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爲靜女宮的青年翹楚,憑藉着靜女宮在阿里域的強大底蘊,洛神韻哪怕是面臨神仙強者,也的確是有着這樣的底氣,說出這樣的話。
“螻蟻之輩,也敢胡亂叫囂。”段浪不屑地說道,“死。”
但見段浪一指擊出,洛神韻還沒來得及反應,嬌豔的身軀,便直接被幾位齏粉。
靜女宮其餘幾名弟子見狀,面色可均是齊齊一變。
這裡,可是靜女宮。
哪怕段浪已經是阿里域第一人,可是,這並不意味着,他就能夠在靜女宮大開殺戒,而且,斬殺的還是靜女宮青年翹楚,洛神韻啊。
尤可欣美眸變了變,想說什麼,但終究沒有開口。
她只不過是段浪的手下敗將而已,現在開口,完全是徒勞。
“前輩,這裡畢竟是靜女宮,還請前輩自重。”又一名靜女宮弟子,斗膽說道。“你也去死吧。”段浪冰冷開口,再次一個彈指,直接將那名弟子的身軀,擊爲齏粉,段浪有些不耐煩地對這剩下的兩名靜女宮弟子道,“你們,說,還是不說,我的耐心可
是有限的。”
“回,回前輩,是昊天宗的人命我們對趙宇琳進行拷問的……”一名靜女宮弟子,顫抖着說道。
“你們……”
“螻蟻之輩,井底之蛙。”
“也敢拷問我妹妹?”
“既如此,你們都可以去死了。”
段浪說着,再次擡手。
兩名靜女宮弟子,早已經嚇得跌倒在地,身軀顫抖,面色如土。
她們昔日身爲上宗弟子的驕傲,在這一瞬間,丟失的淋漓盡致。
尤可欣站在一側,靜默地注視着這樣的場面,無可奈何,唯有內心騰昇而起的萬千嘆息。
任何一個時代,都是實力爲尊,在絕對力量面前,哪有什麼規章,制度,王法?
“閣下在我靜女宮,對我靜女宮弟子大開殺戒,簡直是放肆。”
正在這個時候,一道渾身上下,瀰漫着無比渾厚氣息的身影,怒氣衝衝,席捲而來。
“是陳思甜副宮主!”
刑罰堂外,有人注視着這一幕,開口道。
“陳思甜副宮主,可是靜女宮實力僅次於宮主的人物。”
“哪怕段浪能夠勝過風雲劍仙,笑傲仙界,登臨仙界第一,但是,若真是跟陳思甜副宮主搏命廝殺的話,即便是他能夠戰勝陳思甜副宮主,自己也必將付出沉重代價。”
“對,比試切磋,較之於生死大戰,完全是沒有任何可比性的,段浪在我靜女宮大開殺戒,實在是太不將我靜女宮放在眼裡了。”
……
刑罰堂外,不少靜女宮弟子,義憤填膺,紛紛議論。
若是可以的話,他們恨不得立馬上前,直接一巴掌將段浪拍爲齏粉。
只可惜,他們現在根本不具備那樣的能耐。
“你敢擋我?”段浪不屑說道。
“閣下是何人,竟然在我靜女宮大開殺戒?”陳思甜怒道,渾身上下,早已經有着恐怖劍意,不斷瀰漫。
對於眼前的年輕男子,陳思甜很顯然是不認識的。
陳思甜身爲靜女宮副宮主,這些年來,一直在閉關修行,不理俗事。
再則,阿里山之巔一戰,纔剛剛過去,戰鬥結果,也還沒有那麼快傳入靜女宮。
“段浪。”段浪平靜開口。
“我不管你是段浪,還是狗浪,敢在我靜女宮胡作非爲,你就必須付出代價,殺我靜女宮弟子,必然以命償之。”
“至於你,尤可欣,身爲靜女宮長老,面對靜女宮弟子生死,卻無動於衷,即日起,本宮罷免你靜女宮長老職位,廢你修爲,囚禁於靜女宮幽閣中,懺悔至死。”
“至於你們其餘不相干人等,麻木不仁,縱容殺戮,若能自費修爲,認真悔過,本宮可以饒你們不死。”
……
陳思甜冰冷的目光,緩緩掃向衆人,一一開口。
囂張。
霸氣。
威嚴。
身爲六大上宗之一的靜女宮副宮主,阿里域屈指可數的強者,有人冒犯了靜女宮,陳思甜的這番表態,是理所應當的。
只不過,此刻衆人看陳思甜的目光,哪怕是靜女宮弟子,都不免透着一絲複雜!
她現在面對的,可不是一般什麼人,而是剛剛戰勝了斬風雲,笑傲阿里域,登臨阿里之巔的段浪啊。
“怎麼,還不過來受死?”陳思甜似根本沒發現衆人的目光,掃向段浪的目光一寒,呵斥道。
“我妹妹在靜女宮遭此待遇,你身爲靜女宮副宮主,有着不可推卸的責任。”
“既然,你那麼喜歡死。”
“我今日,成全你便是。”
面對強勢來襲,囂張不已的陳思甜,段浪說道。
“放肆。”陳思甜怒喝一聲,手中長劍,儼然已經出竅,隔空一劍,夾雜着無上劍威,滔天劍芒,宛若要毀滅一切般,直擊段浪。
“斬風雲的七殺劍,都對我沒有威脅,更何況是你?”面對陳思甜擊來的一劍,段浪單手一揮,那無上劍威,便迅速消散於無形。
而陳思甜本人,卻是如遭雷擊,身體倒退數步,內心翻騰後不已,一口殷紅的鮮血,直接噴射而出。
“斬風雲的七殺劍,居然對你沒有威力,你是誰?”陳思甜已經感覺到了一絲不對勁,內心在翻江倒海之餘,根本來不及多想,問道。
“他是段浪,剛剛在阿里之巔,戰敗風雲劍仙。”有靜女宮弟子開口。
“難怪。”
“如此年輕,就已經成爲仙界第一人。”
“但哪怕是如此,也並不意味着,你就有挑釁我靜女宮的資本。”
陳思甜說着,再次運劍!
“你,廢話太多了。”段浪根本不想跟陳思甜再廢話一些什麼,一隻粗大的手掌,瞬間揮出,衝着陳思甜的身軀拍下。
無論是陳思甜剛纔的攻擊,還是渾身上下瀰漫的氣息,都在一瞬之間,消失殆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