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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3章 易中海:我這是被傻柱打的

第223章 易中海:我這是被傻柱打的

第223章 易中海:我這是被傻柱打的

易中海的迴歸。

算是解救了窘迫的賈家人。

街坊們的心思,瞬間從棒梗如何知道女人從哪生孩子一事上,轉移到了易中海鬼市被抓事情上。

放眼望去。

映入眼簾的一幕。

讓他們不由得倒吸了一口涼氣。

易中海是易中海,但是身上的那股精氣神卻沒有了,往日裡站在街坊們面前一副意氣風發管事一大爺模樣的易中海,現在在街坊們眼中,就跟那個被霜打的茄子差不多,整個人蔫了吧唧的,一臉的倒黴相貌,頭也不敢擡,跟犯錯的孩子差不多,耷拉着腦袋進入了四合院。

傻柱猜測易中海昨天晚上落在治安科裡面,被好好招待了一下。

大概是心有靈犀一點通的緣故。

冤孽。

傻柱盯着易中海看的時候,易中海忽的擡起了他的頭,也把目光望向了傻柱,兩人的視線在半空中交匯。

傻柱微微眯縫了一下眼神。

身爲當事人,他從易中海的眼神中察覺到了一股子對他的強烈怨恨。

心思一動。

難道易中海知道昨天晚上是自己打了他,又害的他落在了治安科的手中。

不應該呀。

當時的情況,傻柱清楚的很,完全是在電光火石之間,朝着易中海揮舞出了拳頭,兩拳打的易中海目不能視。

不存在露餡的可能性。

所以易中海的仇恨。

從何而來?

難道是感覺!

一想到這個詞彙,傻柱便不能自拔,他覺得自己好像抓住了事情的關鍵點。

最熟悉你的人,其實不是你,而是你的敵人。

易中海瞭解傻柱。

傻柱也瞭解易中海。

昨天晚上,易中海即便蒙着自己的臉頰,可傻柱還是從對方的身形體態及對易中海的那種認知感覺,認出了對方,繼而有了後續事情的發生。

傻柱能憑感覺認出易中海,易中海也可以憑感覺認出傻柱。

如此一來。

易中海昨天晚上那一拽。

分明是有意爲之。

想要將傻柱留在當地,落在治安科的手中,既丟了面子,也會被軋鋼廠處罰,更多了一個鬼事倒騰物資的名聲。

不得不說。

易中海的算計就是狠。

只不過最終計劃泡湯,被傻柱搶先下手。

M的。

本以爲結婚後,易中海便熄滅了某些對他的算計想法,卻沒想到易中海對傻柱真是念念不忘。

傻柱忽的咧嘴笑了。

易中海難堪,他身爲對頭,自然要樂呵樂呵了。

見傻柱朝着自己笑了笑,易中海又把腦袋耷拉了下去,僞君子將頭垂下去的一瞬間,傻柱笑眯眯的臉頰也變得面無表情。

他知道。

就算自己放話給易中海養老,易中海也不敢讓傻柱給他養老,所以昨天晚上算計事件的出發點是什麼?

純粹不想讓傻柱好過嗎?

想想。

有可能。

因愛生恨!

傻柱丟了一個眼神給剛剛攙扶一大媽離開大院的自家媳婦,又朝着易中海示意了一下。

李秀芝微微點了點頭。

下面的事情。

交給劉海中。

劉海中也沒有讓傻柱失望,當着一院街坊們的面,上演着落井下石的勾當,故意哪壺不開提哪壺的朝着易中海說道:“老易,你臉上這是?不會吧,他們打你了?”

“二大爺,一大爺可不是在治安科裡面這樣的,人家抓住他的時候,他就已經是這個樣子了,聽說是在鬼市跟人動了手,要不是治安科的人來的及時,一大爺估摸着還得挨頓暴揍,是人家治安科的同志們救了一大爺。”

“老易,你在鬼市被人打了?”

