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背心男再次向我發動攻擊的時候,我那顆好戰的心開始激烈的燃燒起來。打架,對於我來說已經是生活必不可少的一部分了。和背心男互相交換了個體位,我一個側後踢踹在他的大腿上,背心男也是一個左勾拳打在我的後肩上。
“你還有點意思哦!”我抖了抖肩膀邪笑着說,“不過,我可沒有用全力,剛纔我不過用了……兩成力!”我說着一個直拳直撞他的面門,背心男像是受了驚嚇的小鹿,慌忙側身險險躲過我的攻擊,我當然不會這麼輕易的放過他,打出去的拳頭,潑出去的水,收是收不回來的,我趁着他側身的時候,手臂直接向右一甩,直接擊中他的腦袋。
一點也不誇張,背心男直接飛出去了三米遠。看他的樣子,怎麼也有一百六七十吧,我沒想到他的身體竟然這麼“輕盈”。背心男從地上站起來,臉色漲的通紅,讓我聯想到某種動物的小屁股。
“連摔跤都這麼華麗灑脫,我真是越來越喜歡你了。”我譏笑着說,“你叫什麼名字?”我問。自尊心受到打擊,背心男可沒有那麼友善,“爺爺外號瘋子!”背心男低吼着向我撲來!
“瘋子?可你的拳頭可不瘋哦!”我說着,擡起腿,膝蓋狠狠的頂在了他的肚子上,這時,“嗤啦~”的一聲,我感到腹部一疼,猛地推開背心男,我肉疼的看着自己的腹部,那裡被劃出三道細血痕,不深,但是火辣辣的疼。“這可是老子剛買的名牌襯衫!”我怒吼着,感到周圍人看我的眼色都變了。
背心男得意的揚了揚手中的一個像鐵爪一樣的武器,“我的手刀可是很瘋的哦!”
“你死定了!”我說,擡手看了看手錶,“遊戲時間到了!”
背心男瘋子說:“夏夜,你他媽的搞什麼鬼!”我勾了勾嘴角說:“你不覺得你在這兒待的時間太長了麼?看看你還有多少小弟!”
瘋子環顧一下四周,用手刀指着我:“你以爲老子是三歲小孩啊!老子帶來的人一個都不少!”我唏噓道:“瘋子哥好眼力,你的人的確一個不少。”我話鋒一轉:“但是你他媽的沒覺得突然多出很多人嗎?”我話音剛落,就聽到有人大聲說:“動手!”
幾乎是同一時間,人羣中不少人將手中的片刀架在了身邊的人的脖子上。一些沒反應過來的人幾乎不敢相信,剛纔還和自己稱兄道弟議論着場上兩人決鬥的人,怎麼突然反目變成了自己的敵人。
我狂妄地笑着,從人羣裡走出四個人,分別是:虎嘯堂牛刀,輝騰的火箭,飛龍幫的嚴飛龍,義堂的道子。
“瘋子哥,怎麼樣?天盟的人的能力還可以的吧!”我笑着說,瘋子這才從驚愕中醒悟過來,說:“夏夜,你難道要全宰了我們?”他的語氣比之前溫柔了一倍不止。我說:“哈哈,你自己猜猜看!”
我站到那個已經不堪入目的轎車上,掃了一眼在場的人,大聲說:“聽着,天門夏夜來了,老子不是來此一遊的。不管你們是哪裡的野貓子,以後見着我最好躲着走,天門的旗插到城陽了,就不會拔走,如果你們不想不知不覺被人抹了脖子,最好天一黑就滾回家打飛機。記住,犯我天門天威者,雖遠必誅!”
說完我對牛刀說:“把這些人的傢伙收了,放走吧!”牛刀小聲說:”放走?萬一他們日後報復……”我笑着說:“你是想讓他們報復,還是想讓四聯會來兩千人滅了你?”牛刀聽了,恍然大悟,馬上讓小弟按我說得做了。
“夏夜,算你狠,咱們來日方長!”瘋子說道,“下次都他媽的機靈點,老子的臉都讓你們這羣垃圾丟盡了!”
看着瘋子帶着那些垂頭喪氣的小弟離開,再想想他們剛開始趾高氣揚的樣子,我的心裡別提多爽了!遠遠的我還能感受到瘋子那股怒火。不知是誰喊了一句:“滾吧!滾回你的商域區!”接下來是一片浩瀚的附和聲,“滾吧,滾吧~”竟然十分的有節奏感,我突然荒唐地想到,如果讓這些人來個大合唱歡送四聯會的人會是怎樣的場景。
有人還在疑問我怎麼不幹掉他們,不是我不想幹掉他們,只是我覺得現在還不是時機,現在激怒四聯會明顯不是一個明智的選擇,雖然我做掉了熊督,但那只是一個護法,下面不知多少人想坐他的位子,說不定那個人還得謝謝我幹掉了熊督呢!不過丟了的面子總得找回來,不然那不是黑社會的風格。四聯會今天沒有找回來,最近一定還會來鬧事的。事端一旦挑起來就會無休止的發展下去,這正是我想要的。
“送”走了瘋子一羣人,我和牛刀四人親密的握了握手,說:“你們這些馬仔都是打架的好手啊!哪天撥點人手幫小弟看看場子啊,我出雙倍薪水。”牛刀連忙推辭說:“夏老大,你可別開玩笑了,來的都是幫會的精英,撥給你用,我們的老本營估計都得被人拆了,而且你夏老大看着也不像缺人手用啊!”
我乾笑兩聲說:“開個玩笑罷了,你老牛可真無趣,我這人用人就一點,人多就多用,人少就少用,從來沒有缺過人手,也從來沒有不缺過人手。”
他們四人中,除了道子和我年齡相仿,其他三人至少比我大十歲。年輕的道子看我眼神有股子妒忌和崇拜的味道,儘管他盡力掩飾,但還是沒能逃過我的眼睛,“都是二十出頭的小夥子,憑什麼你夏夜就是一個堂堂正正的老大,我道子只是一個小小的地頭蛇?” “哇,夏夜哥哥真的好帥哦,他剛纔是在看人家嗎?好害羞,我不敢看他的眼睛,我不敢我不敢……”
當然,這些都是我充分發揮了我的天賦想象力想出來的,道子一直十分安靜,我也只是拍了拍他的肩膀,“夏老大,你別介意,他有孤僻症,就這樣。”牛刀在一旁說着。我點了點頭“哦”了一聲。
“你們四個,都是好樣的,今晚富德見(某娛樂場所)。”我說着轉身走出了人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