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浪下定了決心過後,打開手機,鏈接飛機的,將自己的航班信息發送給了羅蘭!
段浪身邊,坐着一對二十來歲,打扮時尚的年輕男女。
兩個人一飛機,便喋喋不休,似在炫耀賣弄。
段浪雖然對他們的交談,幾乎沒有任何興趣,但是也大致聽出,他們此番前往拜占庭,是去旅遊的。
“在拜占庭留學?”二十來歲的年輕男子,下掃了段浪一眼,問道。
“嗯?”段浪一臉怪。
“我隱約看到你剛纔跟朋友發信息,用的是亞平寧語,斗膽猜測,你應該是在拜占庭留學,”年輕男子一臉篤定,說道。
“哦,”段浪沒有肯定,也沒有否定。
他跟一個陌生人,也的確是沒有什麼好談的。
“哇,你真是在拜占庭的留學生?”坐在年輕男子身邊的年輕女子聞言,瞬間兩眼放光,無難以置信地問道。
足以見得,留學生在她心目的地位,還是較高的。
“這個年代的留學生,也沒有什麼了不起的,在我們國內,海歸也沒有以前那麼吃香了,畢竟,在曾經漫長的一段歲月裡,但凡出國留學的,都是一些有志之士,而現在出國留學的,大多數都是在國內考不起大學,在國外鍍金的”二十來歲的年輕男子,見到自己的女朋友對身邊的段浪一臉崇拜,毫不客氣地打擊道。
“是嗎?”女人雙眸,不免有些小小的失落,問道。
“可不是?”年輕男子眼眸深處,浮現出一抹譏笑之意,不過,他隨即對段浪說道,“兄弟,你可別生氣,我這個人說話,一向較直接,對事不對人,可沒有特意針對你的意思,而且,我看你的穿着,應該跟絕大多數出國鍍金的人不太一樣,我叫金多多,家裡是做珠寶生意的,若是你以後學成歸來,歡迎聯繫我,只要你有真才實學,我們的家族企業,是很歡迎你的”
金多多說着,從自己口袋裡,掏出了一張名片,遞給段浪。
他整個人,則是一副優越感十足的樣子。
金多多並沒有真要爲家族企業拉攏一個人才的意思,他這麼做最爲簡單的目的,是對着自己身邊的女人炫耀。
果然,金多多如此一說,他身邊的女人再看他時,目光所流露出的神色,再次不一樣了。內心,也像是暗自做了一個天大的決定一般。
任你憑再高,學識再好,那又如何?
沒有足夠的資本,最終還不是隻有淪爲資本的努力?
“謝謝你的好意,不過,我想沒有那個必要”段浪淡淡回絕道。
“俗話說,千里馬常有,而伯樂不常有,這張名片,有可能改變你的一生,難道,你不考慮一下?”金多多見到自己主動示好,這個年輕男子竟然還裝出一副十足的無所謂的樣子,當即有些不滿了,道。
“我不是拜占庭的留學生,”段浪回答。
“不是拜占庭的留學生?那你一個人前往拜占庭,難道,是旅遊?”金多多滿目難以置信,問道。
“不可以嗎?”段浪問。
“可以倒是可以,不過,別人旅遊,都是成雙成對的,可是你這旅遊,未免也太那個啥了吧”金多多再次下掃了段浪一眼,道,“不過,現在國內男女例嚴重失調,男性要女性多出幾千萬,如果不是特別優秀的男人,想找一個女人,還的確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金多多的言下之意,再明顯不過,那是說段浪沒用!
對於此,段浪也根本沒有要跟金多多計較的意思,只靠在椅子,閉目養神。
段浪不再理會,金多多以爲,自己說到了要害,繼續道:“不過呢,也不是我說你,我並不是反對大家旅遊,而是這個旅遊吧,得有一個度,經濟基礎決定層建築,你若是沒有絕對的經濟基礎,過度的追求享受的話,那未免有些不恰當了,我要是你現在的處境啊,有到拜占庭旅遊的錢,還不如存在那兒找個對象。”
金多多身邊的女人,不免也覺得金多多這番話說的有理,暗自慶幸自己這次答應跟金多多一起出來,相當於是間接地答應了金多多的追求。
她若是跟段浪這樣一個要什麼沒什麼的人在一起的話,那整個人下半輩子,豈不是都要爲柴米油鹽醬醋茶而奮鬥啊?
金多多一句話說完,覺得還不過癮,還想再次在自己女友面前炫耀,勸說段浪“從良”,但是,這個時候,段浪的鼻孔內,卻發出了細微的鼾聲,惹得金多多一陣唾棄,道:“朽木不可雕,簡直是朽木不可雕啊”
“可不是嗎?不過,多多,你的要求是不是也太高了一些?這個世界的人,畢竟要分三六九等的,可不是每個人都有你這麼好的自身條件,又如你這般進”喻襾鶯說道。
兩個人,便徹底不再理會段浪,自顧自的你儂我儂起來。
十個小時後,飛機抵達七丘國際機場。
金多多和喻襾鶯兩人,因爲之前在飛機的事情,可是根本沒多看段浪一眼,直走出機艙。
不過,在兩個人走出機艙的一瞬,便聽到機艙外面,一陣騷動,只見無數人的目光,紛紛落在機場內的十餘款最新限量版法拉利跑車面。
雖然說,法拉利產自七丘,但是,無論是對於七丘,還是對於這個世界絕大多數人來講,法拉利可都是絕對的奢侈品牌,讓許多人可望而不可即。更別說法拉利最新款的限量版了。
在每輛最新款的限量版法拉利車前,都站着一位身材高大,西裝革履的保鏢。
最前面的一輛限量版法拉利,是一個敞篷,裡面裝滿了玫瑰鮮花,在敞篷車前,還站着一位身材高挑,玉面妖嬈,仙腰素骨,風情萬種的金髮女郎。
在金多多見到這位金髮n之後,再看身邊的喻襾鶯,突然覺得,喻襾鶯簡直是一個十足的醜小鴨啊。1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