周圍街坊們一個個的咧着嘴。

只要不傻。

都看出易中海帶着兩個烏眼青。

妥妥的被揍了的下場。

也就劉海中會問這麼愚蠢的問題。

“老劉,現在可不是談論這件事情的當口。”

閆阜貴打了一句圓場。

出言緩和了一下現場的氣氛。

只不過劉海中顯然沒有接受閆阜貴的好意。

聲音更是變得無比的高曠。

“老易身爲咱們四合院的管事一大爺,不能以身作則,大晚上的去鬼市,在鬼市被人打了,後面又落在了治安科的手中,院內的街坊們,都停一下手裡的營生,我簡單說幾句話,鬼市不安全,咱們一大爺易中海都在鬼市吃了虧,就更不要提咱們了,從今往後,都少去那些烏煙瘴氣的地方,省的到時候街道通知大院去領人,哎,老易,你幹嘛,我還沒說完話,咱們身爲管事一大爺,要以身作則,別以爲這就沒事了,晚上開個大院大會,重點討論一下這些事情,這是咱們的責任。”

易中海沒搭理劉海中。

一溜煙的進了自家。

不知道是表達對傻柱的不滿,還是表達對劉海中的抗議,回到自家的易中海,大力的將屋門給狠狠的關上了。

屋門與門檻發出的聲響。

驚了四合院衆人一跳。

見沒有熱鬧可看。

街坊們一個個的散去。

劉海中伸着手,朝着衆人追說道:“我剛纔的話,你們都記在耳朵裡,千萬別去那種地方,萬一出了事,算誰的啊?”

扭臉看到閆阜貴帶着兩孩子待在原地。

抿了一下嘴巴。

“老閆,還是你好。”

閆阜貴嘿嘿嘿的笑了一下。

“老劉。”

“老閆,老易說他爲了給聾老太太改善伙食,去鬼市倒騰肉票,你覺得這個可能嗎?老太太是五保戶。”

“老劉,老易怎麼說,咱們怎麼信就成。”

“我覺得這件事裡面有貓膩。”

“有貓膩跟沒貓膩沒什麼,剛纔你答應的,接老易的五毛錢,誰給?”

“你朝着老易要啊,這是替老易解決問題。”

劉海中扭頭朝着院外走去。

現場留下了面面相覷的閆家父子。

“爹,咱們是不是吃虧了?”

“吃什麼虧?回家。”

……

易家。

耷拉着腦袋進入易家的易中海。

前腳回到家,後腳便一臉陰沉的坐在了凳子上。

一動不動。

一副神遊天外的架勢。

剛纔去喊傻柱,被傻柱兩口子親熱一幕給嚇得摔了一個大叉的一大媽,本想在牀上躺一會兒。

但是看到易中海神態不對。

便知道易中海心裡沒放下這件事。

兩口子結婚這麼多年。

太清楚易中海的爲人秉性了。

活着就爲了面子。

爲了面子,咬着牙的照顧聾老太太,在大院裡面演繹好人。

但就是這麼一位好面子的主,卻被治安科堵在了鬼市,又當着一院街坊的面,被人從治安科給領了回來。

顧不得許多。

一大媽拖着自己不怎麼舒服的身軀,挪到了易中海的跟前,見易中海兩眼直勾勾的看着面前的地磚。

心裡微微嘆息了一下。

伸手在易中海面前晃了晃。

見易中海眼珠子都不帶轉動的。

出言吼喊了一句。

“老易,老易,你沒事吧?”

一大媽的喊話聲,將易中海神遊天外的神魂喚回了軀殼,他逐漸回過神來,擡起茫然無神的臉頰,用充滿了苦澀意味的語調說道:“我沒事。”

“老易,你去鬼市也不是一次兩次了,這一次怎麼這麼不小心?看到有治安科的人出現,你怎麼不跑啊?居然能被抓住!我已經放出了老太太饞肉,自家沒有多餘肉票,你爲了孝順老太太去鬼市倒騰肉票的風聲。”

屋內的氣氛。

立時詭異了起來。

過了一分多鐘。

易中海定下心神,小聲朝着一大媽說道:“你怎麼知道我沒跑,我是被人給算計了。”

“誰?”

“傻柱!”

