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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82.第482章

482.第482章

第482章

看過劇本,自身還是養老團算計的主要核心人物,家住南鑼鼓巷95號四合院,在聽了劉嵐的爆料後,傻柱此時人都是傻的。

整件事情,給他一種匪夷所思的感覺。

要不是說話的人是劉嵐,傻柱說什麼也不能信了這般狗血事情。

易中海帶人清算聾老太太去了。

誰不知道兩人是狼狽爲奸的組合,相互離不開對方。

小絕戶要老絕戶的狗命。

戲真有看頭。

心裡嘆息了一聲,看着面前的劉嵐,一時間有些恍惚,他突然想知道聾老太太看到易中海帶着人抄她大院祖宗的老窩,心裡會怎麼想,會怎麼應對,會不會被當場給氣死。

死了,也算聾老太太死得其所,最起碼死在了易中海前面,省的發生那些糟心的事情,她不用受罪了。

這要是活着,抄家的事情,肯定讓聾老太太心生隔閡,養老團便也散了,就算聾老太太大方的跟易中海說,說她原諒了易中海,不再跟易中海計較這些,易中海也不敢跟聾老太太搭夥吃飯。

給她碗里弄點東西。

易中海極有可能一命嗚呼。

一招損人不利己的辦法,讓抱團取暖的易中海和聾老太太反目成仇。

李懷德此舉。

委實高!

傻柱想知道易中海怎麼得罪了李懷德,李懷德居然將易中海往死裡坑,最終的獲利人,只能是李懷德,背鍋的人卻是易中海。

一輩子的罵名,就這麼扣在了易中海的腦袋上,他將變成一個不是劉海中的劉海中,而且這件事後,李懷德也不會重用易中海,易中海在軋鋼廠將會是一種尷尬的局面,殺人誅心的事情,是李懷德爲了這件事,將昨天的承諾給收了回去,易中海又變成了大隊長,劉嵐都能知道的事情,估摸着軋鋼廠的人都知道了,易中海想不丟人都不行。

腦海中也浮現起了劉光天和劉光福哥倆,昨天自己離開辦公樓的時候,這哥倆貌似一直等在了下面。

該不是這哥倆被利用了吧。

劉海中就是一個豬腦子,這哥倆估摸着也是步其後塵的命,落了一個被利用的下場。

後面的內容,傻柱不敢再想象下去。

揮了揮手。

讓衆人麻溜的自做其事。

不要引火燒身。

二食堂衆人,知道傻柱這是爲他們考慮,各自忙起了各自的事情,唯有劉嵐陰晴不定,扭身出了二食堂。

風風火火的樣子,一準是探聽後續內容去了。

傻柱沒攔着,李懷德都不攔,他自然更不攔着,而且傻柱也想知道事情的後續。

劉嵐是最佳的棋子。

軋鋼廠內在沒有比劉嵐更適合做這件事的人了。

……

四合院內。

自從無意中與劉光天對視後,大院祖宗聾老太太便情不自禁的泛起了幾分不安的感覺,伴隨着時間的流逝,這種不安的感覺越來越是強烈,就彷彿有什麼不好的事情要砸落在她頭上似的。

聾老太太再也坐不住了,沒有了那種穩坐釣魚臺的坦然,嘴巴里面長嘆了一聲,翻身從凳子上下來,抓起旁邊的柺杖,朝着外面走去。

要出去看看情況。

探聽探聽風聲。

這麼些年,聾老太太安全的經歷了數個階段,有條不紊的苟活到現在,混到大院祖宗的地步。

有手段的原因,更有對自身感覺的認可。

這種感覺,讓聾老太太安全的度過了幾次難關。

深信不疑。

又因爲年歲大了,分外的信鬼神,覺得這是鬼神對聾老太太的提醒。

周圍發生的那些事情不說,單單四合院內的那些過血淋淋的往,就讓聾老太太膽寒了幾分,不想臨老落個屍骨無存的下場,所以纔會麻溜的將那一箱子金條交給易中海,任由易中海去打典。

