菲呂斌心亂如麻,忐忑無比,後悔無限!
他招惹誰不好,非要招惹段浪?
這個混蛋,根本就不是一個正常人。
吃華夏幣也就算了,他還要人將華夏幣做成“四菜一湯”,什麼乾煸、紅燒、清蒸、油炸,再加上紫菜鈔票湯?
虧這混蛋也想得出來。
現在,更爲糟糕的是,他竟然還讓服務員送來一瓶伏特加。
最靚的妞他沒操到,可是,最烈的酒,倒是的的確確,快被他喝到了。
怎麼辦?
菲呂斌內心忐忑至極,煎熬無比。
正在菲呂斌誠惶誠恐的時候,一名服務員,已經將一瓶伏特加給端了上來。
一瞧見那瓶伏特加,菲呂斌的面色,就徹底蒼白了起來。
段浪一把從服務員托盤中抓過酒,在滿是狼狽,尷尬無比,忐忑難安的菲呂斌面前揚了揚,說道:“菲少,來吧,有菜無酒,怎麼可以,剛纔,可是我疏忽了。”說話的同時,段浪已經替菲呂斌倒了一杯酒,“啪”的一下襬在菲呂斌身前,說道:“喝吧。”
“……”菲呂斌沉默!
他的身體,在不斷顫抖。
他菲呂斌雖然好酒,但也僅僅是喝喝紅酒罷了。
至於像變態的伏特加這樣的烈酒,菲呂斌敢肯定,怕是一杯下去,自己就已經完了。
“菲少,你這是什麼意思?”段浪眉心一皺,有些不悅地說道。
“段,段少……”菲呂斌無比忐忑地叫道。
“喝。”段浪一聲喝下,說道。
“……”喝,他菲呂斌能喝嗎?
“看來,菲少是要敬酒不吃吃罰酒了?”菲呂斌沒有要喝的意思,段浪的面色,則是變得無比精彩起來,身體略微靠近了一些,一耳光煽在菲呂斌肩上,在一羣人驚詫的目光中,一把抓住菲呂斌的頭髮,將菲呂斌的腦袋高高揚起,剛纔倒滿酒的酒杯,這才朝着菲呂斌的嘴巴湊去。
菲呂斌很慌張。
菲呂斌很害怕。
菲呂斌很忐忑。
他眼瞳深處,都彰顯着濃烈的畏懼。
他閉緊嘴巴,想最大限度的確保自己不喝下伏特加。
可不知爲何,段浪將酒杯朝着菲呂斌的嘴巴湊去的同時,胳膊肘輕描淡寫,在菲呂斌身體某處觸碰了一下,菲呂斌原本閉緊的嘴巴,竟然情不自禁地張開了,一杯高濃度的烈酒伏特加,便毫無阻攔地進入菲呂斌的嘴裡,繼而,進入菲律賓的腹部,一股火辣辣的,滾燙燙的,無比熾熱的感覺,隨着這杯伏特加的流向,從菲呂斌的嘴裡,沿着喉嚨,一直到肚腑……
難受。
煎熬。
忐忑。
這個時候,菲呂斌整個人,眼角都瀰漫着淚花。
他想吼,想哭,想鬧,想呻吟!
可惜,渾身上下,卻根本沒有了那個力氣。
難受,無窮無盡的難受。
這種感覺,可要遠比死了還難受。
如果不是因爲身體的疼痛,菲呂斌甚至都會懷疑,自己是不是已經死了。
菲呂斌身邊的幾個闊少,見此一幕,不由地均是深吸了一口涼氣,膛目結舌,目瞪口呆。這一幕,對於他們來講,絕對的震撼人心,絕對的觸目驚心,絕對的驚世駭俗。
這,究竟是怎樣一個人,竟然如此兇狠毒辣?要是早知道這樣,剛纔就算是給他們十個,百個膽兒,他們也不敢招惹這樣的人呀。
Www★ t tkan★ c o“好喝嗎?”一杯酒進入菲呂斌的肚腑,段浪笑着問。
“……”菲呂斌滿臉淚水,狼狽不堪,哪兒還有一絲一毫,回答段浪問題的力氣?
“不說話?”段浪驚詫地說道。“既然不說話,那就是說明,你沒嚐到味道了,來,再來一杯。”
“……”你大爺啊!
菲呂斌一顆心,簡直是糟糕到了極點。就在短暫兩三秒鐘的時間,又一杯伏特加,再次到了菲呂斌嘴邊。
或許,是因爲剛纔一杯酒下肚,菲呂斌已經麻木。
或許,是因爲情知自己反抗無效,索性便不再反抗。
總之,這杯酒很輕鬆的就進入了菲呂斌的嘴裡,流入菲呂斌腹中。
兩杯伏特加下肚,菲呂斌的眼瞳,面色,身體表面的肌膚,均是變得紅潤了起來。
“段浪,有種,你就弄死我。”酒壯英雄膽,兩杯烈酒下肚,菲呂斌的膽子,也是壯大了起來,紅彤彤的眸子,死死地盯着段浪,咬牙切齒,說道。
“……”
現場,無數人在見到這一幕,內心不禁都有些沸騰了,甚至,也有些同情菲呂斌。
一個人,如果不是被逼上絕路,絕對不可能說出如此大言不慚的話。
足以見得,在剛纔這短暫的一瞬間,菲呂斌被逼迫的,是多麼的狼狽。
弄死?
現在可是衆目睽睽,大庭廣衆,怎麼可能?
殺人償命,欠債還錢,天經地義。
就算是你再想玩死一個人,也不會選擇在公衆場合。
菲呂斌很聰明!
他當着這麼多人的面,在公衆場合如此叫喊,至少,可以從某種程度上來講,讓他保存一定的顏面。
威武不能屈嘛。
他,根本就沒屈。
這是一種氣節,一種精神,一種胸懷。
“好,我滿足你。”只是,讓無數人沒想到的是,面對菲呂斌如此一句話,段浪的回答,竟然是這樣。
好,我滿足你?
什麼情況?
難道,段浪真要弄死菲呂斌?
距離段浪較近的吳爽聞言,率先上前,拽着段浪的胳膊,雙眸潛着淚水,不斷搖頭。
段浪對付菲呂斌,還不是因爲她?
她已經欠段浪的夠多了,她可不想段浪再因爲她,而豁出去了性命。
“笨蛋。”捏了捏吳爽的鼻子,段浪寬慰地說道。“放心吧,我沒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