易中海的語氣。

純粹恨不得生吞活剝了傻柱的語氣。

一大媽被嚇了一跳。

傻柱在鬼市害了易中海。

這怎麼可能。

有心不信。

但是易中海臉上的表情十分的肯定,牙齒也在恨恨的打着小小的磕碰,就知道易中海說的應該是真的。

心裡突然抑鬱了。

算計不成被算計。

要不是他們兩口子將傻柱當傻子似的算計,就衝兩家人之前的那份情誼,將來幫他們養老也是必然的事情。

卻因爲易中海想要來個雙保險,又想在養老大業中佔據主導位置。

繼而有了現在的局面。

“我買完東西,剛要走,聽到有人喊,就知道鬼市出事了,隨大流的跑,奔跑過程中,我看到了傻柱,想到了傻柱給我那些難堪,就想着報復一把傻柱,我趁着傻柱想要跳牆的當口,將他拽了下來,想着他要是落在治安科手中,是不是更好了,我以管事一大爺的身份去接他,咱們兩家人的關係是不是能緩和一下,沒想到傻柱被我拽下來,二話不說給了我兩拳,打的我看不清了周圍,傻柱又抽了我幾個耳光,等我睜開眼睛的時候,治安科的人就在我身旁。”

“傻柱別想了,從他知道你破壞他相親那時候開始,他就沒有了給咱們養老的可能性,他放話給咱們養老,你敢答應?反正我不敢答應。”

一大媽非常無奈的剖析起來。

直言易中海的算計,純粹就是畫蛇添足,除了沒有算計到傻柱,反而將自己給坑在了裡面。

傻柱跟他們家的關係。

不復從前。

會叫的狗不咬人,咬人的狗不叫喚。

易中海破壞傻柱相親的後果,現如今逐漸體現了出來。

或許傻柱也認出了易中海,故意打了他一頓。

“老頭子,明天就是月底了。”一大媽朝着易中海說道:“實在不行,咱們把錢還給傻柱吧,我最近這段時間,一直跳眼皮。”

何大清從保成郵寄來的錢。

每個月的月底。

會準時出現在郵局。

當初爲了截留這部分錢款。

易中海委託一大媽主動去的郵局,以寄信的方式,裝作誤打誤撞碰到匯款單的那種形式,瞎編了傻柱兩人不在京城的謊言,用自己四合院管事一大爺媳婦的身份作保,說自己會把匯款單交給傻柱。

一回生。

兩回熟。

漸漸跟郵局的老苗認識了。

這些年,何大清郵寄來的錢款和信箋,一直都是一大媽在收。

老苗也習慣了把信箋和匯款單交給一大媽。

“你先彆着急,這件事傻柱還不知道,我想想要怎麼辦。”

易中海開啓了頭腦大風暴。

絞盡腦汁,也要想出個兩全之法。

他後悔了。

傻柱結婚已經快兩個月的時間了。

替傻柱積攢結婚錢的藉口,已經派不上了用場。

何雨水考上了大學。

這倒是個藉口。

但是易中海知道,憑藉傻柱跟他們兩家人的關係,此時將錢交給傻柱,純粹就是將刀把子遞在了傻柱的手中。

四合院裡面的街坊們。

看他不順眼的人有很多。

之前是因爲易中海人設沒破,家裡有錢,街坊們遇到過不去的坎,能從易中海手中借個塊二八毛的度一下難關。

沒有這些利益。

易中海在他們眼前,純粹一個大臭屁。

……

紅星郵局。

在這裡工作了一輩子的苗文化。

頗爲戀戀不捨的環視着周圍的一切。

眼神中有股子淡淡的眷戀。

一絲笑意。

在他臉上浮現。

隨手抄起了一塊抹布,邁步走到了郵局外面的空地上,一絲不苟的擦拭起了面前的座駕。

一輛伴隨了苗文化將近二十年的自行車。

蹲下身軀。

手中的抹布認認真真滑過自行車的車架、車軲轆、車把,甚至就連自行車的輻條也被他擦拭的乾乾淨淨,車鏈條被他重新上了油。

手中做着這些營生的同時。

嘴腔裡面也在小聲的叨咕着聲音。

“老夥計,我老了,你也老了,我沒用了,你這個老夥計還的繼續在崗位上發揮餘熱,聽我老苗幾句話,一會兒來了新同志,你可得給人家留個好印象,別給人家新同志撂挑子,要不然就不能上戰場了。”

蒼老的右手。

使勁的按了按車鈴鐺。

叮鈴鈴的聲音。

帶着一絲極富節奏的節拍,飛入了在場衆人的耳簾。

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傳來。

老苗站直了身軀。

“趙班長,來了。”

“苗叔,你這是在打我的臉。”說話的人,指了一下跟在他屁股後面的年輕人,介紹道:“這是楊前進,剛剛分入咱郵局的郵遞員,他接替您苗叔的崗位。”

“苗同志,您好,我叫楊前進。”

“真是一個好小夥子,來來來,我跟你交接一下工作。”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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