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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31.第431章 傻柱與冉秋葉

431.第431章 傻柱與冉秋葉

閆阜貴盯着易中海浮想聯翩的時候。

冉秋葉卻直接開了腔。

身爲學校的老師,她知道這件事的後果,必須要撇清自己身上的某些責任。

免得被算了後賬。

“棒梗同學找到我,跟我說了他媽媽秦淮茹改嫁的事情,哭哭啼啼的說不想當第二個二驢子,我是老師,我不會撒謊,我不知道二驢子是誰,來的路上,我打聽了一下,知道棒梗爲什麼這麼着急了。二驢子的事情,是一個慘痛的教訓,棒梗說的也有一定的道理,孩子是祖國的花朵,建設祖國的棟樑。”

易中海在暗暗高興。

冉秋葉的話。

不可謂不重。

都跟棟樑聯繫到了一塊。

圍觀的街坊們卻不這麼認爲。

目光下意識的落在了棒梗的身上,不自然的皺起了眉頭,怎麼看,怎麼覺得棒梗都是蹲監獄最佳苗子。

就這偷雞摸狗的行爲。

真看不出棒梗棟樑在什麼地方。

棒梗要是將來能成才,她們家的孩子估摸着更加成才。

這些想法。

也就心裡想想。

不會傻缺的將其說出來。

在這四合院內生活的人,都不傻,都看出眼前的態勢,分明就是易中海在跟某些人做對抗,她們纔不想被人當做利用的炮灰,甭管事情成不成,反正跟他們也沒有太大的關係。

看戲就好。

冉秋葉可不知道街坊們心裡在想什麼,依舊依着自己的想法,表達着自己的來意。

“寡婦不能改嫁,這是老舊的糟粕思想,不能有,也不能要,我們是新人新時新氣象,一切要革新,現在有寡婦改嫁的政策,這是好事情,對於棒梗媽媽秦淮茹改嫁這件事,我身爲棒梗的班主任,原本沒有發言的權利,也跟我沒有關係,但是棒梗找到了我,我爲了棒梗,提這麼一點小小的要求,一定要尋個對棒梗同學,對小鐺和槐花都不錯的後老伴,萬不能讓二驢子的事情重新上演。”

口風一轉。

看着棒梗。

“棒梗同學,你媽媽秦淮茹要是找到一個對她不錯,對你們兄妹也不錯的男同志,你們可要替你媽媽秦淮茹想想,想想她的難,想想她的苦。”

“冉老師說的在理,二驢子的慘劇,我們要預防,但是秦淮茹改嫁的工作也得繼續,我就補充這麼兩句,老劉,你還有什麼說的沒有?”

“沒有了,散會。”

劉海中大手一揮兒。

街坊們陸陸續續散去。

臨近離開的時候,有些人還邀請冉秋葉去她們家做做客。

和尚腦袋上的蝨子。

太明顯了。

冉秋葉尋了一個藉口,跟在李秀芝屁股後面進了何家,聊天瞎扯淡了起來,等傻柱忙完廠子裡面的事情,回到自家的時候,時間已經是晚上九點多。

見到冉秋葉。

傻柱都傻了眼。

錯以爲自己眼花看錯了,出現了幻覺,還專門用手揉了揉自己的眼睛,定睛再看,確定自己沒看錯,眼前的女人真是冉秋葉。

對於冉秋葉。

外人或許覺得傻柱跟她沒什麼交割,兩個人不認識。

但是傻柱自己卻門清。

《禽滿》劇本上面有過這方面的片段,只不過時間段是從66年開始的,現在是62年,距離劇情開始還有三四年的時間,兩個本不該碰面的人,卻意外的提前碰面了。

傻柱只能感慨一句。

太狗血了。

在看過劇本後,知道了自己的命運,傻柱一直在針對性的做着具體的對策,避免自己的命運如劇本上面描述的那樣,接濟秦淮茹,給寡婦拉幫套,最終被寡婦一家人掃地出門,慘死高架橋下。

後面的事實。

證明人並不能扭過天。

賈東旭最終慘死,就算傻柱娶了李秀芝,跟李秀芝結成了夫妻,但是易中海依舊不死心,還在念念不忘的做着撮合傻柱跟秦淮茹的事情。

現在就連冉秋葉都提前出來了。

一股無力感。

涌上了傻柱的心頭。

嘴裡無意識的嘆息了一聲出來。

“哎!”

“家裡有客人在。”李秀芝故意瞪了傻柱一眼,埋怨了一句,“你嘆息什麼?”

“秀芝,沒關係的。”冉秋葉跟李秀芝說了一句,看着傻柱,“這就是你家那位當家的?”

