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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5章 相約大學

第175章 相約大學

文祥哥道:“是啊,我們是要回到自己一個人的世界的,一個人走完剩下的路。”

我從他手裡接過酒,往嘴裡灌了一口,道:“文祥哥,我是個多愁善感之人,跟大家熟悉後才發現其實每一個都有多情善感的一面。”

文祥哥從我手裡接過酒,道:“我留級在高一的那三年,她們離開我,然後大家相忘於江湖,我偶爾爲某個人而落淚,卻不再聯繫對方,刪了她們的電話和QQ,明明知道不能在一起,何必給對方添麻煩呢。”

我望了一眼窗外,夜色微暗,道:“你的做法是對的,你的青春令我羨慕,在最需要女人的青春年華擁有很多女人,你的青春沒有遺憾。”

文祥哥的心情平復了許多,道:“沒有一個人的青春是無憾的,我在二高快五年了,現在越來越像你這個作家一樣傷感悲秋了,難道被你傳染了?”

我微笑着握住他的手,道:“文祥哥,我們一起高中畢業,如果有可能,咱們到大學再繼續做室友。”

文祥哥勉強擠出一個微笑,雙手握住我的手,道:“楓子,一言爲定,大學我們還做室友,前提是我們得能考上大學啊。”

我道:“未來的事不好說,無論處於何種地步都要心存希望,哪怕這希望是一種僥倖心理也不要放棄!”

文祥哥肯定地點點頭,道:“人活着可以失去一切,唯獨不可失去希望!”

我拍了他一下,笑道:“你小子竟然盜用哥的臺詞,經過哥允許了嗎?”

文祥哥笑道:“你的就是我的,我的還是我的。”

我說:“大家一起好好混完最後的高中歲月,到時候在一起混大學,一個都不能少,阿曹個漿糊腦袋也得跟着大部隊走。”

文祥哥道:“相約大學,不過阿曹的智商是個大問題,他就免了吧?”

我忍不住笑了,道:“阿曹天生神力是個練體育的奇才。”

文祥哥道:“師兄和阿曹下午過來了,這會兒人去哪了?”

我說:“出去溜達去了吧。”

文祥哥道:“楓子,跟你商量個事兒,我們一起學美術去吧,高考對藝術生的文化課分數要求低,我們的文化課成績就不多說了,你報了個理科,高考能考200分就不錯了。”

我說:“以前我不是說過這個嘛,到時候再說,這事兒早着呢。”

文祥哥說:“我這次回家跟爸媽商量了,想在高二下學期報個美術補習班。”

我假裝驚訝道:“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努力上進了?平常見你只對十八歲的小美女垂延三尺,沒想到連大學的也不放過啊,考大學的目的是想談幾個女大學生吧,你的腎還行嗎?”

文祥哥說:“去你的!我跟你說正經的,我不想被爸媽小瞧一輩子,我爹說我玩世不恭,給家裡丟人現眼,老子偏要證明給他看!”

文祥哥說出這話證明他成熟了,他厭倦了這兒的千篇一律的高中生活了嗎?是不想再令父母失望了嗎?到了讀大學的年齡卻還在高中晃悠,不好意思了嗎……我相信,他之所以“突發奇想”地考大學,絕不是因爲心血來潮或者大腦充血,而是因爲他成長了,心理成熟了,相比高一那會兒,他穩重了一些。人生兩大樂事,“洞房花燭”已吸引不了他,在生理上該享受的都享受了,金榜題名才能使他心生嚮往。

我說:“有志氣,我支持你!”

文祥哥抓起牀頭的酒又喝了一口,道:“我決定跟女朋友們分手了,玩夠了,沒意思,從現在起,我得花更多時間學習。”

我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道:“你捨得新鮮的美女?你腎衰竭了吧,你今天不對勁啊?”

文祥哥把酒瓶扔給我,道:“淨胡扯!我的金剛不壞之腎正值壯年,現在省着點兒用,到大學再繼續發揮它的作用。”

我壞笑道:“我不相信,你忍得住?”

文祥哥道:“我說跟她們散了沒說不留幾個,至少留三個吧,腎工作習慣了,終止幹活兒的話容易生鏽。”

我笑道:“你小子的腎是鋼筋混泥土做的吧還生鏽?忍不住就是忍不住,找什麼藉口。”

我倆指着對方一陣狂笑。

手機鈴聲響起,我接通電話,道:“怎麼了師兄?”

師兄道:“跟阿曹在網吧看片兒,今晚不回去了,他拽住我不讓我走。”

我模糊地聽到阿曹在電話那頭兒罵道:“師兄,你胡說八道什麼,別誣陷好人啊,是誰求着我來給他開網站的?這會兒給老子裝起正經了。”

文祥哥接過我手中的電話,道:“你們兩個別晚上忍不住了砸良家婦女的大門啊。”

師兄說:“拉良家婦女下水的事兒只有你幹得出出來。”

他們扯個沒完沒了,浪費我的手機電量,我奪過電話,對師兄說道:“沒事的話掛了啊。”

師兄趕緊說:“先別掛啊,英語老師找你呢,問你今天到學校了沒,人家給你打電話沒人接,擔心你在家是不是出什麼事了,你搞什麼神秘啊電話都不接。”

我想了想,道:“我知道了,剛洗澡去了,沒帶手機,你們在網吧注意安全,後半夜記得睡覺,不要睡過頭了,明早崔大炮進班點名。”

話畢,我掛了電話。

手機顯示有6個蘇潔打來的未接電話,我嘀咕道:”女人事兒真多。”

我倚在牀頭,扯過來皺的如費報紙般的被子蓋在身上,想着要不要給蘇潔回個電話免得她擔心?我徘徊不定,到底是回還是不回呢?一個看似簡單的決定使我左右爲難。想起老鄭追她的事兒,我心生不悅之感,我對她狠一點兒讓她早點離開我算了。

我把手機丟在一邊,伸手去摸枕頭下的香菸,摸了個空,我鬱悶了,吼道:“誰把老子的煙偷走了?我記得清清楚楚,回家之前錢買了一包就抽了一根!”

文祥哥吐個菸圈,手裡託着一包煙,面帶賤笑地說道:“我過來的時候忘記買菸,順手把你的煙拿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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