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幾個彈指的功夫,段浪便飛奔進入一重門!
但見此刻的一重門內,聚集着許多強者,正在嘗試着突破一重門,進入而重門。“是你?”段浪的身體剛剛落地,正準備擡腳,進入二重門時,但見一道略微驚訝的聲音,瞬間響起,“段浪,我原本以爲,你在斬殺了我表哥之後,已經逃之夭夭了,沒想
到,你居然到了此地。”
開口的不是別人,正是彭城城主府少城主,燕歸來。
此刻燕歸來身邊,可是簇擁着諸多強者。
“歸來,什麼意思,他就是斬殺肖雲的那名華族人?”一位肖家強者,眉心一皺,問道。
“是的。”燕歸來說道。
“混賬。”那名肖家強者,渾身上下,瀰漫着無比恐怖駭然的力量,瞬間上前,就要將段浪鎮壓。
“滾。”見此一幕,段浪怒喝一聲,單手一揮,直接朝着肖家強者那一股力量,席捲而去,但見磅礴力量,直接將肖家強者,斬爲齏粉。
如此場面,可是讓一重門內諸多強者,尤其是城主府和肖家諸多強者,面色齊齊一變。
他們誰也沒想到,這名華族青年,一身修爲,竟然如此恐怖。
要清楚,剛纔那名肖家強者,可是有着金丹巔峰修爲啊。
一擊斬殺!
莫非,段浪已經達到了金丹大圓滿?
可是,這怎麼可能?
先且不說,他只是區區一名華族。
哪怕是北樑王朝年輕一輩最爲頂尖的天驕,柳若雲和季步天,也只不過才觸摸到這樣的層次啊。
而且,這樣的層次,至少可以躋身北樑強者排行榜。
因爲,北樑元嬰強者,完全是屈指可數的存在。“難怪當日,城主會讓你離開……”一名肖家強者,略作沉思,再次上前,道,“但哪怕是如此,這也並不是你張揚跋扈,不可一世的資格,你斬殺我兒,今日,就必須付出
慘烈而沉重的代價,來人……”
“在。”肖家強者身後,但見十名金丹強者,齊齊跨出一步,道。
“殺。”肖虎說道。
殺子之仇,不共戴天。
此番,若不是因爲彭山洞天開啓,肖虎是根本不可能放棄搜尋段浪的蹤跡的。
但讓肖虎沒想到的是,現在段浪竟然直接送上門來!
一重門內諸多強者,見此一幕,面色之上,不免均是流露出一絲嘲諷。
蚍蜉撼樹。
以卵擊石。
這名華族男子。
哪怕是有一點兒修爲。
但無論如何,也簡直是太不知天高地厚了。
竟然敢當場斬殺肖家天驕肖雲。
不過,仔細一想,這也的確是他嫌命太長,咎由自取,又能怪誰呢?
“既然,你們都活膩了,那就一起去死吧。”面對着肖家衝將上前的十名金丹,段浪搖頭輕笑,說道。
“哼,簡直是大言不讒,你以爲你算個什麼東西,哪怕你有兩把刷子,但是,能夠同時戰勝肖家十名金丹嗎?”燕歸來無盡地嘲諷道。
“哐當!”
燕歸來話音剛落,但見段浪面對肖家十名金丹,直接一巴掌拍出。
十名金丹,瞬間被斬爲齏粉。
如此場面,可是讓一重門內諸多強者,同時深吸涼氣,身軀顫抖。
哪怕是肖家族長肖虎,此刻也是面色陰沉,心思複雜。
如此實力,怕是已經達到金丹大圓滿。
作爲一個父親,不惜一切,爲子報仇,是理所應當的事情。
但作爲一個族長,肖虎就不得不爲整個家族考慮了。
現如今,他爲了給肖雲報仇,幾乎搭上了整個肖家,值得嗎?
但哪怕是不值得,那又如何?
現在事已至此。
肖虎唯一能做的,就是一如既往。
“混賬……”肖虎咬牙切齒,渾身上下,恐怖能量匯聚,直接朝着段浪席捲而來。
“滾。”段浪大喝一聲,面對着衝將而來的肖虎,一腳將之身軀踢爆。
如此場面,可是讓一重門內諸人,再次齊齊面色鉅變,大驚失色。
肖虎,可是一名金丹大圓滿的強者。
竟然。
被人一擊秒殺?
而且,還是一名華族?
那這名華族,一身修爲,究竟達到了何等層次?
在無數人心思複雜的同時,一重門內,最爲驚駭的,莫過於肖家剩餘的人以及城主府的強者。
此刻,他們可均是深吸涼氣啊。
燕歸來張了張嘴,想說什麼,但終究是畏懼段浪的能量,一個字也沒能說出口。
“燕歸來。”段浪聲音冰冷,叫道。
“唰!”
“唰!”
“唰!”
段浪此話一出,城主府諸多金丹強者,便齊齊簇擁在燕歸來周圍,不讓段浪靠近半步。
“你想幹什麼?”燕歸來面色陰沉,問道。
“我雖然至始至終,都沒有將你當成對手,但是,你三番五次地羞辱於我,現在居然問我幹什麼,你說,我要幹什麼?”段浪問道。
“莫非,你還想殺我?”燕歸來道。
“試試?”段浪問。
“你敢。”燕歸來厲聲警告道,“若是你敢將我如何,憑藉我城主府的能量,我敢保證,你一定走不出彭城。”
“死。”段浪根本沒理會燕歸來,手中一柄利刃,瞬間揮出,與人羣之中,直接將燕歸來當場斬殺!
燕歸來身軀炸裂,瞬間隕落。
只惹得。
一重門內諸多強者,個個面色煞白,目瞪口呆。
而至於城主府諸多強者,此刻可均是身軀顫抖,無言以對。
“你,竟然敢殺少城主?”城主府中,一名老者,怒視着段浪,問道。
“嗯?”段浪眉心一沉,凝視着那位老者。
“段天君……”那名老者,也瞬間意識到了問題的關鍵,連忙低下頭,沉聲說道,“剛纔是老夫麼孟浪了,還求天君贖罪……”
“哼,這次就饒你不死。”段浪冷哼一聲,道,“回去告訴燕南天,燕歸來的事情,必須給我一個說法,否則,待我彭山歸來,必將血洗城主府……”
“是。”那名老者,雖然心有不甘,但在絕對實力面前,又不得不忍氣吞聲。
否則的話,唯一等待他的,怕是隻有一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