傻柱發現事情有些不大對頭。

要是她沒有猜錯的話。

這是冉秋葉第一次跟李秀芝碰頭,卻稱呼了一個秀芝這麼熱情的稱呼,兩人的感情,這麼到位嗎?

“就是我們家那位當家的,軋鋼廠二食堂的班長,何雨柱,人們習慣性叫他傻柱。”李秀芝介紹了一下兩人,“這是冉秋葉老師,棒梗的班主任。”

“冉老師好。”

“何師傅好。”

相互打了招呼。

傻柱並沒有解釋剛纔那一聲嘆息的原因。

有些事情。

越解釋越是麻煩,越是解釋不清楚,越是讓人腦洞大開的浮想聯翩。

他相信冉秋葉也不是那種記仇的人。

放下了手裡的提包,洗臉的當口。

冉秋葉便起身告辭。

李秀芝見天色已晚,擔心冉秋葉路上不安全,將一個光榮的任務交給了傻柱,讓傻柱去送送冉秋葉。

即便冉秋葉一再堅持,說自己不怕,傻柱還是推着自行車,將冉秋葉送到了她們家。

打了招呼。

目送冉秋葉進門,推着自行車折返了回來。

……

冉秋葉家裡。

老兩口見一個男的送冉秋葉回來。

心中大喜。

錯以爲這是冉秋葉的男朋友。

因爲天色的緣故,沒辦法看清傻柱的臉,便給冉秋葉擺出了一幅二老會審的架勢,詢問冉秋葉那個男人是誰,叫什麼名字,做什麼工作的。

冉秋葉知道自家父母是怎麼想的。

哭笑不得。

忙解釋了起來。

說了傻柱的名字和職業,也點明瞭傻柱結婚的事實。

鬧得老兩口委實無語了一段時間。

一個跟茶水較勁。

一個跟毛衣較勁。

冉秋葉沒搭理她們,回到了自己的房間裡面。

腦海中情不自禁的想起了傻柱。

不知道爲什麼,明明是跟傻柱第一次見面,但是卻有了一種雙方早見過面的詭異感覺。

想不明白。……

回四合院的路上。

傻柱腦海中也想着冉秋葉,想着劇本上面交代的那些狗血的事情。

劇本上面,兩人的見面居然跟秦淮茹有關係,因爲賈家人均收入過了五塊錢的標準線,棒梗沒辦法被免除學費,棒梗的班主任找上了門,索要學費,秦淮茹卻拉着冉秋葉來到了傻柱家,傻柱替秦淮茹付了棒梗的學費。

這也是兩人第一次見面。

見到冉秋葉後。

傻柱便動了心思,念念不忘想要跟冉秋葉發生點什麼事情,他想到近水樓臺先得月,閆阜貴既然跟冉秋葉是同事,自然能幫自己說上話,找到閆阜貴,說自己看上了冉秋葉,讓閆阜貴幫忙撮合一下。

還把土特產送給了閆阜貴。

當時的的確確說了送。

但是因爲秦淮茹與傻柱的事情,沒辦法讓人相信她們兩個是清白的,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過,閆阜貴不可能眼睜睜看着冉秋葉落入火炕。

心裡覺得傻柱配不上冉秋葉。

你一個整日圍着寡婦轉的老光棍,憑什麼娶冉秋葉這個文化人。

便沒有做撮合的事情。

連好話都沒說。

傻柱逼問閆阜貴結果如何,閆阜貴用瞎話糊弄傻柱,傻柱氣的只能親自找冉秋葉表達愛意。

那會兒形勢不怎麼對。

冉秋葉也有借傻柱身份護佑自己的想法。

便有了嫁給傻柱的心思。

秦淮茹不高興了。

傻柱是她的長期飯票,這尼瑪冉秋葉嫁給傻柱,傻柱有了自己的老婆,自然不會在接濟寡婦,寡婦的利益受到了衝擊,心裡憋了壞主意,這也是無數人意難平的根源,自己都上環了,還不想讓傻柱結婚,委實將恩將仇報四個字做到了極致。

秦淮茹揹着傻柱找到冉秋葉,跟冉秋葉說了她與傻柱的那些事實,直言沒有傻柱,自己就沒辦法活,賈家也沒辦法生活,說自己要報傻柱接濟的恩德,準備嫁給傻柱,希望冉秋葉別插入她跟傻柱的事情。

