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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5章 牛大山暈厥了

第215章 牛大山暈厥了

當晚,何家熱鬧非凡,林玉山帶妻子過來串門,兩家人邊吃邊聊,其樂融融。

“何院,我想向你請教一個問題!”

林玉山一臉正色道。

“什麼問題?”

何允寬放下酒杯,滿臉開心。

自從李老太的事出了之後,何允寬始終苦着臉,今晚則滿臉開心,笑聲不斷。

“你和嫂子怎麼將志遠培養的這麼優秀的?”

林玉山出聲問。

聽到這話後,何允寬臉上的笑意更甚了,出聲道:

“玉山,不瞞你說,我們倆在志遠身上真沒怎麼下功夫,這小子從上學到工作,表現都不錯!”

何允寬說這話時,臉上笑開了花。

“何院,我本想向你討教育兒心得的,搞了半天,志遠是自學成才,哈哈!”

林玉山笑着說。

何志遠見狀,連忙端起酒杯,出聲道:

“林叔,這事多虧你鼎力相助,否則,我也沒法捋清頭緒,抓住關鍵,從而一舉將其解決掉!”

“志遠,你這話林叔可不敢當,但酒還是要喝的。”

林玉山舉杯和何志遠輕碰一下,仰起脖子,將杯中酒一飲而盡。

“何院,志遠爲了弄清這事,讓我陪他去停屍房,仔細查驗李老太的屍體,爲了找到頭部的傷勢,他……”

林玉山將何志遠在停屍房裡的表現一五一十說出來。

何允寬和吳春秀並不知這事,聽到林玉山的話後,擡眼看向兒子,臉上的表情很複雜,既有開心和感動,又有欣慰和感激。

“兒子,這次的事多虧了你,老爸敬你一杯!”

何允寬端起酒杯,鄭重其事的說。

“爸,您這話我可不敢當,我敬您!”

何志遠連忙舉杯和他老子相碰,仰起脖子將杯中酒一飲而盡。

何允寬開心不已,也仰頭乾杯。

突然,一陣急促的手機鈴聲響起,何允寬見局長的電話,連忙摁下接聽鍵。

“喂,何院長,李老太的事公安部門已經介入,與中醫院和你本人並無關係,從明天開始,你恢復正常工作!”

“謝謝局長!”

何允寬一臉開心的說。

何志遠見老爸掛斷電話後,出聲道:

“爸,祝賀你官復原職,我們一起喝一杯!”

這一提議得到了桌上所有人的認可,大家紛紛舉起酒杯,噹噹的碰杯聲不絕於耳。

就在何家對酒當歌之時,牛家卻一片靜默。

吃完晚飯,牛大山將牛經義叫進了書房,王貴鳳顧不上收拾鍋碗瓢盆,跟着父子倆一起走進書房。

一家三口坐在椅子上,一言不發,氣氛非常壓抑。

牛經義微微挪了挪身體,擡眼看向他老子,出聲問:

“爸,你不是有事和我說,怎麼不出聲?”

在問話的同時,牛經義用眼睛的餘光掃向老媽,心中很是疑惑。

以往,牛家父子談事,王貴鳳從未參加過,今晚她也坐在一邊,這讓牛經義很是不解。

牛大山將手中的茶杯輕放在茶几上,沉聲道:

“經義,今晚,我和你媽想和你談一談生活上的事!”

牛經義擡眼看向他老子,臉上的驚詫之色更甚了,出聲道:

“爸,我上次就和你說過了,我和方嬌柔之間是不情我願的事,和其他人無關!”

牛經義下意識以爲老夫妻倆要和他談方嬌柔的事,搶先將話說死。

王貴鳳想到兒子爲了遮掩自身缺陷,假意弄個情人出來,不由得悲從心中起,抽抽噎噎哭了起來。

牛大山本就一肚子火,聽到老伴的哭聲再也按捺不住了,怒聲喝道:

“哭什麼哭,老子還沒死呢!”

王貴鳳見牛大山發飆,強忍心頭悲痛,擦乾眼淚,不再哭了。

牛經義見狀,心中很是疑惑,出聲道:

“爸、媽,你們怎麼了,爲了這點事,你們至於如此這般嗎?”

牛大山擡眼看向兒子,沉聲道:

“你如果真和方嬌柔之間有關係,我和你媽絕不會如此表現!”

牛經義聽到這話後,心裡咯噔一下,暗想道:

“難道我和方嬌柔之間的事暴露了,老爺子和老太太知道了?不應該呀!”

在這之前,牛經義每月給方嬌柔五千元,讓她不得將這事說出去。

方嬌柔見錢眼開,按說她不會將這事說出去。

儘管心中沒底,但牛經義還是不願低頭承認,試探着說:

“爸媽,你們這是唱的哪一齣,我都被你們搞糊塗了!”

王貴鳳見狀,再也忍不住了,哭嚎道:

“兒呀,你就別裝了,媽和婧瑩、小方好好談過了,她們都說你……”

這事關係到兒子的隱私,王貴鳳並未說出口。

牛經義聽到這話,如遭電擊,癱坐在椅子上,兩眼緊盯着天花板,一動不動。

王貴鳳嚇壞了,急聲道:

“經義,你怎麼了,你可別嚇……嚇唬媽呀!”

牛大山看着老伴一臉慌亂的表情,衝他輕擺一下手,狠瞪一眼,示意她別大驚小怪的。

王貴鳳見兒子雙目緊閉,眼中留下兩滴淚水,知道她杞人憂天了。

這事是牛經義最大的秘密,如今被人戳穿了,他的心理防線徹底崩潰,整個人都被擊垮了。

雖說牛大山和王貴鳳是牛經義的父母,但他依然無法面對。

久久之後,牛經義擡眼狠瞪父母,怒聲道:

“誰讓你們多管閒事的,我的事和你們無關,出去,給我出去!”

這事給牛經義的心理帶來巨大的創傷,讓他自卑不已。

此時,牛經義恨不得用一個巨大龜殼將自己罩住,待在裡面,永遠也不出來。

牛大山擡眼看向兒子,沉聲道:

“經義,這病沒什麼大不了,現在醫學這麼發達,爸就算花光所有積蓄,也要爲你治好,爲我們老牛家傳宗接代!”

牛經義擡眼怒視他老子,滿臉失望,喃喃自語道:

“沒用,治不好,我不但在國內遍訪名醫,還去了歐美,醫生說,這是器械性的,根本治不好!”

自從得知兒子有隱疾後,牛大山心裡如同壓着塊大石頭一般,有種喘不過起來之感。

他本以爲這病雖然麻煩,但一定能治癒,聽到兒子的話後,心中的希望徹底破滅了。

牛大山只覺一陣天旋地轉,眼前一黑,暈厥過去。

牛經義和王貴鳳見狀,嚇壞了,一時不知該如何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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