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哥很生氣,後果很嚴重!
開玩笑,在華西大學,竟然有人敢丟龍哥的手機。
吃了雄心豹子膽了!
如此一幕,身爲當事人的李夢,可實實在在緊張了起來。王海龍能夠走上華西大學學生會主席的位置,絕對有他特定的手腕。現在,段浪因爲自己而招惹王海龍,萬一王海龍報復起來,那該怎麼辦?如此一想,李夢就站在了前面,面色冰冷地面對着王海龍,十分不客氣地說道:“王海龍,我和你已經沒有任何關係了。”
“賤貨,你他媽也不照照鏡子,瞧瞧你配嗎?”吐了一口唾沫,王海龍十分不客氣地道。
“你……”李夢頓時氣急,根本不清楚該怎麼回答。
“你什麼?你做了對不起老子的事情,你還有理了?”王海龍不依不饒,道。
“我沒有。”李夢哭訴着道。
“你沒有?那你告訴我,你深更半夜和這個混蛋花前月下的,是在幹什麼?哼,你可別告訴我,你們是在談人生。”王海龍惡狠狠地說道。“怎麼,剛纔我說的話,你沒聽見?”
“抱歉,還真沒聽見。”段浪若無其事地道。
“你他媽找死。”王海龍說着,揮舞着拳頭,就朝着段浪奔來。
“啪!”
響亮的一耳光,直接煽在王海龍臉上。
一時間,王海龍竟然是有些懵了。
他沒想到,這個癟三竟然敢對他動手。
王海龍當時滿是憤怒,一咬牙,就要和段浪拼命,只自己剛揮舞着拳頭,一隻手便是落入段浪手中,王海龍在無限的吃疼之下,哎呦一聲,身體順着段浪的方向跌倒在地。
“你他媽……哎呦……停,停……”王海龍一句話還未罵完,便成了哀求。
“知道怕了?”段浪冷漠囂張地問。
“我,知道了,知道了,大哥,你快鬆手吧。”王海龍繼續哀求。
“老子最他媽討厭誰嘴裡不乾不淨了。”段浪滿是囂張,十分不客氣地道。“還要胡說不?”
“我不了,再也不了。”王海龍委屈地說道。心說,你不也在說髒話嗎?可是,這樣的話,王海龍是絕對不敢告訴段浪的。
除非,他想死。
瞧着王海龍規矩下來,段浪一把鬆開他的手,順勢一推,王海身體幾個踉蹌,險些跌倒在地。
剛剛站穩的王海龍,頓時大罵一聲“我日你先人闆闆”,瞬間朝着段浪襲來。
“啪!”
“嚓!”
“嗷!”
……
一拍,一擰,一聲慘叫。
一系列的動作,只是在短暫一瞬間。王海龍的拳頭在快要砸在段浪身上時,段浪再沒那麼客氣,而是直接拍打在王海龍的拳頭上,順勢將整隻手一擰,就聽到骨骼“嚓”的一聲,繼而,就是王海龍那慘絕人寰的哀嚎之聲。
而與此同時,段浪順勢一推,王海龍的身體,更是直接撞在亭子的護欄上,一排木質結構的護欄,“哐當”一聲散架,王海龍的身體,更是狼狽的跌倒在地。
王海龍還沒來得及反應,段浪一隻角,已經踩在了他的咽喉,一瞬間,王海龍只感覺呼吸困難,死亡臨近,剛纔那一系列的動作,已經讓王海龍清楚,這是一個不折不扣的練家子,若是自己真要逞強,怕是不被他玩死纔怪。
俗話說,君子報仇,十年不晚。
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
再加上此時段浪的動作,王海龍更是怕到了骨髓裡,當即滿目狼狽地哀求道:“哥,我錯了,哥,是我有眼不識泰山。”
“還要胡說嗎?”段浪冷漠地問。
“不了,絕對不了。”王海龍保證道。他現在只感覺頭暈目眩,渾身疼痛無比,整個人都要廢了。
“你嘴上說,我怎麼敢肯定呢?”段浪淡淡地問。“再說,你剛纔,不是已經保證過一次了嗎?”
“我……”王海龍一時啞然,完全不清楚該怎麼辦。“大哥,我,真知道錯了,你要怎麼才肯相信我?”
面對王海龍苦苦哀求,段浪只懶散而悠閒地吮吸着香菸,輕輕吐了一口菸圈之後,這才指了指亭子內的另一排欄杆。
王海龍內心一沉,面色煞白。
不會吧,這哥們,這哥們要他撞壞另一側的欄杆?太狠了,簡直是太狠了。王海龍內心,一次次的謾罵。
可是,他卻又完全是毫無辦法。
而且,他可也不想再斷胳膊少腿了。
一咬牙,王海龍就朝着另一側的欄杆撞擊而去,只聽得又是“哐當”一聲,另一側的懶散,瞬間被撞碎,而王海龍的身體,又是跌倒在地,滿是狼狽,渾身疼痛,似乎使他要失去知覺。
“混蛋,誰叫你撞欄杆的?”段浪沒好氣地道。
“我……你,這不是你叫我撞的嗎?”王海龍強忍着疼痛,滿是無辜地說道。
“我什麼時候叫你撞欄杆了?”段浪怒道。“你這人,有點兒公德心好吧?你這叫什麼?破壞公物。我剛纔只是讓你量量你撞壞的欄杆,順便找人來修一下,可是,你呢?”
“……”是這樣嗎?王海龍委屈的想哭。他感覺自己長這麼大以來,都還沒如此委屈過。
“明天找幾個人來,將欄杆修好。”再次吮吸了一口煙,段浪道。“滾吧。”
“約法三章:第一、從這一刻起,你和李夢,再沒任何關係,若是以後你再糾纏她,小心我打斷你的腿;第二、你必須公開向李夢道歉,讓華西大學的同學們知道,你是怎樣的一個極品;第三、你必須給予李夢經濟賠償。”
“我……”王海龍腦子一疼,根本不清楚怎麼辦。
“沒有討價還價的餘地,否則,我立刻打斷你的狗腿。”段浪傲慢而囂張地說道。“怎麼,還不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