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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6章 賈張氏抓住了槐花

第536章 賈張氏抓住了槐花

傻柱跟李秀芝兩口子,加起來一共八百個心眼子。

說是逛街,其實還是在做考察市場的事情,傻柱的廚藝,經得起考驗,這三年出去接私活酒席的費用,二十塊起步,佔目前人均月收入的三分之一,貴卻非常的受追捧,因爲面子問題,基本上供不應求,這還是傻柱犯了懶癌,有時候明明有時間,卻也懶得去做,每個月維持八場酒席,也就週六日這兩天比較忙點。

開飯館的話。

傻柱主廚。

這飯館的檔次,無形中便提了起來,否則閆阜貴不至於巴巴的跟傻柱說請傻柱去幫忙的話,算賬這方面,閆阜貴可精明的很,知道傻柱去飯館做,於莉兩口子能掙錢。

李秀芝的意思,你這麼好的廚藝,要麼別開,要麼就開一個主打高檔菜餚的川菜館。

何爲高檔?

用一句通俗易懂的話來形容,吃一頓,死貴死貴,貴的買單的人往死裡心疼錢,被請吃飯的人往死裡追捧請吃飯的人。

餐廳內設裝璜奢華,菜品味道鮮美,賣相好看,賣價高。

爲高檔。

主要面對那些高檔消費人士。

所以必須要考察市場,看看當下人們的消費水準,針對性的做出對策。這道理,二十年前當街道辦事員那會兒,李秀芝就已經知道了,說來可笑,她這知識,還是從賈張氏和秦淮茹兩個寡婦身上學到的,賈家寡婦掛在嘴巴跟前的口頭禪,揭不開鍋,家裡沒飯吃,需要借錢,但是根據李秀芝對賈家寡婦的觀察以及兩個孩子的吃喝,斷定賈家有錢,一舉戳破了賈家寡婦裝窮的詭伎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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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如今只不過是舊事重提。

比起數年前,人們活泛了很多,首先是衣着情況,不再是單一的中山套裝和綠色膠鞋,衣服上也沒有了補丁或者只有很少的補丁。男男女女,腳上蹬着皮鞋,身上的衣服,多了幾分額外的顏色,一些少年少女,他們的褲子赫然是南方剛剛流行起來的大號喇叭褲,額頭上會特意將新買的黑色墨鏡高高架起,彰顯一個個性。

街道上不再是單一的自行車,多了很多摩托車,這種摩托車,有個別名,叫做輕騎,發動的時候,需要像蹬自行車那樣快速的蹬踏腳蹬,利用腳蹬急速運轉的慣性,讓發動機點火工作,騎着滿大街的溜達,一些上了年歲的人,還編了一個順口溜。

要想死的快,就騎一腳踹。

這裡的一腳踹,指的就是摩托車。

除了摩托車,還有一些四輪小汽車,不同於之前,開小汽車的人,清一色都是各大單位的領導,現在一些有錢人,他們也開上了小汽車。

二三十萬一輛。

什麼概念?

京城現如今一套五六十平米的樓房,售價在三萬塊左右,相當於十套樓房的錢。

這些做生意的人,要的就是面子,就算沒錢,也得想辦法將這個面子給撐起來,開着車出去談生意與走路去談生意,是兩個概念。

傻柱的名聲,完全撐得起他開一家高檔的川菜館子。

至於在什麼地方開。

兩口子目前還沒有統一意見,另外開飯館也需要大量的金錢支持,租金方面不是問題,貴不在什麼地方,真正費錢的地方,是內部的裝飾,高檔高檔,主打一個奢華。

所謂的奢華,其實就是用錢一分一分堆起來的。

低檔菜館不在考慮範圍之內。

於莉兩口子的飯館,很不幸,處在低檔與中檔之間,還沒有探到中檔,傻柱去給於莉做飯,毀的可是傻柱的名聲。

只能是自己開飯館。

兩口子滿大街的溜達起來,尋找那些地理位置好還收費便宜的地方。

逛了大半天,累了,隨便找了一個馬路牙子,坐着歇起了腳。

李秀芝買了兩根冰棍,自己吃了一根,給傻柱一根,正在跟冰棍較勁的時候,李秀芝宛如發現了新大陸,朝着旁邊舔着冰棍的傻柱,喊了一聲。

“當家的,你看。”

