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五點鐘,喪屍強登門”拜訪”,一聲吼叫着實嚇了我一跳。
“阿夜,什麼時候回來的,也不跟老子打個招呼!”喪屍強嘟囔着,坐到沙發上。
“嘿,強哥,我正準備找你吶!”我從臥室裡提個包裹出來,“這是一百萬!強哥收下吧!”
“嘿嘿”喪屍強怪笑着將包裹扯在自己身邊,換了一副表情:“阿夜,你他孃的順手牽羊拿了老子的珍藏版軍刺,這筆賬怎麼算?啊…”
我嘴角抽了抽,說:“唉,那柄軍刺被我落在海州了。”
“那你說怎麼辦吧?”喪屍強翹着二郎腿說,
我嘆了一口氣:“唉,還能怎麼辦?請你喝酒泡馬子唄!”
“哈哈,阿夜爽快,走!”喪屍強大笑着。
我問西風:“你的傷痊癒了麼?”
西風聳聳肩:“再不好就沒我的戲份了!”
“這部書本來就是以我爲主角的嘛!”我心裡說道,朝門口走去。
……
南吳市青年區夜迷小街,
“我。。我靠,阿夜,你就請老子在這吃?”喪屍強睜大眼睛,一副吃人的表情。
“哧啦”我一口扯掉塊烤肉,在嘴裡嚼着,含糊不清的說:“唉,我這最近手頭緊吶,等我有錢了,請你吃大餐!”
“切,你小子,別擱這裝窮,天門十三誰不明白夏天的爲人,賞罰分明嘛,照我說,他給你的報酬最起碼有七位數!”
“論裝窮,誰能和強哥比啊!來,喝一杯!”
喪屍強嘿嘿笑着,灌了一大杯啤酒。冰冷的啤酒下肚,我打個機靈,招手:“老闆,換白酒上!”
西風發揮他的本色,跟喪屍強幾個回合下來,喪屍強被灌的服服貼貼的,我紅着臉說:“怎麼樣,強子,我這兄弟的酒量不錯吧!”我不知道什麼時候把強哥的稱呼改成強子了。
喪屍強一點也不介意,吐着酒氣說:“哈哈,烈酒燒烤,大丈夫!幹。” “好!”
我一抹嘴角,感覺胃裡熱騰騰的。我感嘆一聲說:“唉,想當年我剛出道時,每晚也只能在這裡消遣,兩塊錢一支的廉價啤酒,加上燒烤,十來個人一晚也只是三四百塊錢,現在一晃眼,出道五年了,不用吃街邊的廉價燒烤了,身邊的兄弟卻一個都不剩嘍!”
西風端着杯子說:“哥,這麼說你是不把兄弟當人看啊!”
喪屍強目光炯炯的看着我:“阿夜,我理解你,像我們這樣從底層小弟做起的人,都有抹不平的傷,但是那隻能埋在你心底,永遠不要讓它影響到你!”
我端着酒杯:“我明白了,強哥,謝謝你!”我說完一口灌下半杯白酒。
喪屍強沒有喝,對我說:“我知道你剛回到南吳,人手不足,但是做哥哥的不能幫你,否則就算你搞掉了火力堂,下面小弟也不一定服你。我給你指一條明路,和平別墅區裡現在關着一名兄弟會的高手,能不能收他爲己用就看你阿夜的本事了。”
“兄弟會?”我猛地想到了什麼,“兄弟會龍頭齊世昌被抓來了?”
喪屍強說:“可不是嘛,連同鹽幫幫主李天權都被阿罪和蕭邪兩個變態請回來了。只是李老頭的保鏢拼命反抗,被蕭邪掛掉了,而齊世昌的保鏢和齊世昌一起被帶到和平別墅區了。”
“紅髮陳真?的確是個好助力!強哥,謝謝你!”
喪屍強擺擺手:“都是自己人,應該的,說什麼謝不謝的。”
這時,從門外走進來三個打扮的十分清純的女人,清純的讓人一眼就看出來她們是雞。現在的社會,大學生打扮的像雞,而雞都是大學生裝扮。
三個雞扭着屁股走到我身邊,其中一個說:“老闆,需要服務嗎?”聲酥到骨子裡了,看着她們穿的露骨的行頭,我都替他們冷了。
喪屍強哈哈大笑,一拉一個小妞兒的手臂,那小妞兒順勢就嚶嚀一聲倒在了喪屍強懷裡。
“妹妹,哥哥本來不需要服務的,聽你這麼一說,哥哥還真的就來火了。”喪屍強淫笑着在小妞兒胸部捏了一把。
那小妞兒的胸被喪屍強一抓,不緊不生氣,反而挺起自己的傲人胸脯,嫵媚的說道:“老闆,人家可是貨真價實的,包我吧,保準讓老闆您泄了火。”
喪屍強哈哈一笑,“好好,你們三個老子都包了,等下跟我走。”
喪屍強說完又感覺不合適,對我說:“阿夜,你也來一起?”
我搖了搖頭:“我們可不想不小心染上什麼病毒!”
旁邊一個小妞兒不樂意了:“哎,老闆,你這話說的,我們怎麼啦?那些酒店裡的高檔雞的**說不定還不如老孃呢!”
對於這些雞,我懶得發作,喪屍強在一旁打着圓場:“哎哎,妹妹,我這兄弟喝醉了,咱們走吧,淮海賓館怎麼樣?”
小妞兒立刻換回了嫵媚的表情,三人前擁後簇的和喪屍強出了燒烤店。“哈哈,阿夜,高檔雞玩多了,就該嚐嚐路邊的野味,整天忙着砍人,那叫什麼生活?”喪屍強的聲音隔着老遠傳來。
我無奈的搖搖頭,我是個正常的男人,才二十出頭,對性這方面當然有很強的慾望。但現在還是除掉火力堂爲主。“老闆,買單!”
除了燒烤店,天已經擦黑,西風一言不發的跟在我身後,走了兩百米,我實在悶的不行了:“你小子這麼沒出息,不就是一個雞嘛?拉着一副死人臉!自己去嫖吧!”
西風愣愣的不說話,我不耐煩的從錢夾裡取出十來張大紅牛:“拿去,記得明天到別墅區找我!”
西風的臉上頓時笑出了一朵花:“哎,我知道了!”
西風拿着鈔票回去尋找獵物了,我嘆了一口氣,自己的小弟窮成這樣了,我這個做大哥的竟然不知道,唉,大意了大意了!
一輛出租車停在我身邊,我二話不說,鑽進去,
“師傅,去和平別墅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