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四合院我傻柱撿到禽滿劇本 > 四合院我傻柱撿到禽滿劇本 > 

第218章 吃盡了苦頭的聾老太太

第218章 吃盡了苦頭的聾老太太

一個黑漆漆的身影。

杵在了傻柱屋外。

是聾老太太。

今天晚上的大院大會,聾老太太沒參加,但卻聽到了一些對她本人而言,算是觸碰到了聾老太太切身利益的言論。

賈張氏要跟易中海搭夥過日子。

促成這件事的人居然是傻柱。

這消息對聾老太太而言,堪稱一個晴天霹靂,等於多了一個跟她搶吃食的老虔婆。

算是飯盒保衛戰吧。

聾老太太覺得應該好好的跟易中海談一下,最好能說動易中海不該管賈張氏的吃喝,解決的辦法,就是讓賈張氏跟着秦淮茹改嫁,既圓了秦淮茹孝順的好名聲,也沒有了跟聾老太太搶飯的賈張氏。

但是等聾老太太走到易中海家外面的時候,意外的聽到了一些對她本人不算好消息的言論。

想想。

當初不讓易中海領養孩子,是因爲易中海領養孩子損失了聾老太太的利益,卻沒有想到賈東旭死了。

易中海斷了養老的念想。

也讓聾老太太裡外裡不是人。

突然不想進去跟易中海面談了,爲了不被外人看到,聾老太太壓根沒做任何停留,一溜煙的來到了傻柱屋外,想着是不是跟傻柱談談。

狡兔三窟的道理。

聾老太太知道。

想走走李秀芝路線。

怎奈到了傻柱屋跟前,才知道自己來的不是時候,屋內響起了某些聲音,聾老太太唯恐被人扣上聽牆根的帽子,便想着趕緊離開。

高估了自己。

也低估了夜幕的威力。

眼睛還花了。

黑不隆冬的情況下,不知道聾老太太的左腳擋了右腳的去路,還是右腳故意往左腳腳面下鑽。

一個大劈叉。

聾老太太摔倒在了地上。

靜寂的夜幕下。

一聲淒厲的吼叫聲響起。

這一嗓子“救命啊”的慘叫聲音,宛如破鑼般的以中院爲原點,急速的朝着四周擴散而去。

前腳會了周公的街坊們,拉亮了她們屋內的電燈。

一些沒睡的街坊們,則在第一時間披着衣服的出了自家。

都以爲是賈家的事情。

畢竟院內鬧出了秦淮茹改嫁和前婆婆賈張氏尋飯折的事情。

出來才發現,壓根不是賈家人在鬧事,不知道是不是有了吃飯的地方,賈張氏和秦淮茹這一對賈家寡婦,難得的和平相處着,真正出事的人,是她們誰都沒有想到的聾老太太,目光所及之處,赫然是抱着自己雙腿可勁嚎叫的大院祖宗。

倒吸涼氣的聲音。

從街坊們嘴巴里面飛出。

單單是街坊們眼睛中看到的實景,就能想象到聾老太太此時的那種痛苦,莫說一個上了年歲的老太太,就是她們這些成年人,驟然來了個劈叉,也會痛苦難耐,關鍵地面還不平,難免有這個磕磕碰碰的事故出現,對聾老太太而言,委實是雪上加霜的局面。

“老太太,您沒事吧?”

話問的不錯。

也表達了街坊們對聾老太太的關切,但是在場的街坊們,卻沒有一個人上前攙扶或者幫忙。

一方面是對聾老太太印象不好,誰家吃點好的,聾老太太但凡聞到味,怎麼也得跟你說道說道,什麼孝順老人等等。

巴不得聾老太太倒黴。

另一方面是聾老太太一直跟易中海兩口子搭夥過日子,她們要是急巴巴的上前關心聾老太太的安危。

顯得易中海冷血。

這尼瑪要是被易中海記恨。

得不償失。

縣官不如現管。

街坊們都站在原地看戲,一直看到易中海從屋內出來。

“老太太,你這是?”

“老易,我估計是老太太上廁所。”閆阜貴幫忙想了一個理由,“晚上天黑,一時間沒有看清路面,摔倒了。”

易中海心裡只剩下了埋怨。

秦淮茹改嫁的當口,易中海本想把有限的時間放在給秦淮茹找對象這件事上面,剛纔跟一大媽閒聊過程中,深受一大媽言語的啓發,無師自通的領悟了綠帽子邏輯。

什麼綠帽子邏輯?

