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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8章 秦淮茹:我配不上你缺根弦

第198章 秦淮茹:我配不上你缺根弦

把易中海臉上表情盡收眼底的賈張氏。

心中暗暗叫了幾聲好。

剛纔的賬。

還沒有跟易中海算。

缺德絕戶的玩意。

想把我賈張氏改嫁出去,然後你跟秦淮茹兩個人光明正大的在四合院裡面搞,我日你八輩祖宗。

死絕戶。

不想讓我好過,我也不讓你好過。

賈張氏莫名的發起了狠。

“缺根弦。”突然覺得這個名字不怎麼好的賈張氏,忙變換了口風,將其改成了小缺,“小缺,這件事我老婆子獨斷專行一回,替我們家淮茹做主了,你只要好好的對待我們家淮茹,對待我們家三個孩子,再給我老婆子養老,我老婆子同意這門親事了。”

賈張氏就是要給易中海上眼藥,就是想要看到易中海氣憤不已卻拿她賈張氏沒辦法的怨恨樣子。

你易中海想讓秦淮茹給你養老。

我呸。

她故意朝着易中海挑釁的瞟了一眼。

收到賈張氏眼色的易中海,心中叫苦連連,人家婆婆都同意改嫁,你易中海一個人外人難道還能說什麼嘛。

想說卻又不知道說什麼的樣子。

讓周圍街坊們大呼過癮。

想必是易中海的不安,間接提醒了秦淮茹。

秦淮茹鬼使神差的說了一句不嫁的話出來。

“缺根弦同志,我謝謝你高看我秦淮茹一眼,但我不能答應你的求婚,我婆婆是我婆婆,我是我,我也不想讓我的三個孩子嫁過去受苦。”

聽聞秦淮茹這麼說。

易中海咧着滿是大黃牙的嘴,笑了。

強扭的瓜不甜。

秦淮茹不改嫁,你賈張氏總不能逼着秦淮茹改嫁吧。

是他當初把秦淮茹介紹給賈東旭當媳婦,豈能不知道秦淮茹是個什麼性格,骨子裡面就是個顏值舔狗。

嚮往那種白馬王子的婚姻。

昔日嫁給賈東旭,一方面是易中海做通了秦淮茹的思想工作,是易中海一次又一次的給秦淮茹灌輸某種思想,說你秦淮茹這麼好看的一個姑娘,可不能一輩子留在村內天天種地,要到城內吃商品糧,說城內的後生都喜歡秦淮茹這種漂亮姑娘,這才讓秦淮茹有了進城吃商品糧的想法。另一方面是賈東旭的相貌,明眉大眼,算得上是個俊秀的後生,身體又十分的健朗。

缺根弦人如其名,腦子被驢踢了,要不然也不會當衆朝着秦淮茹求愛。

再混蛋的人,也得託個媒婆來做這樣的事情。

另外缺根弦的相貌跟人家賈東旭比起來差遠了,連傻柱都不如,根本不被秦淮茹看中。

這種情況下。

說要娶秦淮茹,簡直就是白日做夢。

易中海突然覺得自己剛纔失策了,不應該露出那麼明顯的馬腳來,他應該穩坐釣魚臺,而不是被街坊們看破伎倆。

失策了。

“淮茹,你可不能糊塗,我是你婆婆,我還能害你咋的?你一個單身女人,養活着三個孩子和我,缺根弦人家不嫌棄咱,咱可不能對不起人家這份心意。”

跟易中海鬥氣的賈張氏。

將秦淮茹當作了他們兩個人鬥氣的砝碼。

相互攻擊着對方。

你不讓嫁。

我偏讓嫁。

秦淮茹的心,瞬間提到了嗓子眼,本能性的覺得賈張氏沒憋好屁,真以爲她不知道賈張氏是什麼人嘛?

賈東旭死了後,天天做秦淮茹的思想工作,說什麼女人要從一而終,可不能再改嫁,說改嫁會被街坊們戳後脊樑骨,說秦淮茹將來要跟他們家東旭合葬。

現在卻一而再再而三的讓秦淮茹改嫁給缺根弦,真以爲她秦淮茹不知道賈張氏打着什麼算盤嘛。

這是在跟易中海較勁。

全然沒有把自己當作賈家的兒媳婦。

心裡微微的產生了幾分不愉快。

雖然賈張氏一次又一次的跟秦淮茹說,說易中海對秦淮茹好,是沒有安好心,想要讓秦淮茹給她生孩子,續易家的香火。

但是與易中海接觸了這麼長時間,秦淮茹清楚的知道,易中海對她沒有那種想法,眼神裡面沒有那種男女之情的貪慾,純粹的長輩看小輩的眼神,有時候易中海對她的叮囑,就是那種父親對女兒的叮囑,秦淮茹多心的認爲易中海沒有孩子,將她當作了不是閨女的閨女。

