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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77.第477章 聾老太太的金條

477.第477章 聾老太太的金條

傻柱用一雙無敵的拳頭,爲李秀芝出了心中怨氣,也免除了李秀芝在街道內被人穿小鞋的後顧之憂。

沒有挑事的想法。

純粹想一勞永逸的解決某些麻煩。

要不然走了王敬偉,還會出現其他敬偉,沒有終日防賊的道理。

看過劇本。

知道事情的悽慘。

爲了李秀芝,爲了孩子,爲了自己,傻柱不得不亮出獠牙,將自己的兩大依仗展現在了人前。

打扁諸天萬界主角的拳頭。

證明傻柱身份的文件。

這兩樣。

缺一不可。

打完王敬偉,又用言語給王敬偉扣了一個無法反駁的帽子,這才拍拍屁股的離開了街道,騎着自行車的朝着軋鋼廠走去。

……

街道內。

狼籍一片。

大傢伙都看着李秀芝。

傻柱的強勢,讓他們泛起了幾分對李秀芝的尊敬。

眼前柔柔弱弱的女子,居然將傻柱這麼厲害的男人給制服的服服帖帖,就因爲一巴掌,專門跑來替出頭,打的王敬偉估摸着親媽都認不出來了。

殺人誅心的事情。

給王敬偉扣了一頂殘害三代奴隸配偶的帽子。

這虧。

只能打落牙齒往肚子裡面吞。

接下來的收尾。

看李秀芝怎麼安排。

不敢再得罪李秀芝。

李秀芝見同事們巴巴的看着自己,朝着一旁同樣發呆的王紅霞說了幾句,王紅霞招呼着衆人,忙碌了起來。

……

劉光天和劉光福兩人忠實的執行着李懷德交給他們的任務,不管易中海去哪,像兩條獵犬,死死的跟在易中海身後,上廁所,工作,吃飯,都不離易中海左右,似乎經過了商量,有可能是李懷德的安排,兩人要麼一前一後包圍着易中海,要麼一左一右的包夾着僞君子,鬧得易中海心情壓抑到了極致。

帶着一肚子的火氣。

回到了四合院。

連家門都沒進,直接朝着後院聾老太太家走去。

劉光天和劉光福哥倆對視了一眼,緊緊的跟在了易中海的屁股後面。

劉海中就因爲他們沒有盯牢,連夜跑了,害的哥倆被工友們打了兩天的時間,好不容易經過許大茂指點,抱上了李懷德的大腿。

萬一有個好歹,讓易中海上演了跟劉海中一模一樣的逃跑大戲,劉光天和劉光福估摸着也只剩下了一條死路。

盯死易中海。

持着這樣的想法的劉光天和劉光福,跟在易中海屁股後面,便要進入聾老太太家。

易中海要跟聾老太太談論黃白之物的事情。

不能讓劉光天和劉光福知道。

他直接橫在了門檻當中,堵住了劉光天和劉光福的路。

沒說話。

殺人般的目光,惡狠狠的瞪着兩人。

劉家兄弟也有樣學樣的將惡狠狠的目光還給了易中海。

都這個時候了。

還他M在裝十三。

真以爲我們哥倆怕了你。

呸。

有李懷德當靠山,我們什麼都不怕。

“我不跑。”

“這可說不定,劉海中也沒說跑,連夜跑的沒影了,你跑了,我們上哪抓你去。”

“老太太在院內住着,我往什麼地方跑?”

“就不能帶着老太太一塊跑?誰不知道你們兩家人穿一條褲子啊。”

“你。”

“我什麼我?”

“實在不行,你們把門鎖起來。”

“家裡有地道?”

“你們到底想要幹什麼?”

“不幹什麼,李主任交代我們的事情,我們必須要做好了。”