出了家門。

陽光照耀在了聾老太太的臉上。

大院祖宗的身體,當時就是一暖。

沒有像往常那樣,找個凳子懶散的去做曬太陽的事情,她快速的朝着前面走去,恍惚的一瞬間,一個聲音在不斷的催促着聾老太太,讓她趕緊離開這裡,再留在這裡非要出大事不可。

人剛走到中院。

還沒有回過神來。

大院祖宗就看到易中海被人簇擁着從前院涌了進來。

眼睛猛地一縮,瞳孔放大了很多。

被嚇到了,缺德事做的太多了,自身的身份又有瑕疵,四合院內耀武揚威的當了這麼些年的祖宗,家家戶戶都恨聾老太太恨得咬牙切齒。

這段時間,一直提心吊膽的活着,唯恐被人牽連其中。

算是被嚇到了吧。

她心裡咯噔了一下。

暗道了一句不好,隨後琢磨了起來,易中海怎麼跟這些人廝混在了一塊。

瞧對方的態勢,分明就是以易中海爲首。

難道?

聾老太太終於將事情往不好的一面琢磨了。

他不傻。

自然看的清楚。

意識到自己好像做了一件天大的錯誤事情,不應該將黃白之物交給對方,這麼做等於將把柄親自交到了對方的手中,難怪心裡會這麼沒着沒落,覺得有什麼事情要發生,合着是東窗事發。

怎麼辦?

如何才能自救?

不想死的聾老太太,開始了自我救贖,短短的數秒鐘時間,便琢磨出了用感情牌糊弄的辦法。

有棗沒棗打幾桿子。

誰讓聾老太太一時間想不到別的主意,只能死馬當作活馬醫的用這種手段。

“中海,是你嗎?哎呦喂,怎麼了?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是不是咱們大院誰又鬧幺蛾子了?”

故作糊塗的聾老太太,先入爲主的同時,還口風一轉的給別人扣起了帽子。

“真是的,一天天不知道幹什麼,好不容易過上了好日子,非要弄這些亂七八糟的事情,中海,你不要顧忌街坊之情,想怎麼弄就怎麼弄,要對得起你身上的這身工作服,可不能做對不起它的事情,街坊情誼再大,也打不過軋鋼廠的規矩,端着軋鋼廠的飯碗,就要做對得起軋鋼廠的事情,出了事,我老太太替伱扛着。”

一個大公無私的老太太的形象。

豎立了起來。

不知道內情的那些人,肯定以爲聾老太太有多麼的光輝,在設身處地的爲易中海考慮,實際上她就是爲了自己。

不這麼說,如何道德綁架衆人?

“我不跟你說話了,肚子不舒服,要去廁所一趟,中海,你們先忙着。”

去不去廁所。

不重要。

重要的事情,是聾老太太給出瞭解釋。

依着大院祖宗的認可,肯定要給自己讓出一條道路,她趁機跑出去,是躲起來,還是做別的。

主動權在聾老太太的手裡頭。

計劃雖好。

現實卻分外的殘酷。

除了易中海之外,剩餘人都在冷漠的關注着聾老太太,易中海出現在他們面前之前,李懷德在辦公室就已經將聾老太太的底細說給了衆人,雖然帶着幾分猜疑,說了不是太真實,卻也差不多,

隱隱約約之間。

李懷德泛起了一種自己建功立業的興奮,給保衛科那些人適當的放了權。

聾老太太的話沒有說服力,領頭的易中海,也就是一個提線木偶,真正拿主意的人是李懷德,李懷德讓他們帶着易中海清抄聾老太太家,就必須要做抄家的差事,另外聾老太太給他們的感覺,帶着幾分詭異,誰家老太太見到這麼些人登門,還能鎮定自若的給出這麼一大堆大道理。

