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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四年之辱

第四章 四年之辱

一眼光年,眨眼間已經過去一年。

一個光着上身肌肉分佈均勻的少年出現,黝黑的皮膚笑容陽光露出潔白的牙齒。

中長的黑髮在長相普通的少年臉龐修飾得竟有俊秀的感覺。

“凡兒,怎麼還不去修煉,你不想出谷?”陀老言辭雖然鋒利,但眼神卻十分和藹。

“嘿嘿、我去我去還不行麼。”辭凡拔腿走去。

在這一年當中,辭凡的苦修只是單純的訓練體質強度和力量。

辭凡不曾知道,在這一年當中的修煉他以爲一直在搗騰哪個苦行僧石像,其實不然,在這一年當中。

陀老每次趁辭凡就快能摔倒石像之際,陀老就換了一個石像但並不明顯。每次換的重量都不會超過五十斤,辭凡相當納悶自己苦修了一年竟然久久都不能將其摔倒,但由於陀老的鼓勵和期望,辭凡便從一次次的失望自卑中走出來。

陀老這麼做除了讓辭凡的力量一點點增加之外,還是在磨他的銳氣,畢竟年輕心智都不大成熟。需要用打擊他的自信,再讓他爬起來。辭凡現在已經可以摔倒一千兩百斤的石像,陀老覺得是時候要告訴他真相和開始要傳他心法和習技書。

陀老拉開修道場的門,辭凡了下來,陀老不語。走近到場的另外一個房間面前直接拉開房門,出現在辭凡眼簾的是數十個苦行僧的石像,從小到大排列得井然有序完全不顯雜亂。辭凡的頭腦雜亂無序完全組裝不出言語來說明他看到的一切,他頓時眼光泛淚。他一直深心雖然他沒所謂的天賦沒有根基而且自己已經十七歲了,過了修煉的最佳時期,但他相信亡羊補牢爲時不晚。

“這些日子你就是和這些冰冷的石頭度過的,你從最初的一百斤到現在可以輕易摔倒一千多斤的石像。你未曾發覺你的身高,你的肌肉,你的皮膚,你的個性都有所改變。我已經沒有東西可以教你了,是時候你要去闖蕩了,以前誰讓你吃苦頭,你就讓誰不得好死。我很高興我能教導一個這麼好的弟子。”陀老依舊撫摸着他那銀白色的鬍鬚,說完後拿出一本殘破不堪的書籍交道辭凡手裡。

“這是?”辭凡不明白陀老會拿出這本泛黃的書。

“這是心法,不過只是殘本,我也是機緣巧合下得到的。”

辭凡接過習技書,看到醒目的四個青色大字“御神河決”。

“御神河決..”

“除此之外,吾再傳你“空拳”。此拳無花哨的名字,但招如其名,空拳一出空氣撕裂。”說着陀老便朝峭壁轟然出拳。

間隔幾秒後,峭壁上的石頭完全體現不出他是岩石的存在,噴發的碎石彈在辭凡身上更是生疼,看着峭壁上的幾米深坑。“辭凡想起一年前他正是在這裡看着老者打出這一拳,但並沒有如今這麼強力,看來陀老也是精進了啊。”

“空拳這個拳法是由誰所創現在已經無從考究,但可以確定的是此人曾站在人界至峰之巔,這個拳法是使用衍氣把空氣切割後產生而來的爆發能量的極致,你現在雖未能使用衍氣。“御神河決”是殘本中的第一層,一層有八大階,比普通心法多了近一倍,所以你要有心理準備,你的前路是滿布荊棘的坎坷的洪流之道,只有你自己跨越,沒人能幫助你.”蠟黃的皮膚上緊皺眉頭的陀老眼神凝重的看着辭凡,讓辭凡心裡感到既期待又怕受傷害。