易中海扭頭看向了聾老太太。

劉光天這句話,等於替他說了。

相信自己就算什麼都不說,衝着劉光天這句話,聾老太太便也猜到易中海在軋鋼廠過着什麼日子,都他M的被人盯梢了,妥妥的身不由己。

他朝着聾老太太眨巴了一下眼睛,扭頭朝着自家走去。

在家裡轉了一圈,又領着兩貨去供銷社跑了一趟,買了一些豬頭肉,買了兩瓶二鍋頭,還買了一些花生米之類的東西。

剛纔出聾老太太家門的那會兒,聾老太太向着易中海打了一個眼色。

知道聾老太太有些話要跟自己說。

卻因爲身後跟着劉光天和劉光福兩條狗。

談事情的前提,是甩掉這兩條尾巴。

有些事情,不能讓劉光天和劉光福給知道了。

準備上演一出灌酒的大戲。

酒菜買回來,易中海也沒招呼劉光天和劉光福,這哥倆便自顧自的坐在了易中海的兩側,用他們的原話來形容,我們能吃你易中海的酒菜,是給你易中海面子。

易中海端起兩個饅頭,又夾了一些豬頭肉,起身朝着後院走去。

送給聾老太太后,沒做過多的停留,說了幾句話,空着手回到了易家。

劉光天和劉光福相互打了一個眼色。

剛纔沒跟着易中海走,一方面是面前的這些酒菜饞人,另一方面是想試探試探易中海,看看易中海多長時間能回來,時間長短,在他們心裡各有一個定論。

五六分鐘,易中海便回來了。

心微微有些放鬆。

自認爲他們的盯梢起到了效果。

易中海心裡冷笑了一下,抓起面前的酒瓶,給自己倒了一杯白酒,一飲而盡,隨後一口小酒,一口豬頭肉,一口饅頭,吃的那叫一個愉快。

劉光天和劉光福純粹兩個棒槌,居然自己把自己給灌多了。

當場趴在了酒桌上。

易中海試着推了推兩人,沒提醒,用手提留着兩人的衣服領子,各自扇了幾巴掌,隨後將兩人爛泥似的丟在了地上。

起身給自己倒了一杯茶水。

坐在凳子上。

靜靜的等待起來。

心裡也想着如何跟聾老太太說,這是他最後的機會,明天估摸着就不能上演灌酒的大戲,而且李懷德也等的不耐煩了,要是易中海沒有猜錯的話,劉光天和劉光福明天一早就會去找李懷德彙報,依着李懷德的認知,易中海的小伎倆頓顯,鬧不好爲了敲打自己,會上演借刀殺人的把戲。

總不能真的如劉海中那樣,深夜出逃吧。

易中海可捨不得軋鋼廠的工作。

話說回來。 又能逃到什麼地方去。

劉海中要不是軋鋼廠沒有了容身的地方,易中海又當了隊長,也不可能連夜跑,純粹是逼急了,沒有了辦法。

在凳子上坐了兩個多鐘頭,街坊們大部分都睡了,四合院黑漆漆一片,易中海這才輕手輕腳的從家裡出來,慢騰騰的朝着後院走去。

聾老太太給易中海留門了。

輕輕一推。

屋門便開了,一個一尺多寬的縫隙,出現在了易中海的面前,斜着身軀,將自己的身體鑽了進去。

屋內黑漆馬虎的,看不清。

聾老太太沒點燈,也是不想被人看到,故意營造了這麼黑漆漆一片的場景出來。

易中海定了兩三分鐘的神,眼睛這才勉強看到了屋內的情形,聾老太太在牀上盤坐着,似乎在看着易中海。

膝蓋一軟。

徑直跪在了聾老太太的面前。

沒開口。

砰砰砰先磕了三個響頭。

爲了體現自己的誠意,這三個頭,十分的用力,靜寂的屋內,非常的入耳。

“起來吧,跪着像什麼回事。”

聾老太太出言道。

她還指望易中海幫忙養老送終。

可不能讓易中海冷了心。

原本的計劃,那些黃白之物,等自己不行了,在交給易中海,但是沒想到計劃趕不上變化,出現了這麼大的變動,計劃被逼着提前了。

李懷德都派人盯梢易中海了。

很顯然。

不給易中海,那些人就會親自來取。

今白天,聾老太太也不是什麼事情都沒做,拄着柺杖,去外面轉了一圈,好傢伙,聽到的事情,看到的事實,嚇得聾老太太也不知道說什麼了,急匆匆的跑回了四合院,躲在屋內不敢在出去。

亂糟糟一片。

這讓聾老太太想起了王府敗落的那一天,囂張的奴才們揮舞着鞭子,將原先高高在上的主子給打的遍體鱗傷。

她怕了。

易中海沒來的這段時間內,聾老太太也在琢磨着利益得失。

人心畢竟隔着肚皮。

易中海下跪的態度,很讓她受用。

“你要的東西,我都給你準備好了,就在家裡左側拐角的櫃子裡面,你將它交給那個什麼主任,剩餘的事情,你自己看着辦,我老了,沒多少時間可活了,這人老了,就想圖個平平安安。”

