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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9章 劉海中朝着易中海出手了

第259章 劉海中朝着易中海出手了

爲什麼要在今天晚上放易中海出去。

而不是現在就放。

文徵明沒別的意思,就是想爲難一下易中海。

今天是週六。

昨天下午抓的易中海,等於易中海曠工了一天半的時間,加上禮拜天,就是六十多個小時。

縣官不如現管。

到了軋鋼廠。

怎麼也得挨一頓訓。

我雖然不能將你怎麼樣。

但我可以給你小鞋穿。

這就是文徵明的出發點。

黃金標和賈貴兩人也忠實的執行了文徵明的指示,藉口物資匱乏,中午故意餓了易中海一頓。

等到傍晚六點半,兩人打開了關着易中海的小屋子,將易中海帶出了保衛科。

讓他們沒有想到的事情。

是被他們放開的易中海,並沒有趕緊離開,反而傻子似的杵在了原地。

看看前面那些或走、或騎車、或閒聊打屁的人,再看看身後一臉錯愕表情的黃金標和賈貴。

站在原地沒動彈的易中海,整個人有種恍然如世的感覺,覺得自己好像又活了過來。

感受着周圍的一切。

易中海微微眯縫了一下眼睛。

把頭順着晚風吹來的方向輕輕擡起。

目光也落在了天邊的彎月上。

良久。

一聲沉重的嘆息聲音,從易中海嘴裡發出。

“哎!”

他忽的擡起手。

朝着黃金標和賈貴兩人揮了揮手。

這行爲,真夠噁心的。

黃金標變了臉色,賈貴卻出言朝着易中海叮囑了幾句殺人誅心的話。

“易中海,我們科長讓我轉述幾句話給你,這一次算你命大,沒證據證明你起了壞心思,可你要是還這麼執迷不悟的靠算計人討生活,你這一輩子註定不會有好下場,還有一句話,你得牢牢記住,想來我們這裡探望人,可以,我們不攔着,也不藏着,但需要你老老實實光明正大的來,聽明白了沒有?”

易中海沒說話。

加快了離開的步伐。

賈貴衝着僞君子的背影吐了一口唾沫,罵了一句。

“裝什麼癟犢子啊?就算你裝的一本正經,也掩蓋不了你骨子裡面的缺德,活該絕戶沒有孩子。”

……

“媳婦。”

“怎麼了?”

“有件事,我想跟你商量商量。”

“什麼事情?”

“今天楊廠長喊我到他辦公室,在裡面見到了兩個陌生人,本以爲是來軋鋼廠考察的同仁,結果人家說他們是雨水學校保衛科的幹事。”

傻柱聲音壓低。

擔心隔牆有耳。

四合院裡面討生活,就得儘可能的提着小心。

要不然就是被算計的下場。

“他們跟我說了易中海的事情,說易中海被他們抓了……。”

傻柱將事情的來龍去脈,朝着李秀芝詳細的解釋了一遍,什麼易中海被抓,什麼秦淮茹製造謠言,等等之類的事情,都跟李秀芝交待了一個清楚明白。

經過傻柱的講述。

李秀芝才得知易中海居然不是失蹤,是被郵電大學的保衛科給抓起來了。

現在的態勢。

三歲的孩子都能看明白。

易中海分明不懷好意,否則不至於被抓。

就衝兩家人的關係,易中海也不能跑到郵電大學給雨水送物資。

這就是開脫的瞎話。

活該被抓。

對於這件事,李秀芝舉雙手雙腳表示贊同,她猜測易中海去郵電大學,出發點就是懷疑傻柱和李秀芝兩人前幾天的那次外出之行。

心虛了。

什麼人才會這麼心虛?

肯定是做了這個缺德的事情。

李秀芝猜測易中海是不是還做過別的對不起傻柱的事情,除去破壞傻柱相親、撮合傻柱跟寡婦在一塊,跟聾老太太密謀趕走何雨水,截留何大清郵寄錢款,等等之類的事情之外,還有別的事情。

要是有。

易中海只能用惡貫滿盈這個成語來描述。

她沒跟傻柱說。

傻柱最近夠忙的,這件事李秀芝想要自己查,反正她一天到晚的留在家裡沒什麼事情可做。

怎麼也得給自己找個消磨時間的差事啊。

不知道李秀芝想法的傻柱,朝着李秀芝說起了第二件事。

“媳婦,你記得我剛纔跟你說過的那句話嗎?”