“你有這個覺悟了嗎?辭凡,你受盡屈辱欺凌,在這個弱肉強食的世界,最爲底層的你還能坐以待斃,直到青春不再時方纔感嘆自己爲何不珍惜這個機會嗎?”辭凡心裡問了自己很多問題,他發現自己存在的問題都是別人給予的,他自己卻無能爲力,就是自己的軟弱纔會落到如此田地。

“天降大任於斯人,必先勞其筋骨,餓其體膚”,你需要做的就是成爲強者,仰視衆生的強者,以你現在的力量,足以在你們學校當個大隊長,但是由於你實戰不多加上長期累積的自卑感是你的致命弱點。無論怎樣就是死,也別向敵人低頭,窮人怕有錢人有錢人怕不要命的人,就在今天你就把自己的命豁出去,當一個亡命之徒!”陀老這番言論讓辭凡覺得陀老的霸氣。

“謝陀老這一年的照顧和教導,請受弟子一拜。”辭凡淚落至肩,雙膝跪地重重的叩了一次頭。

辭凡知道這一年來,陀老都在暗地看着他,陀老無時無刻都陪伴着他。雖然是一個酒糟老頭,卻有親人的感覺。他知道每次自己受到挫折後陀老的話語很難聽,但無一不是在挑出自己的毛病。

陀老從身後拿了一套衣服“你這樣下谷會嚇到人,把衣服換了,傻孩子快起來。”

辭凡梳洗後換了衣服,烏黑綁起的馬尾,樣貌格外醒目陽光。

送至谷外,陀老便不見蹤影。歡其聚、悲惜離、蹉跎歲月,醞釀傷悲,不是難離酒中夢,而是現實讓人太慘痛。

辭凡踏出了他熟悉的山谷,外面的月亮沒有山谷中的圓,只是多了惆悵少了迷惘。

身在曼陀城的集市的辭凡看着來來往往的人們和吆喝聲,辭凡往響起己的家走去...

一路無話,辭凡到了家門口,電鈴的聲音一次一次的想起,但並沒人前來開門。隔壁屋的鄰居出來倒垃圾看了辭凡一眼問道:“小夥子找誰吖?這裡已經沒人住了。”

“怎麼會沒人住,這是我家啊,我爸媽呢。”辭凡激動的抓住了婦女的手臂

“放開我,我不知道,我什麼都不知道。”婦女慌張的搖頭

辭凡意識到自己抓痛她了,立即鬆開手。對不起,但是你可以告訴我,這房子的人怎麼不在了,是不是搬家了?”

婦女看到辭凡的態度好,便把辭凡拉到一邊,忽然泛紅了雙眼:“黎老夫婦是給冥魂的人給活活打死的,就在這裡,就在這裡。”婦女指着門口。“就在他們的孩子失蹤後的一個星期後,孩子打來電話報平安。他們還高興得和我們這些鄰居說他們孩子沒有死,第二天傍晚,黎老夫婦收檔回家,在門口給冥魂的雷泣帶着一羣人活活毆打致死,他們是好人啊...”婦女說到這裡眼淚更是泄洪一般。

辭凡聽到後表情木納,留下婦女獨自一人抽泣的聲音和蜷縮的顫抖身體。

腳步不受控制的朝學校走去,在以後站在巔峰的辭凡釋然理性的分析:“這是我這輩子做得最當機立斷和最勇敢的事。”

辭凡從學校地下道走入了煙味濃郁的地下擂臺,人們看着這個身材高大鍛鍊得當黝黑皮膚但有帶有秀氣的少年,不時還有金髮太妹拋媚眼送秋波,但辭凡依舊一直呆呆的看着坐在比起一年前略顯發福的雷泣頗有興致的看着臺上的血腥場面。辭凡聽到場地的呼喊聲,他竟然感到一絲興奮,這是他一年前未曾有過的。

“一年前我離死亡只有一拳的距離,一年後我要別人接受死亡的零距離。”

辭凡不在乎場上的是誰,他現在只求快點分出勝負。在這裡讓別人知道他不是渣滓,他只是需要風吹雨打和抵抗乾旱的植物,也許此時他小如豆芽,但只要他捱過、苦過、痛過,總有一天會成爲參天大樹。