他們死死的堵住了去路,不給聾老太太一絲一毫可乘之機。

見狀。

聾老太太的心猛地就是一慌,臉上的表情閃過了幾分玩味,卻因爲時間極短,外人壓根沒辦法察覺到。

可保衛科科長唐大牛察覺到了。

唐大牛不是那種靠拍馬屁混上來的無能之人,他有一定的本事,在目睹了聾老太太的急速變臉戲碼後,就覺得李懷德說的很對。

眼前這所謂的大院祖宗真的有問題,心裡泛起了幾分沉重,這麼些年,一直活着,還耀武揚威的活在四合院。

一方面是四合院的這些人不怎麼行,反過來說,這何嘗不是聾老太太能力的體現,另一方面是聾老太太應該有外援,這個外援可不是四合院這些人,更不是易中海,易中海的手段,還不足以讓聾老太太牢牢把控四合院,必要的時候,還得依仗聾老太太,唐大牛猜測聾老太太的外援要麼是街道方面,要麼就是街道往上。

不管了。

天塌下來有李懷德在撐着。

故意咳嗽了一下。

本意是讓易中海發聲,但是跟在他屁股後面的劉光天和劉光福哥倆,覺得這是一個體現他們能力的機會。

易中海沒出頭,他們兩人跳了出來。

躍過衆人,出現在了聾老太太面前,沒說話,單單這兩張臉,就讓聾老太太一時間有些手足無措。 計算的再好,面對不按套路出牌且不知道自己被利用的混蛋,一點辦法都沒有。

劉海中當隊長那會兒,聾老太太恨不得每天繞着劉海中走,面對劉海中的兩個兒子,她也慌了。

手中的柺杖,在地上戳了一下,強迫自己鎮定。

“光天,光福,你們哥倆既然跟着中海,就要好好幹,不要學你爹,都什麼啊,還跑了,這麼大的軋鋼廠,能壞他什麼事情。”

“我爹的事情,不着急,現在說說你的事情。”

“別把自己說的這麼富麗堂皇,你也不是個好東西。”

聾老太太作勢要暈倒。

脫身之法。

總不能跟死人一般見識吧。

怎奈他面前的人是劉光天和劉光福。

“又來暈倒這把戲,你真以爲暈倒了,就沒事了,我實話告訴你,你暈倒了,你的事情也得繼續。”

激將的聾老太太不知道自己是繼續撞暈,還是不裝暈。

頓在了當場。

更加可惡的事情,是周圍這麼多人,居然沒有一個人肯願意出手扶她一把,就連養老搭子易中海也傻愣愣的站在一旁。

捨不得自己。

摔到地下,有個好歹怎麼辦。

越老越惜命。

怎麼辦?

犯了愁。

最終還是院內街坊們的竊竊私語,給了聾老太太臺階下。

保衛科來人,躲在屋內不出來,顯得你心虛,不是你做的也是你做的,劉海中當隊長那會兒,就以這樣的藉口,收拾了一個跟他非常不對付的對頭,爲了自己,也爲了家人,街坊們硬着頭皮出現在了這裡。

劉光天和劉光福兩人說的很明白,這一次就是衝着聾老太太來的。

大院祖宗昔年做的那些事情,在場的街坊們,哪個不是牢牢的記在心裡頭,很樂意看到這樣的事情發生。

有些人還討巧的附和了起來。

“老太太這是犯事了?”

“總算輪到清算這個禍害了。”

氣的聾老太太恨不得舉起柺杖暴打對方一頓,最終還是熄滅了這個想法,保衛科當面,仗着棺材瓤子打架,她便成了賈張氏,昔年賈張氏當着保衛科和街道的面,公然呼喊老賈,被狠狠收拾了一頓,更連累到了賈東旭。

前車之鑑。

可不敢再犯。

將目光投到了易中海的身上,眨巴了一下眼睛,易中海知道是什麼意思,這麼多人在場,沒辦法跟聾老太太搭話,不想將自己給牽連進去。

“老東西,你的事情犯了。”

“哥,什麼老東西,這是咱們大院的祖宗。”

劉光天和劉光福的一唱一和。

讓聾老太太的眼睛都要噴火了。

“看什麼看,一大爺現在又是我們隊長了,他帶着我們來清查你老太太。”

