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點五十,展廳內賓客已經來齊。
羊城四大家族,羊城社會名流,羊城市*,南粵省商務廳,南粵省副省長,省長等人物,都來了。
因爲開幕式的時間,一共就十分鐘左右,所以,就沒有設置座位。
葉蜉蝣等人,拖着紅酒杯,悶悶不樂。
很顯然,他們還在爲之前段浪的事情,耿耿於懷。
試想一下,葉蜉蝣等人這樣的心思,其實也再正常不過。
這樣的事情,換着誰,心裡能夠平衡呢?
段浪?
在他們看來,僅僅是依靠一個女人,纔將他們比下去了而已。
可是,他真就有能耐將他們比下去嗎?
一個跳樑小醜罷了。
幾個人正在談話,就見到段浪和沐小妖再次走了出來。
“葉少,要不要找人……”龍海生站在葉蜉蝣身邊,問道。
他剛剛被龍家推了出來,現在可是需要盟友,需要大樹。
很顯然,葉蜉蝣就是一個很好的選擇。
再說了,龍海生也同樣比較痛恨段浪這個人。
“來日方長。”葉蜉蝣品了一口酒,不屑地目光落在段浪的身上,說道。“再說了,畢竟是蔣秀文站在他身後的,咱們現在要是對他動手的話,那豈不是很不給蔣秀文面子?”
“葉少所言極是。”再次瞥了段浪一眼,龍海生道。
“咯咯,尊敬的各位來賓,女士們,先生們……”七點整,一道靚麗的身影,身着華麗,氣質逼人,穿着晚禮服,就出現在了主席臺。
“董文?”
“沒想到,蔣家這次竟然邀請來了明珠電視臺當紅花旦董文主持啊。”
“可不是,前兩次鑑賞會,也僅僅是邀請的南粵電視臺的當紅花旦夏思思罷了。”
……
展廳內,在董文出現的一瞬,可是引來了無數羨慕的目光,還有一陣陣小聲的議論呀。
這董文雖然只是就職於明珠電視臺,但是,其主持風格和能耐,完全不亞於央視的董卿,在華夏國主持界,一直有“北卿南文,分庭抗禮”之說。
這北卿,自然指的是董卿。南文,當然非董文莫屬。
而且,據說央視已經n次向董文伸出了橄欖枝,邀請董文加入,不過,董文卻一直婉拒。
至於究竟是爲什麼,也根本沒人清楚。
一羣人在驚詫的同時,董文的開場白已經講完,風情一笑,道:“下面,有請我們今天展會的特別嘉賓,段先生,爲大家致開幕辭。”
段先生?
展廳內,一羣人,面面相覷,表情錯愕。
什麼情況?
開幕辭一般情況下,不是省長副省長這樣的人嗎?這次,蔣家怎麼讓那個什麼段先生致辭?
難道,蔣家這次還請來了身份更尊貴的人物?
不至於啊,省長副省長几個人都站在一堆的,那幾個人,大家都認識,根本就沒有什麼所謂的段先生啊。
饒是如此,一羣人在好奇的同時,內心還是充滿了期待。畢竟,蔣家這次“曠世藏表”鑑賞會的規模和檔次,較之於前兩屆,可是又有了大幅度的提升啊。
前兩屆的規模和檔次,只能說在亞洲能夠排上號。
可是這次,卻是亞洲屈指可數的。
只是,主持人董文說完之後,卻根本沒人上臺的意思。
什麼情況?
難道,董文叫錯了人?
否則的話,如此重要的場合,怎麼會在叫了嘉賓的名字後,你還不上去致辭呢?
一羣人內心,紛紛奇怪!
“咯咯,看樣子,是大家的掌聲還不夠熱烈,段先生纔不肯上來呀。”董文在主持界,畢竟是老江湖。只短暫的一瞬間,她嬌媚一笑,道。“來,讓我們以熱烈的掌聲,歡迎段先生上臺致辭。”
“啪!”
“啪!”
“啪!”
……
展廳內,瞬間響起一片熱烈的掌聲。
因爲董文叫了段先生,段先生並沒有上臺,這個時候,大家內心都紛紛好奇了起來,大家的目光,也均是四處掃蕩,想瞧瞧這位架子十分大的段先生,究竟是何妨神聖,竟然在如此重要、莊嚴、恢弘的場合玩大牌。
莫非,他是中央某位領導?
一羣人沒見到段先生上臺,內心均是一陣納悶起來。
畢竟,南粵省省長都親自到場了,卻根本沒有致開幕辭,而選擇這位段先生,那就只能說明,這位段先生比的身份,必然在南粵省身上之上。
可饒是如此,你這架子,未免也太大了一些吧?
掌聲落下,無數人站在原地,目光四處巡視的時候,這個時候,後排一道年輕的身影,則是“嗖”的一下竄了出來。
他個頭不高,其貌不揚,一身山寨着裝,完全和這次展會的規格和檔次,完全和展廳內無數人顯得那般格格不入。
他就是段浪,在展會開始之前,和葉蜉蝣等人發生過不愉快眼看着就將被蔣家的管家給驅逐出去卻因爲蔣秀文的霸氣出場而形勢逆轉遭無數人羨慕嫉妒恨再加猜測和懷疑的段浪。
只是,人家主持人邀請段先生上臺,你跑上去幹什麼?
你以爲,有蔣秀文罩着你,你就是段先生了?
見此一幕,龍海生龐小林震驚了,任娉婷葉蜉蝣震驚了,現在無數人,同樣是震驚了。
展廳內無數人,均是像看一個小丑一般看着他。
見到段浪竄出,沐小妖也完全沒來得及反應,想伸手拉段浪,已經根本來不及。
不過,還是現場的幾個保鏢反應迅速,眼看着段浪要衝上主席臺的時候,直接就將他攔了下來。
“抱歉,先生,展會開幕式期間,請你不要亂走。”一個保鏢,十分不客氣地說道。
“這個混蛋,看樣子是想出風頭想瘋了吧?”
“就是,別人叫的是段先生,你以爲,你姓段,就是段先生了?”
“真不清楚這樣的人,蔣秀文小姐怎麼還會出面幫他。”
……
葉蜉蝣等人,剛纔在段浪身上吃了癟,這個時候,肯定不會放棄如此千載難逢的打擊段浪的機會,紛紛冷嘲熱諷地議論!
任娉婷面色沉了沉,最終沒說什麼。
她剛纔,還以爲這個段浪有什麼過人的背景呢,誰曾想到,只不過是一個跳樑小醜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