“123...”倒數聲響徹全場,“叮”的一聲,勝負已分。

一個猥瑣臉孔的痤瘡男滿懷笑臉的走上臺:“這場小隊長賽古科拉勝,敗者出場,古科拉現在提升爲冥魂中第七組的第三大隊的小隊長,大家以熱烈的掌聲感謝古科拉隊長帶來的精彩拳賽,賜予冥魂小隊長勳章。”

地下擂臺這一年改革很多,每個月舉辦大小隊長挑戰賽,甚至可以挑戰雷泣,但後者實力強悍,所以並未出現挑戰雷泣的事件出現。並且現在比賽規則不可下殺手,因爲現在冥魂發現習階強者正在流失。所以爲了保留強者入駐,更是用了一系列措施吸引強者進駐。

痤瘡男再次開口:“小隊長挑戰賽完畢,現在開始大隊長挑戰賽。現在第一個接受挑戰的大隊長他就是匿民,人稱敢達的匿民以雜亂無章的拳法著稱,習階巔峰的勢力更是在大隊長中的佼佼者。現在挑戰開始...”

“叮叮..”一舉牌女郎以裸露的衣服加上玲瓏有致的身材更是吸引了一陣狼嚎。

敢達站在臺上近五分鐘,沒有一個人上場受虐,時間“嘀嗒”的走過。挑戰賽規則其中之一,被挑戰者在場上十分鐘,如無人挑戰便繼續擔任大隊長一職。敢達見無人挑戰,竟肆無忌憚的坐在臺上摸起一個樣貌不俗的金髮美女高聳的胸部,手穿過衣服往裡面掏去,臺下的男性友人更是隻有羨慕的份。

鴉雀無聲的場內發出“咯吱、咯吱...”的聲音,人們往臺上望去。看到一身全黑西裝的壯碩***在臺上,男人緩緩開口:“我挑戰!”

這一句話雖平淡無奇,但臺下的人都知道說這句話要有多大的勇氣。

鋪天蓋地的聲音鬨然炸開“譁..譁”臺下觀衆呼喊聲愈演愈烈,聲音充斥整個校園,夜修和住宿的人更是狂奔入場。

“名字”

“辭凡”

“段階”

“習三星”

這死氣沉沉的對答來自於敢達和辭凡,當後者說出自己名字的時候臺下的人議論紛紛。

“廢物凡?他怎麼高了這麼多,而且好帥哦”一個濃妝雨打即花的珍禽託着腮幫仰望臺上西裝革履的辭凡

“低智商的舉動,高智商的自殺,這些日子失蹤的廢物竟然能做出這個壯舉值得我詳細報道。”駐曼坦記者狂笑到

場面慢慢安靜下來,他們明白這一戰會是一面倒的比賽,對辭凡沒有一絲期待。

“這一年你去哪裡了”

“你不需要知道,你只需要知道你會獲得死神的接待”

“是麼,即使你機遇再好,你要清楚你只是個廢物”

“求你不廢話,迅猛開戰,可敢?”

“好,雖然不知道這一年你去哪裡,但是你現在是個漢子,開始吧。”敢達望向裁判,鈴聲響起。

觀衆緊咬牙關,雖然他們喜歡血腥,但人本善良。還有一面倒的賽事完全沒有觀賞點。

辭凡把外套往場外扔掉,不像電視所演一羣人撕搶一件體育明星的衣服,一顆一顆的解開襯衫的衣釦。氣氛隨之緊張起來,花癡們並不在乎招式多華麗段階多麼高,他們只想看到遇到帥氣的男子。全場就只有女生的聲音,討論着辭凡的身材,當辭凡把衣釦全部解掉後。均勻平鋪的肌肉即刻融化他們的心,眼睛吃盡冰淇淋的女生們還以熱烈的加油聲回報辭凡。

內行看門道,外行什麼都看不到,如這般女子。

這麼多年的攢下的怨恨就在這裡結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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