“秦淮茹說你被叫去楊廠長辦公室,是因爲易中海被抓這件事?”

傻柱瞟了一個眼神給李秀芝,兩口子現在都熟悉對方,一個簡單的眼神,便知道什麼意思。

“你現在有什麼想法沒有?”

“這女人,留在二食堂,始終是個禍害,她今天一上班,跟我說,讓我放權給她,讓她給家裡帶飯。”

“我知道了。”

傻柱極快的將話題扯到了聾老太太的頭上。

何大清自始至終一直沒敢說他當初爲什麼離開,就說了跟聾老太太有關四個字,事情過去了這麼些年。

還不讓傻柱他們輕易插手這件事。

可見聾老太太背景之深。

亦或者四合院的這攤水,有多麼的深。

得從長計議。

可不能被聾老太太引火燒身,亦或者給算計了。

明白了傻柱言語中意思的李秀芝,回答了一句。

“爹說的沒錯,老太太有問題,我知道要怎麼做。”

“你心裡有把握就成。”

傻柱並沒有教李秀芝要怎麼怎麼做,兩口子結婚快小半年了,算是知根知底,曉得李秀芝不笨,腦子絕對夠使喚。

不擔心李秀芝的安危。

現在算是典型的燈下黑,聾老太太不知道傻柱兩口子見到了何大清,不知道從何大清嘴裡獲知了某些跟她有關係的事情。

大概還將李秀芝當成了那個剛剛嫁入四合院的賢惠新媳婦。這就是李秀芝的機會。

……

“啪!”

“啪!”

慘烈的暴揍聲音。

從劉海中家裡傳出。

因爲易中海不在四合院,讓劉海中有種久違的他終於大權在握,在四合院一言九鼎的那種自我。

對劉海中來說。

棍棒教育就是家常便飯,心情好與壞,都得讓劉光天和劉光福享受一把棍棒底下出孝子的奢華。

打了一頓孩子。

放下了手中的雞毛撣子,一屁股坐在了長條凳子上,吃着二大媽給他專門做的攤雞蛋,喝着還剩下五分之一的二鍋頭。

這一點。

跟閆阜貴不一樣。

酒什麼時候喝完,什麼時候買酒,不像閆阜貴白酒喝了兌水,變成兌水酒,在喝完,變成了水摻酒。

也怨劉海中掙得比閆阜貴多。

二兩白酒下肚。

劉海中似乎來了興趣,突然想開個大院大會。

酒勁上頭的劉海中,認爲自己之所以被易中海壓制在四合院,人家排第一,自己排第二,起因是易中海剝奪了劉海中在四合院表現自己能力的機會。

都是管事大爺,憑什麼你易中海就要坐鎮後軍!憑什麼我劉海中就得替你易中海說開場白!易中海不在,正是劉海中展現自己的機會!

他想通過這場大院大會,顯示出自己的能力來。

白天在軋鋼廠裡面,聽到了跟易中海有關的那些流言蜚語,說什麼易中海不是失蹤,是離家出去,起因是一大媽不能給易中海生孩子,泛起了借離家出走這件事逼迫一大媽跟他離婚的心思,離婚後再娶賈張氏,讓賈張氏給他生兒子。

聽工友們說,易中海連他跟賈張氏孩子的名字都想好了,男娃叫易長弓,女娃叫易鐺槐。

名字好聽不好聽。

不重要。

重要的事情。

是劉海中覺得有文章可做。

智商向來不在線上的劉海中,今天卻難得的精明瞭一把,他從工友們開玩笑瞎編的名字中,找到了易中海要跟賈張氏生孩子的證據。

男娃叫易長弓,易是易中海的易,長弓反過來組合在一塊,就是張字,是賈張氏的姓氏。女娃叫易鐺槐,鐺是小鐺的鐺,槐是槐花的槐。

將杯中酒一飲而盡,把盤子裡面的攤雞蛋吃完,朝着兩個捱了打,心裡恨劉海中恨得要死的劉光天和劉光福喊了一嗓子。

“你們兩個人現在去通知大院裡面的街坊,就說我劉海中說的,晚上開大院大會,商談易中海的事情。”

劉光天和劉光福磨磨蹭蹭。

也不是故意這麼做。

屁股上面捱了好幾雞毛撣子的打。

疼的厲害。

劉海中卻沒有心疼兒子的打算,出言催促了一下。

“趕緊去,磨蹭什麼?”