言下之意。

別在來打攪我。

易中海規規矩矩的又朝着聾老太太磕了三個響頭,摸黑走到聾老太太說的那個櫃子跟前,打開,在裡面摸索了一番,摸到了一個一尺見方的匣子,猜測這便是聾老太太跟他說的那個匣子。

不以爲意。

伸手搬了一下。

差點將自己的腰給折了。

挺沉的一個箱子。

用了一點力氣,將箱子從裡面取了出來,臨近出門的時候,想到了什麼,朝着聾老太太表了一下態。

“老太太,您的養老,我易中海負責了,我肯定給您摔火盆,給您披麻戴孝將您風光發送出去。”

“你有這個心就好,去吧。”

易中海出了家門。

貼心的給聾老太太關好屋門。

抱着沉甸甸的箱子,來到了自家。

劉光天和劉光福兩個倒黴蛋還在地上爬着,用腳踢了一下,沒什麼反應,心裡的石頭便也落地了,真擔心兩人跟他玩心眼,上演假醉酒的把戲。

插好門栓,窗簾拉好。

打開了箱子。

縱然心裡有了一定的思想準備,卻還是被眼前的這些東西給嚇了一跳,一尺見方的箱子裡面,裝着滿滿的金條。

易中海突然想數數。

後來覺得不妥當,將箱子藏到被子裡面,摟着箱子睡了一晚上。

第二天醒來,見劉光天和劉光福還在地上爬着,一點沒客氣,走到跟前,用力踢了兩腳,大力氣的踢,將哥倆給踢醒了。

見自己趴在地上睡了一晚上。

頭疼的劉光天跟身體不舒服的劉光福說,說要戒酒。

然後便把目光投向了易中海。

嫌棄易中海用腳踢了他們。

易中海居高臨下的看着他們,抱起了旁邊的小箱子,朝着兩人說道:“我現在要去上班,你們跟着不跟着?”

知道兩人喝多了酒。

難受。

故意激將起來。

“別因爲你們耽誤了李主任的事情,被李主任給收拾了。”

邁步朝着外面走去。

劉光天和劉光福即便一百個不樂意,卻還是被激將的一點辦法都沒有,誰讓李主任最大。

跌跌撞撞的跟在易中海的身後。

見易中海抱着一個箱子。

忙出言詢問了一聲。

“易中海,你手裡的箱子給我們看看。”

“給李主任的東西,你們要先看?”

一聽是李主任的東西。

劉光天和劉光福霎那間偃旗息鼓。

老實了很多。

跟在易中海屁股後面,進了軋鋼廠,又跟到了李主任的面前,箱子剛剛放下,劉光天和劉光福就被李主任很客氣的請出了辦公室,繼而是請出了辦公樓。

屋內。

就剩下了易中海和李懷德兩個人。

易中海沒說話,用手指了指面前的箱子,打開了蓋子,將箱子扭到了李懷德能看到的地方。

原本半耷拉眼皮的李懷德,後一秒便瞪圓了他的眼睛,臉上的表情,也帶着幾分詭異之色。

估摸着也是沒想到能有這麼多的東西。

隨手拿起一根,在手裡簡單的掂量了一下,臉上的表情瞬間有了笑模樣,站起身子,走到易中海跟前,用手拍了拍易中海的肩膀,給出了一個承諾,說他可以答應易中海一個條件,任何條件。

猜錯易中海會坐實隊長的頭銜,或者要個副主任的職位。

沒想到當着李懷德的面,辭掉了隊長的頭銜,讓李懷德承諾廠內沒人找他易中海的麻煩。

檢查大隊的頭銜,本來就是爲了聾老太太家裡的東西臨時設置的崗位,東西到手,自然沒有了存在的必要。

心裡雖然有些犯糊塗。

卻還是同意了易中海的請求。

軋鋼廠的大喇叭,很快響起了於海棠好聽的聲音。

“軋鋼廠全體工友們注意了,下面宣讀一條軋鋼廠委員會的任免通知,免去易中海軋鋼廠檢查大隊隊長的頭銜,檢查大隊併入保衛科。”

後面緊跟着便是對易中海的讚美修飾,什麼技術過人,什麼道德模範,什麼熱心街坊,直言易中海是軋鋼廠不可缺少的人才。

其實相當於是替易中海背書了,讓工友們不要在隨隨便便議論易中海,尤其不能做打打殺殺易中海之類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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