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神深吸了口氣,就見意念王從自己的眼皮子底下逃掉了,可是自己的身體也明顯受了重傷,元神再次回到身體裡,融血劍不一會就自動變成了一把小如小拇指的劍再次印在文不凡的肩頭。
當武騰飛迅速地跑到文不凡身邊時,文不凡的元神恰好回到了她的身體裡。封住文不凡的太陽穴,用手撐開文不凡的小嘴,毫不猶豫地拿出師傅給他的一粒仙丹,這粒仙丹可是爲了讓他的功力和身體素質再次提升一個檔次絕無僅的東西,他立即放進了文不凡的嘴裡,過了片刻,武騰飛運了口氣,正準備幫她止血。
這時,文不凡突然嘴裡一鹹,噴出一口鮮血來,身上也開始淌着血,不一會就人事不省了,武騰飛感覺到文不凡的異樣。
“啊,凡兒,你醒過來了!真是謝天謝地。”武騰飛非常激動,他興奮地搓着手, 開始運起幽靈內功幫她止血。
文不凡在恍然中聽到一個渾厚的男中音喊她凡兒,疑惑地想:“我們很熟麼?從未有人喊過我凡兒。你是誰啊?”
又再次聽到關切的聲音對自己說:“凡兒,真捨不得離開你,堅持住,你會好起來的,我已經給你止血了,你應該沒有大礙了,他們已經過來了,我們後會有期。”
武騰飛深情地呼喚着她,似乎很捨不得放手,卻不得不放手的樣子,一步一回頭地望着她。
文不凡的神識感受得真真切切,武騰飛欲走還想留的樣子,他一邊走,一邊後退幾步再回過頭來看看她,很快一閃便沒人影了。
直到這一刻,文不凡才想到是武騰飛,她竭力地想睜開眼睛,她想對他說:“武騰飛,你別走,別走,讓我好好看看你!我知道是你救了我,我有好多,好多的話想跟你說。”可是卻發現自己無能爲力,她發不出任何音節,隨着武騰飛的離去,很快就如同夢境一樣,那個朦朧的臉龐,和傳遞到她身上的溫暖,很快就消失了,再也找不見了,轉瞬間文不凡又再次昏了過去。
意念王一逃走,田衛東和唐紅果二人的危險也立即解除了。
唐紅果邊跑邊喊:“文不凡,凡凡,你在哪裡?”
田衛東卻足足站在原地判斷了三分鐘後,也向唐紅果跑的方向跑去,大聲對唐紅果說:“紅糖,快跟我來!我知道她在哪裡。”
不一會,二人來到一處荒原,只見四周一片焦黑,在一片高崗上,他們見到了躺在地上人事不省的文不凡。
“凡凡,你快醒醒!你可不要嚇我啊!”唐紅果馬上跑過來搖晃着她,見文不凡沒有反應,便大哭了起來:“無論如何,無論如何你不可以有事,如果你真走了,我可怎麼活得下去?嗚嗚嗚嗚……,只要你能醒過來,讓我做什麼都行。”唐紅果第一次感受到痛失親人的滋味。她哭得傷心至極,文不凡漸漸被她搖醒,神識也很受感動,這紅糖對自己情真意切。
文不凡實在不忍心讓唐紅果如此悲傷,便使盡了全身的力量,把手指動了動,示意她,自己沒事。
“快看,快看,田衛東,你快看,凡凡的手動了啊,她還活着呢!”唐紅果這才轉憂爲喜。
“紅糖,我們把她帶到僻靜的地方養傷吧,她是爲了救大家才受傷的,我們一定要想辦法把她醫好!”田衛東抱起文不凡開始箭步如飛地跑着說。
不知爲什麼,每當他面對文不凡的時候,總是有些叫不出口文不凡的名字,如果像唐紅果那樣叫凡凡吧,親熱是足夠親熱,可是顯得太曖昧,畢竟他們還不是男女朋友。
有一刻,他也曾想象唐紅果那樣叫她凡凡,每當走過她身邊,想叫她凡凡時,卻哽在喉嚨裡,憋得臉通紅,就是發不出音來。叫文不凡吧,總感覺有些彆扭,是她的名字太拗口嗎?好像也不是,其實也只有他自己知道,他在心裡呼喚了一萬遍,凡凡,文不凡,但在現實中卻用“她”來代替對文不凡的稱呼。自己叫唐紅果時就沒有這種情緒,直接叫她紅糖,無關痛癢,就算是直呼唐紅果,唐唐什麼的都是順其自然。
文不凡漸漸支撐不住了,她覺得自己大腦沉重,在自己的神識中隱隱約約地感受到了一個男子抱起她,她張了張嘴,想說話,可是連哼一哼的力氣也沒有,她的嘴角有一抹笑意,心裡默默地想:“武騰飛!你總算回來了。你的胸懷好溫暖,就讓我在你的懷中睡去吧。”
第一次抱着自己喜歡的女孩子,田衛東心裡又驚又喜又憂,她的身體好柔軟,那肌膚吹彈即破,白裡透紅,紅中透粉,粉中透着誘惑,燥得田衛東渾身發熱,田衛東一想到受傷的文不凡,便不停地罵着自己,你這個渾球,你這個該死的渾球,你怎麼能喪失理智?你不能再快點嗎?她的生命已經危在旦夕,要快,要救她,她眼光開始無神,渙散,臉部的表情開始僵化,一定要救活她,無論如何。
“嗯,我們一定要把凡凡醫好。”唐紅果跟在田衛東後面,邊跑邊說,她已經很努力,還是被田維東拋下了老遠的一大截。
田衛東幾乎是抱着文不凡狂奔至一所偏僻的小茅草房裡,田衛東要唐紅果和他一起給文不凡注入內力,唐紅果自然是當仁不讓。輕輕地把文不凡放在一張牀上,可是田衛東一看到文不凡的玉體,臉就紅成大棗色,那高聳的胸部,女子身上甜美的馨香味道,直接秒殺着田衛東的神經。
文不凡被意念王兩次偷襲成功,她的傷勢非常嚴重,如果不及時治療或是治療不當很容易喪失性命。但是,文不凡的身體雖然極其虛弱,似乎沒有性命之憂,惹說沒有性命之憂,又似乎命懸一線,這讓田衛東想不明白到底是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