順着李秀芝手指的方向,將自己的視線投了過去。

被驚訝到了。

居然見到了賈張氏。

真正讓傻柱兩口子感到震驚的事情,也不是他們遇到了賈張氏這個老鬼婆,而是一身破爛衣服裝束的賈張氏,手裡提留着一個編織袋,在做撿破爛的事情。

劇本中,傻柱養活一幫禽獸,偏偏沒什麼錢財,最終還是閆阜貴發現不對勁,一個人揹着易中海和劉海忠兩人做起了撿破爛的差事,補貼傻柱。

被許大茂看到了,想大做文章,奚落傻柱。

傻柱也覺得閆阜貴給自己丟了臉,卻沒有體會閆阜貴那種心情。

風水輪流轉。

劇本中享受了一輩子的賈張氏,現實中成了撿垃圾的垃圾婆,她跟前有個二十出頭的漂亮女孩子,賈張氏髒兮兮的手,抓着人家乾淨的衣服,喋喋不休的說着什麼話,那個女孩子一副欲哭無淚的架勢,周圍好多看戲的吃瓜羣衆在火上澆油。

來了興趣。

朝着事發點走去。

主要是李秀芝想看戲,拉着傻柱到了跟前。

吵吵鬧鬧的聲音,鑽入了他們的耳朵。

“我說你這個娃子,你怎麼能這麼冷血?撞了我,就這麼走了?”

好嘛。

賈張氏這是開拓了新的業務。

增加了訛人項目。

“是你撞到了我,還要我怎麼辦?給你道歉?”

傻柱的心。

一動。

這聲音聽着有些熟悉,而且女孩子給了傻柱一種莫名的熟悉感覺,總感覺什麼地方見過似的。

朝着李秀芝碰了一下。

李秀芝搖了搖頭。

這種熟悉的感覺,只有傻柱纔有。

誰?

目光落在了女孩子的身上,因爲她側對着傻柱,看不清對方的臉,不知道對方是誰。

“我沒有撞你,就算我撞你,你也應該跟我道歉,我是你長輩。”

易中海附體。

又他M長輩。

大街上隨隨便便攔下一個人,口口聲聲說自己是人家的長輩,真夠不要臉的,換個脾氣暴躁的人,直接大巴掌扇他個狗日的混蛋。

“你是我長輩,我怎麼不知道?你誰長輩?我們家可沒有你這麼一個不認識的長輩,衣服,我不用你賠,你趕緊鬆開,我還有事情要忙。”

“見了奶奶,不認了?”賈張氏冷笑了一聲,一口叫破了年輕女孩的真身,“槐花,你好好看看我,看看我是誰,我是你奶奶,你是我大孫女啊,槐花。”

倒吸涼氣的聲音。

從傻柱嘴巴里面飛了出來。

難怪他覺得這位女同志有些熟悉,在什麼地方見過似的,合着是槐花,秦淮茹的閨女。

劇本中,小鐺曾經問過傻柱這麼一個問題,三個孩子,傻柱具體有什麼看法,傻柱是這麼回答的,他說棒梗比較趨向於賈東旭,也就是父子,槐花比較趨向於秦淮茹,也就是母子,唯有小鐺,傻柱看不出來,身上既沒有賈東旭的影子,也沒有秦淮茹的影子,反倒跟易中海差不多,尤其那個臉頰,像了七八分。秦淮茹因爲找棒梗,失蹤,賈張氏坐牢,還是奶娃子的槐花,沒有人照顧,易中海將其送到了孤兒院。

數年前。

賈張氏迴歸四合院,因爲小鐺跟人跑了,還打過槐花的主意,非要易中海給她一個說法。

被易中海打了一頓後,撂下了要找到槐花的言論。

本以爲就是賈張氏在簡單的說說,萬沒有想到,賈張氏真的找到了槐花,問題是現如今這種場合下,槐花能認賈張氏這個老鬼婆?

賈張氏要是有錢,珠光寶氣,沒準槐花能認。

落魄了,一個垃圾婆,槐花腦子抽抽了,纔會認賈張氏。

瞧槐花身上的穿拌,一看收養的父母就不缺錢財,好日子不過,我丫的跟着你去過苦日子,我瘋了啊。

果不其然。

槐花一把甩開了賈張氏拽着她衣服的手,狠狠的撂了一句狠話。

“你這個婆子,真是發神經了,我是你孫女,你是我奶奶,你知道我叫什麼名字嗎?”

