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過張莫柔現在只是能這是二皇子府上的一名不起眼的侍妾,雖然二皇子還沒有娶妃,也不能光明正大的將她接近附中。這皇子娶妃是要上皇家玉牌的,到時候宮中內務就會排查全族身份。
張莫柔年紀輕輕就嫁到宮中,一直得不到皇上的寵愛,整日只得在那冰冷的後宮中浪費生命,直到一次宴會上,邂逅了喝醉酒的二皇子,彷彿如獲新生,二人很少在背地裡見面,畢竟這偌大的宮中眼線實在是太多。
到了二皇子府上,張莫柔雖然沒有身份,但她仍覺得很開心,這讓寒顧澤內心對她更是愧疚疼惜。寒顧澤忍不住將張莫柔抱回屋裡,好好的疼愛了一番。
“殿下,你會一直對我好麼?”張莫柔靠在寒顧澤的胸懷裡,臉上泛着被滋潤後的紅潤。
寒顧澤緊緊地摟着她保證。“我這輩子只愛你一個。”
張莫柔會心一笑,像小白兔一般窩進他的胸膛。“有殿下這句話就夠了,就算再大的委屈我也不在意。”
……
望塵樓後院。
“太子殿下,在下這就出發了。”一個長相極爲英俊的男子跪在寒山的面前,恭恭敬敬地說道。
寒山面色冷靜,沉吟了一下:“這次任務危險,你路上可千萬要多加小心!”
“是!”
寒山從身後的櫃子裡拿出了一張精緻的人皮面具,交到身前男人的手裡。
囑咐道:“劉臺你切記,到了贛州後只需整日酗酒,亂髮脾氣,若周圍出現陌生的面孔,萬萬不可暴露自己的身份。”
劉臺接過那張人皮面具,單膝跪在地上,等待着寒山的下文。
寒山繼續說道:“鐵礦那邊不管出了什麼事你都不需要寫信於我,我會有專門的線人與你接應,你只需要做好自己的事就好了。如果遇到了永通商會的人,不用緊張,實話實說就好。”
“明白了!”劉臺堅決地答應着。
“去吧!我也回去休息了……”
目光恭送着寒山離開,劉臺將那張精緻的人皮面具套在了自己的臉上,略微的調整了一下。
又扣上了一層黑色的面紗,踏着星夜趕往贛州。
第二日正午,劉臺在路上找到一家茶館,準備稍作休息順便讓馬吃些糧草。畢竟磨刀不誤砍柴工,再好的馬也是需要休息的。
可就當他坐在木椅上時,卻總覺得有人在背後盯着自己,直覺告訴他現在的處境很不安全。
劉臺提高了警惕,專心喝茶,但眼神的餘光卻一直在打探着周圍的環境。
當目光掃到身後的草叢時,偶然發現有兩雙眼睛此刻正死死地盯着自己的一舉一動。
確定了位置後,劉臺也沒有急着出手,想等確定對方身份再說,畢竟這次任務性質特殊,一定要多加謹慎。
片刻後,待馬吃完了糧草,劉臺重新翻身上馬繼續前行,果然不出他所料,剛纔草叢裡的人此刻也騎上了馬跟隨在自己的身後。
劉臺眼睛一轉,手下鞭子一揮,改變了前進的方向,朝着樹林的更深處的地方前進。
果不其然,身後的人也隨之跟了過來,劉臺確定好情況後,稍一個用力便脫離了胯下的馬匹,直接飛上了樹梢。
身後的兩個人跟隨劉臺來到此處,可他們只看到了馬,卻沒看到劉臺的人。
二人意識到情況不對,好像剛要說些什麼,就發現劉臺已經拿着一把寶劍從天而降。
“當!”的一聲,劉臺的利劍與一隻佈滿裂紋的臂鎧在空中撞在一起。
“當郎朗!”本就滿是裂紋的臂鎧在經過這一次撞擊後,更是直接分裂爲七塊掉落在地。然而劉臺沒有收手,一個華麗的轉身再次將利刃劈向那人。
“太,太子!我們是永通商會的人!”一個清脆的女聲響起,沒錯,就是沈攸寧的聲音,剛纔碎裂的臂鎧也正是系統獎勵給戰九嶽的‘殘次品’。
劉臺聞言慌忙地收起利劍,再次一個轉身平穩地站在二人面前。“你說你們是永通商會的人?”
“當然,當然,是我啊!那日在望塵樓外還是您救了我們!您不記得了麼?”沈攸寧從兜裡拿出了一塊印着通字的金色腰牌,眼睛放光,激動地說道。
那日當然不是劉臺救的他們,救他們的人是太子,至於爲什麼沈攸寧要管劉臺叫太子。
因爲劉臺此時臉上人皮面具,正是太子精緻的容顏!
劉臺沉吟了一下,用目光再次環視了一下四周,確認再無他人,但仍然有些不放心,緩緩地開口說道:“這裡說話不方便,你們且跟着我,我待會和你們解釋。”
戰九嶽蹲在一側,擺動着碎裂的臂鎧,一臉黑線還一邊搖頭惋惜道:“怎麼就碎了啊,我連個趁手的武器都沒有……”
沈攸寧剛要和劉臺離開,卻發現身邊少了一個人,回頭卻發現戰九嶽蹲在那裡,不知道在幹什麼,於是喊道:“小公子,該走了,你在幹嘛呀。”
只見戰九嶽失落的擡起頭,難過至極。
劉臺清了清嗓子,說道:“那個,這位公子,要不我賠給你……”
戰九嶽應付了一句:“不用了……”說罷又擡頭看了劉臺一眼。
一條條信息再次出現在戰九嶽的腦中。
【姓名】:劉臺
【等級】:上品二階
【屬性】:攻擊:3000-4000
法術:500-1500
防禦:1000
氣運:1000
敏捷:2000
耐力:1000
精神:500
力量:3000
戰鬥力:12500
【心法】:落斬術(可複製)、八門奇術(可複製)、巫門暗器(可複製)、戰體(可複製)
【裝備】;:枯葉劍(精良)
【系統等級三級,可複製心法十個。】
戰九嶽簡單的看了看他的面板,這都是什麼啊,屬性還這麼低?不光這些心法的名字不夠好聽,看上去也不是很厲害的樣子,就那個叫八門奇術看上去還可以,於是便操作着複製了下來。
等等,沈攸寧方纔不是叫他太子麼?怎麼叫劉臺?不對!
戰九嶽想到這裡猛然擡頭,看向眼前這個風度翩翩的男子,心裡提高了一絲戒備。直直地盯着他。
“你不是太子!”戰九嶽眯眼說道。不是疑問的語氣,而是肯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