心裡下意識的產生了對比,認爲賈張氏遠不如易中海對她好。

面對缺根弦。

秦淮茹站在了易中海這頭,雖然她知道賈張氏是個什麼事情都能做的出來的主,卻還是覺得易中海不會害她。

“媽,我都上環了,我還怎麼嫁給人家缺根弦?您說的,說我是個寡婦,已經三個孩子了,甭管是不是搭夥過日子,都不能給人家生孩子,說我跟人家生下孩子,人家就不會將棒梗他們視爲己出。”

賈張氏傻了眼。

目光呆呆的看着一臉正義光環的秦淮茹。

腦子變成了一片空白。

秦淮茹怎麼把實話給說了出來。

寡婦上環。

沒事也變成了有事。

本來還想讓秦淮茹嫁給缺根弦,將缺根弦吊成絕戶,缺根弦的工作和房子以及錢款便全都姓了賈。

秦淮茹一句上環的大實話,不但破滅了賈張氏的吸血希望,也讓賈張氏社死當場,畢竟你安排上環寡婦媳婦嫁人就不對頭。

一高一低。

低的自然是賈張氏。

圍觀街坊們都在奚落的看着賈張氏。

高的自然是秦淮茹。

就這種能把自己上環秘密說出來的坦然做法,便值得街坊們朝着秦淮茹豎個大拇指,果然是個女好漢。

“上環就上環,我沒關係。”缺根弦想也不想的說了自己不懼怕秦淮茹上環的話出來,還把他那乾瘦乾瘦的胸脯拍的砰砰砰直響,“你是不知道我這個人,我就想一步到位,你嫁給我,不生孩子就不生孩子,你怕麻煩,我也怕麻煩,一天之內,有了喊爸的兒子,有了叫爹的閨女,這不挺好的事情嘛。”

易中海欲哭無淚。

娘希匹的。

真是沒有叫錯的名字。

缺根弦還真是沒腦子,有腦子能說出這種將他親爹氣的從棺材裡面蹦躂出來的話嗎?

秦淮茹也傻了。

這是人?

不孝有三無後爲大。

你居然是這麼一個缺根弦。

“介紹信我都開好了,你是現在跟我去扯證,還是一會兒跟我去扯證,別太遲了,不然趕不上晚上睡覺了。”

睡覺了幾個字剛剛說完,後面的話還在嘴腔裡面打轉,缺根弦就被一個小小的身影撞了一個倒栽蔥。

是棒梗。

混蛋玩意,你跟我搶媽。

瞎了你的狗眼,你也不打聽打聽我棒梗是幹嘛的,你想讓我叫你爹,你死了這條心吧,我棒梗不同意這門婚事。

見棒梗出面撞倒了缺根弦。

最高興的莫過於易中海。

一雙慈祥的眼睛,就這麼看着棒梗。

都說外甥是狗,吃了就走,但關鍵時刻,真有用。

“棒梗,你怎麼能隨隨便便撞人啊。”

“誰讓他要娶我媽?我不想讓他當我的爹,我把話撂下,他要是娶了我媽,我就離家出走。”

棒梗可是賈張氏的心頭肉。

見棒梗這麼牴觸秦淮茹嫁給缺根弦,賈張氏也不敢再拿這件事刺激棒梗,她也擔心棒梗真的離家出走。

賈張氏咋咋呼呼的衝了上來,到了棒梗跟前,可勁的觀察着棒梗,剛纔那一撞,別把我大孫子給撞壞了。

倒黴的缺根弦,還是傻柱將他從地上拽起。

本以爲事情到此就會翻篇。

卻沒想到缺根弦爲了挽救傻柱兩口子的婚姻,早已經做出了這個自我犧牲的思想準備。

用手拍了拍身上的灰塵,朝着棒梗開口說道:“棒梗,你不想叫我爹也行,但是我這個人還是想娶你媽,你媽是個寡婦,養活着你們三個孩子,還有你奶奶,雖然進了軋鋼廠,可是什麼時候轉正,還是一個未知數,我現在是二食堂的切墩,一個月二十七塊五的工資,我跟你媽結婚,你叫我哥哥也行,咱們只要是一家人,怎麼都行。”

周圍的街坊們。

人麻了。

都這個程度了,缺根弦還念念不忘要娶秦淮茹,這份執着的勁頭,令人歎爲觀止。

純爺們。

秦淮茹也是五味雜全。

看着缺根弦,再一次拒絕道:“缺根弦同志,我還是那句話,我很感謝你對我有這份心,但我還是不能答應你,老話說得好,不孝有三,無後爲大,我上環了,你非但不嫌棄,還說要把棒梗他們當做你的孩子來撫養,說明你是一個很好的人,正因爲你這麼好,我纔不想讓你們缺家斷了香火,對不起,你一定可以找到一個比我好一百倍的姑娘爲妻。”

