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緣婦,你醒一醒,快醒一醒!”吳剛看到緣婦暈了過去,非常着急地呼喚着,緣婦躺在他的懷裡,被吳剛搖晃着,她感受到了吳剛身體上的溫暖,慢慢地醒來,笑了笑說:“真希望能一直躺在你懷裡,永遠不要醒來!”
吳剛用障眼法,讓那三個小孩沒有看到這血淋的現場,三個小孩子都呆呆地站在那裡,他們感覺不到什麼痛苦,也不明白髮生了什麼事?只是一個個睜着一雙雙純真的眼睛,盯着吳剛看。
吳剛把臉別過去,扶她站起來。看到緣婦醒了,他便指指三個小孩子,緣婦站起來向孩子們走去。
他走到院子中,大手一揮開始處理現場。
吳剛身上鮮血淋淋,他換了一身衣服來到自己父母的墳前,他跪倒在地,向二人的墳墓哭着說:“爹,娘,孩兒不孝,雖然今天爲你們報了血海深仇。可卻再也見不到你們了,嗚嗚……啊……。”
第二天,太陽神就知道了自己的外甥被一個叫吳剛的人殺死了。這還了得,一定要給點顏色看看,老子一定要把你這個姓吳的燒死,於是太陽神怒氣衝衝地從天庭出發了。
卻說文不凡剛剛學會易容術,卻感覺到這仙境邊上有個大神正打這裡路過,感知的清清楚楚竟然是因爲他外甥的事情,這太陽神真發怒了,文不凡心念一動便知道吳剛要有大難了。於是,她想了想,何不馬上試一試自己的所學呢?
馬上搖身一變,變成了文曲星君的模樣。
“啊,這不是我們偉大的太陽神嗎?你這是要去哪裡呀?”文曲星君明知故問道。
太陽神一看是文曲星君不能不給他點面子,但是依然黑着臉,“我有點急事!嗯!”太陽神嗯了一聲,依然向前飛去。
“是不是你的親外甥被一個叫吳剛的學修仙的人殺害了?”文曲星君沉重地說。
“哼,那個混帳東西,打狗還得看主人,竟然欺負到我太陽神的頭上了,對了,星君,你是怎麼知道的?”太陽神很驚奇。
“我是二十八星宿之首,又是主修占星術的,如果我能不知道,就沒有神仙會知道啦!”文曲星君故意捊了捊了鬍子說。
“噢,我這就下凡去把那個叫吳剛的給活活燒死!”太陽神憤怒地說。
“是啊,像他這種人敢不把我們偉大的太陽神放在眼裡的人,活活燒死他也太便宜他了,依星君之見,最好,不要讓他死得太容易了,他只是被燒死了,這死了就一了百了,如果讓他活着受罪,受盡折磨,那可是比死更痛苦,而且更能解除太陽神您的仇恨!”文曲星君微笑着說。
“嗯,好像有些道理!我要讓他活罪難免,我要把他一點點地折磨至死,星君多謝你提醒!我這就去稟明玉帝!”太陽神馬上又改變了方向,向天庭飛去。
文不凡大鬆了一口氣,“噯,嚇死我了,還好矇混過關了。”
單說這太陽神邊跑邊想:“讓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哈哈哈,這個主意真是太妙了,真要是一下子燒死了他,說不定玉帝知道後還會怪罪下來,如果把他放在廣寒宮,終年極度寒冷,人最怕的是什麼,不就是寒冷麼?哈哈哈,他一定會痛苦不堪,而且廣寒宮內還有一個美女嫦娥,這個嫦娥最不該是那后羿的妻子,而這后羿一提起來就來氣,這個遭天殺的,躲死了我九個兒子,最好這個吳剛去勾引嫦娥,讓那個后羿做個大王八,然後再被玉帝發現,賜死他們,哈哈哈,這個主意真是妙哉,妙哉啊!”
卻說忽悠走了太陽神,文不凡得意非凡,哎呀,這真是爽啊,簡直是文章本天成,妙手偶得之,粹然無疵瑕,豈復須人爲。運氣好的擋都擋住。
不知道我又學會易容術這門功夫,可否能喚醒那個萬年老妖?
木元卻在偷笑:“好你這個女娃娃,又在念叼我的綽號,難聽死了。不過,我可不能露出馬腳來讓她發現了,要不然,以後,都依賴着我,那可不成。”
“萬年老妖,哈哈哈,我知道,我就知道是你醒了!”文不凡興奮地喊道。
“啊,不,不是吧?難道她真的發現我還是在故意詐我?我可是萬年老妖,可不能輕易就上了她的當!”木元想到這裡,仍然是一聲不吭,收斂自己的所有氣息。
“咦,難道是我的感應出了問題?明明萬年老妖就在我旁邊的啊?”文不凡到處找啊找。
突然,在一處山洞內,一個帥得讓人無法挪走目光的男子躺在地上沉思着什麼?“金元?不對,他身上沒有那一層冰冷的金屬光澤,嘴角的弧線笑起來那麼迷人,天啊,這男人怎麼會長得這麼,這麼好看?如果用羞花閉月之貌來形容女人,那這男人長得簡直要禍國泱民了。”文不凡心說。
“木元,他一定是木元,哈哈,是我的小跟班木元啊!”想到這裡,文不凡的臉不由自主地紅了。她甚至不敢去驚動他了,“這男女授受不親啊,他躺在那裡,是在沉睡還是在沉思呢?
“臉紅了吧?抵擋不住我萬年老妖迷人氣質的吸引吧?”木元在心裡偷笑着說。
“我要不要走上前去,叫醒他?問問他?或者看看他有沒有受傷,幫幫他?”文不凡猶豫着。“沒道理啊,木元只是鏡靈,他沒有身體,更沒有容貌,如今躺在這裡的,是木元的元神還是被易容了其他人?”
“噯,不管了,既然我是木元的主人,豈能不管我的手下?我得親自去搖醒他。”文不凡想到這裡,再也抵制不住心中的執念,走向木元,剛剛走到他的身邊,還沒有伸出自己的手,就卻發現自己的心臟跳得很快,似乎要蹦出來,怎麼會這樣啊!
那個容顏禍國泱民的傢伙,似乎並沒有發現美人的到來,依然一動不動地躺在那裡,一雙星目,閃亮黝黑,卻不見開合。
文不凡停了兩三分鐘,“不對啊,他怎麼沒有反應?難道是雕塑?真是慚愧啊,我竟然對一尊雕塑臉紅氣促,太沒天理了。”想到這裡,文不凡的膽子大了起來。
她伸出手去,把手放在他的眼前,晃啊晃,卻發現對方,竟然一無所知,“看來真的是雕像啊,只是太逼真了,這和真人一模一樣啊?”
木元差一點就要笑出來,瞧她那好奇的模樣,逗死人了。
下一刻,文不凡的手就摸到他的臉去了,完了,全完了,木元不見了,文不凡彷彿從什麼地方掉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