易中海認爲既然要戴綠帽子,爲什麼自己不選一頂好看的、合適的、不讓自己難受的綠帽子戴。

將其帶入到了秦淮茹改嫁事件中。

軋鋼廠要秦淮茹改嫁,街道想要看到秦淮茹改嫁,誰不讓秦淮茹改嫁,誰就是開歷史倒車的罪人。

如此一來。

易中海覺得自己有必要參與到秦淮茹改嫁事件中,幫忙尋個對秦淮茹不錯,對棒梗他們不錯,尤其可以給易中海兩口子養老的男人。

這個男人是誰?

一開始想的是傻柱,卻因爲傻柱娶了媳婦,易中海便也只能去打別人的注意。

正跟一大媽商量秦淮茹改嫁誰的時候,聾老太太給她來了這麼一出。

往日了。

聾老太太大小便,都是在屋內解決,一大媽第二天幫忙倒一下便盆。

偏偏今天晚上。

聾老太太親自卻上廁所。

易中海本能性的認爲這是聾老太太在給他添堵。

很簡單的一個道理。

街坊們都能看明白的事情,聾老太太未必不能看明白,這個老太太可精明的很。

“傻柱在不在?找輛板車,送老太太去醫院。”

傻柱在易中海心中的地位就是高。

這場合。

易中海還念念不忘想要坑一把傻柱,準備讓傻柱找板車送聾老太太去醫院。

到了醫院。

錢肯定得傻柱交。

聾老太太住醫院的這段時間,一日三餐是不是歸傻柱負責了,再算計算計,聾老太太是不是需要吃一點營養補品?

到時候讓秦淮茹負責聾老太太的衣服換洗。

傻柱負責做飯,秦淮茹負責聾老太太的洗漱,齊活。

就算傻柱結婚了,但秦淮茹是寡婦。

相處的時間只要長了,傻柱想好都難,肯定有他們搞在一塊的流言蜚語。

易中海大聲的喊着傻柱的名字,喊着,喊着,臉綠了。

四合院的街坊們都出來了。

唯獨傻柱兩口子沒出來。

傻柱不出來,易中海如何算計傻柱。

便又大嗓門的喊了幾嗓子。

“柱子,出事了,後院老太太去上廁所,回來的路上,沒看清楚,摔的人都劈叉了。”

心裡有了幾分埋怨。

聾老太太就在你屋外摔倒的,又慘叫了這麼長的時間,前後院的街坊們都出來了,唯獨伱傻柱沒出來。

幹嘛呀。

語氣不自然的加重了幾分。

“柱子,現在可不是你耍小性子的機會,人命關天,你出來一下啊。”

周圍的街坊們。

臉上洋溢着所謂的釋然表情。

他們知道,這是易中海跟傻柱的較量。

不得不佩服一下。

易中海真是站在了道德的高地,拿人命關天四個字說事,要是傻柱不出來,傻柱就會背上見死不救的惡名。

屋內的傻柱,嘴裡罵罵咧咧的罵着易中海的八輩祖宗,手一伸,就要拉滅電燈,準備用事實迴應易中海的算計。

卻被李秀芝給攔住了。

光着上身的李秀芝,忽的坐直了自己的身軀,將腦袋附到傻柱的耳朵旁,朝着傻柱分析了一下原因,面對易中海的惡意刁難,要如何解決,說什麼也不能如了易中海的意願。

傻柱也是一個老婆奴,李秀芝三兩句話丟過去,立馬收起了心中的不愉快,翻身坐起,穿上大褲衩子,沒穿上衣,腳踩着拖鞋的出了自家,屋內因爲有李秀芝在,將裡面的小門跟外面的外屋門關了一個嚴密。

不說話。

就這麼目不轉睛的盯着易中海。

院內街坊們。

大部分都是過來人。

一看傻柱這番做派,就知道傻柱剛纔在屋內做了什麼。

臉上涌起了幾分笑意。

還真是新婚燕爾。

易中海臉上也閃過了幾分尷尬,人家兩口子剛結婚,自然要親熱一段時間,你不能再人家兩口子暢談人生的時候,非要人家兩口子出來解決四合院的難題。

這官司。

打到老天爺那塊。

也是易中海沒理。

“柱子,你怎麼穿着這個就出來了?”

“不是你讓我出來的嗎?”