誇讚冉秋葉漂亮,說冉秋葉就算不嫁傻柱,也能嫁個更好的男人,不像秦淮茹,三個孩子的寡婦,還有一個婆婆要養活,也就傻柱一個人能看上他,還把當初在軋鋼廠忽悠傻柱的那些詞彙,用在了冉秋葉的身上,說自己在軋鋼廠,要被無數臭男人佔便宜,是傻柱救了他,說沒有傻柱,自己都不知道如何活了。

冉秋葉就這樣,聽了秦淮茹的話,放棄了對傻柱的好感。

明明是秦淮茹做了對不起傻柱的事情,事後卻在傻柱面前裝好人,詢問傻柱什麼時候跟冉秋葉扯證。

不長腦子的傻柱,居然認爲是閆阜貴在背後搗鬼,害的他沒辦法迎娶冉秋葉,當着無數人的面,打上了閆家,朝着閆阜貴索要土特產。

鬧得閆阜貴灰頭土臉。

當天晚上。

氣不過的傻柱,還卸掉了閆阜貴的自行車。

自己說話不過腦子,被一大媽給聽出了端倪,繼而有了易中海買自行車軲轆替傻柱收尾爛事的發生。

冉秋葉!

秦淮茹!

這兩人碰面了。

中間還夾雜了一個自家的婆娘。

傻柱想想就頭大。

劇本中,冉秋葉的下場也不怎麼好,萬一有人拿這個攻擊李秀芝,李秀芝也不會有好果子吃!

回去得跟李秀芝談談。

傻柱不由得加快了蹬車的動作,風一樣的朝着四合院駛去。

打了院門口一看。

傻眼了。

院門居然關着。

用手拍打了幾下,閆阜貴睡意朦朧的出來,打着哈氣的給傻柱開了門。

“傻柱,怎麼這麼晚纔回來?”

想到了狗血內容。

臉上的睡意一掃而空。

直勾勾的盯着傻柱。

“冉老師家坐了一會兒?”

看着眼前一幅想要獲知桃色新聞的閆阜貴,傻柱心思一動,居然有了逗小老頭的想法,壓低了聲音。

一幅做賊心虛的模樣。

“三大爺,我結婚了,人家還是黃花大閨女,傳出去,人家砸你家的玻璃別怨我沒提醒你,我將冉老師送到了她們家門口,我就回來了,回來的路上,遇到了巡邏隊,好傢伙,烏泱泱一片,聽說她們查了一個鬼市,我當時就想了,萬一鬼市有東西拉下,返回去,撿了一下,你猜猜我撿到東西了沒有?”

“三大爺可猜不到。”

“不跟你聊了,我回去睡覺去了。”

看着傻柱離去的背影。

閆阜貴的心。

就跟毛毛蟲爬似的癢癢。

恨不得現在也去鬼市看看。

有棗沒棗打幾桿。

萬一真碰到東西那。

回家。

穿起了褲子,突然察覺不對勁了,鬼市通常都是後半夜開始,現在晚上十一點都不到。

好你個傻柱。

拿我閆阜貴開涮。

……

逗樂一下閆阜貴的傻柱,心情難得的大好了起來,推着自行車,嘴裡低聲哼哼着小曲,一溜煙的來到了中院。

朝着左右兩側瞟了一眼。

賈家拉着電燈。

易家也燈火通明。

不知道又在商量什麼見不到人的事情。

推着自行車,進了雨水的小屋。

不是不能在院內停放自行車,而是院內的某些人,見不的你好,你自行車停在院內,誰知道會遭遇什麼不測。

嚴重的。

像傻柱偷卸閆阜貴車軲轆那樣。

不嚴重的。

像賈張氏那樣偷拔自行車氣門芯,或者用錐子刺破自行車軲轆輪胎。

小心駛得萬年船。

保險一點。

鎖好雨水那屋的家門,推門走進了自家,見李秀芝依靠在被子上,手裡抓着一本書,赫然是傻柱兩年前,路上見到的那本《禽滿》劇本。

心不急了。

除了傻柱,誰也看不到上面的內容。

很奇怪。

李秀芝怎麼好端端的看起了書。

隨手將屋門反插上。

將鞋脫掉,換上拖鞋。

李秀芝便把書本合在了一起,朝着傻柱問了一句。

“送回去了?”

“送回去了。”回答了一句的傻柱,將心裡的疑惑說了出來,“冉老師怎麼來咱們家了?你們什麼時候認識的?”

“就今天認識的。”李秀芝將冉秋葉出現在四合院的原因,朝着傻柱闡述了一遍,“你那會兒沒回來,不知道院內發生了什麼事情,劉海中開全院大會,談論了秦淮茹改嫁的事情,冉老師是棒梗找來專門替她出頭的,說什麼他不想當第二個二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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