二大媽活脫脫一個後媽。

劉光天和劉光福作爲從她肚子裡面爬出來的崽子,豈有不心疼的道理,換成別的母親,捱打了,屁股都開花了,擔心孩子出現個好歹,肯定要攔着劉光天和劉光福,不會讓兩個孩子去喊人,而是關心一下孩子的傷勢,上點藥,喊喊醫生。

自始至終都是一種漠不關心的態度。

就彷彿劉海中兩口子將他們的父愛和母愛全部傾注到了老大身上,在沒有父愛和母愛可以給到劉光天和劉光福。

二大媽還幫着劉海中訓斥兩個孩子。

“光天,光福,你們快點去喊人,易中海不在,正是你爹顯示自己能力的上升期,你們可不能拖你爹的後腿。”

“啪”的一聲。

劉海中的右手,重重的拍打在了桌子上。

劉光天和劉光福哆嗦了一下身軀,不由得加快了腳步,挨家挨戶的通知到了每一戶街坊。

坐在家裡吃飯的傻柱,聽聞劉海中要開大院大會,下意識的朝着李秀芝瞟了一眼,兩口子似乎都明白劉海中開大院大會的寓意了。

這是要奪權啊。

不過依着傻柱對劉海中的認知,這位智商不夠,卻還要當官的混蛋,貌似一直被易中海狠狠的踩在了腳下。

易中海甚至還反過來奚落劉海中,說劉海中有兒子還不如他這個沒兒子的絕戶。

不是傻柱在無的放矢。

《禽滿》劇本里面有過專門的交代。

劉光天、劉光福不孝順這件事,劉海中氣病了。

易中海安慰劉海中,說他雖然沒有孩子,但是養老的問題不愁,說有傻柱給他養老,說劉海中別看有三個兒子,卻連他這個沒有兒子的人都不如,說自己十幾年前,就認定傻柱能給自己養老。

對此。

看過劇本的傻柱,就像朝易中海說一句,你想的太多了。

易中海不是好東西。

劉海中也不是好玩意,《禽滿》劇本里面可有劉海中以傻柱偷盜軋鋼廠食堂物資爲理由,將傻柱關押了起來,又藉口傻柱跟秦淮茹亂搞,讓傻柱老實交代,要不是聾老太太砸了劉海中家玻璃,傻柱不死也得脫成皮。

想到這件事的傻柱,起身從桌子上拿過了一支用了一半的紅花油,將其遞給了站在門口的劉光天和劉光福。

哥倆接過。

朝着傻柱點了點頭,朝着後院挪去。

“你該不是想買好他們兩個人吧?”

“爹不慈,子不孝,都是見利忘義的貨色,我就是想給劉海中找點麻煩。”

傻柱給出了自己的理由。

他真不看好劉光天和劉光福這哥倆。

把用剩下的紅花油交給他們,純粹看熱鬧不嫌棄事大的心思。

……

三號食堂。

易中海一口氣連喝了兩大碗疙瘩湯。

被關押的這一天半。

他就吃了一個窩窩頭。

肚子餓的厲害。

便尋了一家飯館,在裡面解決了自己的飢餓問題,也有趁機琢磨如何面對四合院街坊們的想法。

託黃金標和賈貴兩人的福氣,被關在保衛科的易中海,也知道了今天流傳在軋鋼廠的那些跟他有關的謠言。

要破除。

卻因爲想不到破局的辦法,臉色的表情有些不怎麼盈人,給他上第三碗疙瘩湯的夥計,放碗的聲音稍微大了一點。

本就心裡有氣的易中海,當時便將自己質問的目光望向了那位夥計。

踢到了鐵板上。

易中海剛剛擡起腦袋,想要朝着對方討要個說法,對方的大巴掌便搶先一步的的抽在了易中海的臉頰上。

大概是沒想到自己會捱打,察覺到臉疼的易中海,整個人都錯愕了。

你打我?

我可是八級工。

迴應易中海質問眼神的,是夥計的第二個耳光。

“老不修的混蛋玩意,趕在我們三號食堂擺譜,馬王爺不發火,你是不知道我長着幾隻眼睛,愛吃吃,不愛吃滾蛋。”

易中海看着牆壁上面張貼的不準隨意打罵顧客的標語,又看了看面前的疙瘩湯,強迫自己嚥下了這口氣,倒了一點醋,哧溜哧溜的喝起了疙瘩湯,心裡罵着夥計的八輩祖宗,說自己是夥計的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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