“你回去穿上衣服。”易中海不想跟傻柱說太多的廢話,用聾老太太說事,“老太太上廁所,摔劈叉了,她這麼大的年紀,我估計這一摔可麻煩了,你找人借輛板車,送老太太去醫院。”

“一大爺,老太太摔倒多長時間了?從你喊我到我出來,怎麼也過去一分多種小兩分鐘了,院內這麼些街坊,你讓誰找輛板車誰敢不去找?你偏偏要喊我,我再回去穿衣服,穿好衣服出來找板車,怎麼也得十多分鐘吧?您是不是非要浪費這十多分鐘?”

易中海被懟嗆的啞口無言。

看着傻柱。

發現傻柱一臉的認真表情。

“柱子,一大爺不是哪個意思?”

“什麼不是哪個意思,我看你就是哪個意思,老太太往日裡晚上上廁所都是便盆,今天爲什麼去外面上?”

易中海真的變了臉色。

傻柱的質問,其實就是再自責易中海虐待聾老太太。

傳出去。

還了得啊。

“柱子,一大爺不是哪個意思,一大爺是讓你。”

傻柱揮手打斷了易中海的解釋,環視了一下衆人,目光又落在了聾老太太的身上。

暗道了一聲,易中海真不是人,爲了算計,頗有點不擇手段的意思,聾老太太都疼的要死了,卻還在打着某些人的主意。

難怪是絕戶。

活該。

“我跟你易中海的那點事情,街坊們都知道,軋鋼廠的工友們也知道,易中海,我勸你一句,做人能不能別這麼累?你算計我,有意思嗎?”

“柱子。”

“破壞了我幾十次相親,我快二十七了,我才遇到了我媳婦,我承認,我跟我媳婦結婚,有你易中海的一份功勞,但是我已經跟你說的明明白白,咱們兩家人就是普通的街坊關係,我知道你心裡打着什麼主意,無非你沒有孩子,擔心被人吃了絕戶,所以你想讓我給你養老,爲了讓自己的養老過的好一點,你算計我絕戶,怎奈老天開眼,我遇到了王媒婆,從王媒婆的口中獲知了相親的真相,再然後遇到了我媳婦,我都結婚了,你還想幹嘛?是不是算計着想讓我跟我媳婦離婚,以我離婚爲代價的給你易中海兩口子養老。”

傻柱用手指了指易中海。

語氣變得生硬起來。

“我同意給你養老,你敢讓我給你養老?”

這一聲反問。

讓易中海啞口無言。

還真是問住了易中海。

此時就算傻柱給他養老,易中海也不會讓傻柱給他養老。

“老太太都這樣了,你還算計着自己那點事情,易中海,我要是你,我早送老太太去醫院了,你跟老太太搭夥過日子,老太太遇到事情了,你讓我幫忙送醫院,你自己待在家裡,你佛爺啊。”

“不是這個意思。”

“我還是那句話,你易中海愛算計誰算計誰,別算計我就成,至於我媳婦,你要是敢給我媳婦氣受,我提前送你下去,老太太你想送醫院就送醫院,不想送醫院就不送醫院,套路我,沒門。”

扭身回了自家。

也不管外面的那些人如何看待。

直接拉滅了屋內的電燈。

伴隨着傻柱拉滅電燈的舉動,易中海最終什麼話也沒說,掏出一塊錢,遞給了閆阜貴,讓閆阜貴幫忙送聾老太太到醫院。

看在錢的份上。

閆阜貴指揮着兩個孩子,找來板車,送聾老太太到了醫院。

四合院也難得的變得靜寂起來。

……

賈家。

賈張氏趁機說教起了秦淮茹,暗喻易中海不是個好人,讓秦淮茹多提防一下易中海,別被易中海賣了還幫易中海數錢。

“淮茹,你看到了沒有?咱們這位管事一大爺可不是一盞省油的燈,他做任何事情,都有自己的目的,你呀,多長一個心眼,別被易中海利用了,還說易中海是好人,可不是我老婆子在背後說易中海的壞話,聾老太太都疼成哪個德行了,易中海還在利用聾老太太算計傻柱,可惜,人家傻柱也不笨,易中海算計不成,反被算計了。”

見秦淮茹沒說話。

低着頭。

不知道在想什麼。

賈張氏的眼珠子。

轉了幾下。

心中忽的有了主意。

她說易中海算計傻柱,是爲了養老,她現在做的這些事情,何嘗不也是爲了養老。

都是半斤八兩。

誰也別嫌棄誰。

< 上一章 目錄 下一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