倒吸涼氣的聲音。

不斷地從街坊們嘴巴里面飛出。

被嚇到了。

易中海被衆星捧月的那種場面,他們看到了,卻還是泛着幾分猜疑,身爲四合院的一份子,豈能不知道易中海和聾老太太兩人的關係。

萬沒有想到,帶着人來抄聾老太太家的主,是易中海,是聾老太太的養老搭子易中海。

聾老太太臉色也不怎麼好看。

果真如此。

果真如此啊。

是那一箱子黃金惹的禍,毀掉了自己。

事到如今。

莫說養老,估摸着連死也不知道怎麼死。

身體軟綿綿的癱在了地上。

這一次可不是在裝,真是被嚇得沒有了一點的力氣,張着嘴巴,想說幾句話出來,最終一個字都沒說出來。

“易隊長,這老東西。”

唐大牛沒言語,劉光天沒腦子歸沒腦子,卻是一把好用的刀,都不等他開口叮囑,很多事情,便自己上了。

不管是說話,還是行動。

很符合李懷德的利益。

尤其當面稱呼易中海爲隊長這句話,算是徹底坐實了易中海帶人清算聾老太太的事實,僞君子,你丫的盡等着哭吧。

根據李懷德的意思,今天這場戲,可是以易中海爲首。

他也不好發話。

劉光天意外的起到了傳聲筒的作用。

下意識的朝着旁邊人打了一個眼色,那個手下故作看了看易中海的樣子,後抓起聾老太太,待在了一旁。

木已成舟。

易中海委實沒有了辦法,只能依着對方的意思,當了提線木偶,言語了一聲外人聽不清楚的話出來。

劉光天故意大聲嚷嚷了起來。

“易隊長的意思,清查聾老太太。”

剛剛醒來的聾老太太,渾身哆嗦個不停。

其慘兮兮的樣子,讓一些街坊們都不以爲意起來,合着也就是這麼一個德行。

呸。

紛紛出言,開始了他們落井下石的勾當,說了一些額外的話出來,怎麼怎麼,如何如何。

易中海嘆息了一聲,露了一個苦笑給聾老太太。

聾老太太瞬間傻眼。

僞君子這是要棄車保帥嘛。

還真是如此。

後面的事情,便依着易中海的意思在緩慢的推進着,他也不想死,更何況這件事易中海不做也得做。

聾老太太被人帶到了後院,街坊們也跟着來到了這裡,當着一干衆人的面,保衛科的那些人推開了大院祖宗的家,

噼裡啪啦的聲音,敲擊着聾老太太的心扉,也敲打着易中海的靈魂。

街坊們也都伸着脖子的看着屋內的動靜。

想知道里面有什麼。

伴隨着一聲‘拿鐵鍬’的呼喊,院內的聾老太太便再也堅持不住了,眼皮一沉的再一次暈死了過去。

不知道過了多久。

慢悠悠醒來的聾老太太,就覺得自己渾身無力,提不起一點的精氣神。

目光朝着周圍掃視了一下。

心哇涼一片。

自己趴在地上,居然沒有一個人攙扶自己。

還有沒有一點尊老愛幼?

嘴巴里面嘆息了一聲。

咬着牙的從地上爬了起來,身體虛弱,便把自己的屁股坐在了旁邊的櫃子上,朝着自家看去。

歡呼聲此時從屋內傳了出來,期間還夾雜着‘慢點’、‘輕點’、‘小心箱子’、‘使勁提’、‘別磕碰了箱子裡面東西’等聲音。

他們找到了那個東西。

找到了那個東西。

要命了。

要死了啊

街坊們譁然一片。

易中海則心死如寂。

老太太家裡藏着這玩意。

扭頭望向了聾老太太,心裡泛着幾分淡淡的祈求,裡面千萬不能有那種要人性命的東西。

“拿鐵鍬回來,這裡還有箱子。”

“多拿兩把鐵鍬進來,多翻翻。”

“外面的箱子,看好了,先別開鎖,通知李主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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