傻柱連呼好幾個好傢伙。

眼前的秦淮茹,雖然還沒有進化成劇本上面那麼道德心機婊,卻也差不多了,這番話語,說的那叫一個精彩絕倫。

就跟後世某些拜金女爲了嫁給有錢人,朝着向她表白的窮小子說的那樣,你這麼好,你應該擁有一個更好的媳婦。

他旁邊的李秀芝。

眼神中卻流露出了一絲堅毅。

難怪傻柱和雨水一而再再而三的叮囑她,讓她沒事的時候,別跟院內的人來往。

不簡單。

全都是禽獸。

這樣也好。

逗逗他們而已。

“秦淮茹,你考慮考慮嘛,缺根弦這麼好的男人,打着燈籠都找不到。”劉海中掃了一眼一旁在臉上揚起了笑意的易中海,寓意深長的說了一句,“嫁給缺根弦,也是你秦淮茹的福氣,現在棒梗還小,你們住一個屋沒關係,再過幾年,棒梗長大了,住一屋是不是有點彆扭?棒梗結婚後,總不能還一家人擠在一個屋內吧。”

“二大爺,我知道你是好心,可我,算了,不說了,東旭剛走半年,我又上了環,我嫁給人家,不是缺德嘛,不上環,萬一將來對棒梗他們不好,我怎麼辦?手心手背都是肉,偏心了誰都不好,就這樣吧。”

秦淮茹瞅了瞅矗立在李秀芝旁邊的傻柱,眼神中閃過了一絲莫名情愫。

在易中海和賈張氏兩人的連番思想進攻下,秦淮茹對傻柱的印象,發生了天翻地覆的變化,從最開始的看不上,到現在的看上。

進階了一大步。

反正她不會嫁給這個叫做缺根弦的人。

相貌不如傻柱,條件也沒有傻柱好。

就傻柱現在住的房子,便已經讓賈家人心動不已,用賈張氏的原話來描述,棒梗將來要在傻柱的大屋子裡面結婚。

“秦淮茹,你真的不同意嫁給我?”

“缺根弦,你是好人,你應該擁有更好的,我一個帶着三個孩子和一個婆婆的寡婦,配不上你這麼好的好人。”

“強扭的瓜不甜,你不樂意嫁,就當我沒來,對了,你要是想改嫁了,你朝着那些沒結婚的人下傢伙,不要缺德的打人家男人的主意,聽到了沒有?”

臨近離開的缺根弦,還在不放心的叮囑着秦淮茹。

隨後一溜煙的離開了四合院,雖然被棒梗撞了一頭,好賴手裡的點心沒壞,這是他賒賒賬來得,還想着去退貨。

周圍的街坊們,一看沒有熱鬧可看,便也三三兩兩的離去。

今天這出大戲。

他們算是看明白了。

賈張氏想要讓秦淮茹帶着她一起改嫁。

易中海卻因爲養老的事情,不想讓秦淮茹改嫁。

四合院的戲。

越來越有看頭。

昔日易中海算計傻柱養老的傳聞,看樣子也是真事,難怪傻柱會打了好幾次易中海,換做他們,也就忍氣吞聲了。

另一邊。

傻柱兩口子正要扭身回到四合院。

就被易中海給出言喊住了。

“柱子,聽老太太說你要帶着你媳婦回岳丈母家?啥時候走?定下日期了沒有?”

僞君子就是僞君子。

剛纔還是一副坐蠟的樣子。

現在卻又換成了一心爲街坊們着想的熱心鄰居的虛假面具。

目光炯炯有神的看着傻柱,似乎要從傻柱臉上的表情看出一絲端倪來。

傻柱撇了一眼易中海,懟嗆了一句。

“跟你有關係嗎?”

李秀芝用手拽了拽甩易中海臉色的傻柱。

主要是她擔心傻柱在這麼罵下去,會影響他們的後半段計劃。

傻柱故意沒有理會李秀芝的好心。

他正在氣頭上。

易中海不讓秦淮茹改嫁,卻要自己接濟秦淮茹,還說秦淮茹也成了軋鋼廠的職工,讓傻柱每天上下班的跟秦淮茹一塊走。

美其名曰,保護秦淮茹。

我尼瑪保護一個寡婦。

真以爲我腦子進水了?

“我去不去我岳父母家,還得跟你申請啊?你以爲你誰啊?”

“柱子,我不是那個意思,是你媳婦李秀芝跟老太太張了一嘴,老太太把差事交給我易中海了,讓我幫你開介紹信,幫你去買車票。”

“我不會開介紹信?我不會買車票?用你?”傻柱扭頭拉着李秀芝,朝着自家走去,“媳婦,回家,懶得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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