“槐花,你叫槐花,這是你媽給你起的名字。”

“我不叫槐花,你認錯人了。”

“好你個槐花,你不認親奶奶,天打雷劈的混蛋玩意,你不得好死,我怎麼不是你奶奶,我就是你奶奶,你媽叫做秦淮茹,你爹叫做賈東旭。”

周圍一些看戲的街坊們。

出言懟嗆起來。

紛紛指責賈張氏的不是。

賈張氏用激烈的言語,跟那些人打嘴仗,最終看到了人羣中看戲的傻柱兩口子,眼珠子亂轉,當時就有了主意,指着傻柱喊了起來。

“傻柱,你是我老婆子街坊了這麼些年的街坊,我們家的事情,你知道,你跟槐花說說,她是不是我賈家的孩子,我是不是她的奶奶。”

人們的目光,彙集在了傻柱的身上。

傻柱在京城,也算一號人物,一方面是傻柱的廚藝,另一方面是傻柱這三年,倒騰古玩字畫也闖出了一定的名聲。

“傻柱,咱可是一個大院的街坊,你可不能瞎說。”

擔心傻柱說了不利於自己的話。

賈張氏還打起了感情牌。

棒梗二十年,小鐺跟人跑了,秦淮茹不搭理她,爲了養老,也只能打剛剛被她碰到的槐花的主意。

“你跟槐花說,說她是不是我孫女。”

“叔叔,我信你。”

無辜的表情。

刺痛了傻柱的心。

秦淮茹的閨女,與生俱來的演技。

看賈張氏不順眼,卻也看槐花不怎麼順眼。

當然。

在讓賈張氏噁心和再讓槐花噁心兩個選擇中,傻柱更加趨向於前者,好多事情,都是賈張氏這個老鬼婆引發的。

“槐花的的確確是秦淮茹的閨女,賈張氏的孫女。”

槐花的臉色。

一變。

賈張氏的臉色,泛起了幾分得色。

周圍看戲的街坊們,各自詭異着。

“只不過秦淮茹因爲家庭的一些瑣事,好幾年未在四合院現身,賈張氏也進了監獄,易中海一個老大爺們,沒辦法照顧一個一歲多的奶娃子,當時那種條件,大傢伙都經歷過,缺吃喝,易中海將孩子送人了,具體送給了誰,我不知道,也不太清楚。”

“傻柱,你什麼意思?”

“沒什麼意思,實話實說唄。”

“傻柱,你,你。”

“棒梗二十年,小鐺跟人跑了,你現在大街上隨隨便便攔下一個人,說人家是你孫女,你該不是準備讓她給你養老吧?”

“身爲賈家的孩子,給我養老,怎麼了?有錯?”

“有錯沒錯,我不知道,但我知道人家這個孩子,肯定有自己的父母,有自己的奶奶,你憑什麼說他是你孫女?”

看戲的人。

力挺起了槐花。

也讓賈張氏無言以對。

老鬼婆着急了,開始撒潑,她將大街當成了四合院,錯以爲還有易中海在護着她。

狗屁。

圍觀的人,將賈張氏一頓問候,唾沫星子滿天飛。

被賈張氏扯着衣服的槐花,趁機掙脫了賈張氏的鬼爪子,朝着一旁的巷子紮了進去。

賈張氏見槐花跑了,欲哭無淚,嘶啞着嗓子。

“槐花,別跑,我是奶奶,我是你奶奶啊。”

越吼。

槐花跑的越快。

三步並做兩步的消失在了拐角處。

賈張氏開始朝着傻柱發火,不知道誰給老鬼婆的勇氣,居然讓傻柱給她養老,理由是槐花被傻柱給放跑了,李秀芝啪啪啪的衝上去,抽了賈張氏三個大嘴巴子,賈張氏這才變得老實了。

“爹,我聽說傻柱回來了?”

閆解成看着閆阜貴。

於莉也把目光投到了自家公公身上。

飯館的生意,非常的不好,開着就賠錢,關門吧,投入了那麼的錢財,有些捨不得,而且這裡面還有閆阜貴的借款,這筆借款吃着利息。

閆阜貴可是不見兔子不撒鷹的主。

就算閆解成是他兒子,親兒子,這帶着利息的錢,也要一分不少的要回去。

唯一能解救他們的人,是傻柱,只要傻柱出馬,靠着傻柱的廚藝,川菜館的生意肯定水漲船高,到時候坐在家裡數錢吧。

“解成,跟爸客套什麼?爸,傻柱去我們飯館當廚師的事情,您跟他說了沒有?不瞞您說,飯館真的很需要傻柱,他怎麼回話的,您也別藏着掖着了,有什麼就說什麼,我們兩口子也不是三歲的小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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