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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0章 養老團在行動,李秀芝出山

第140章 養老團在行動,李秀芝出山

不是傻柱年輕。

也不是王媒婆倒黴。

是他們都中了易中海的算計,難怪事情發生了這麼久,王媒婆卻一直沒有捋順這裡面的門道。

孩子不懂事。

家裡還有懂事的大人呀!

易中海兩口子與聾老太太,個個都是吃傻柱飯壞傻柱事的混蛋玩意。

王媒婆不由得想到了那個醬菜廠的女同志,明明看對了傻柱,想要跟傻柱結成革命的終身伴侶。

第二天卻託父母來傳話,說傻柱人品不行,女方父母特意在四合院周圍打聽了一下,不是說傻柱喜歡用拳頭打人,就是說傻柱對男女之事過分的喜歡,在不各種奇葩的不好的名聲。

在街坊們眼中,傻柱純粹一個惡貫滿盈的混蛋,老兩口擔心他們的閨女嫁過來會落個跟許大茂一樣天天捱打的下場。

不同意這門親事。

沒有遇到傻柱這檔子事情,王媒婆也不會往別的地方琢磨。

老話說得好。

是騾子是馬。

得拉出來溜溜。

孰是孰非。

得打聽打聽。

拽着傻柱的胳膊,急匆匆的朝着馬家衚衕走去,有些事情,得當面對峙,看看誰說了假話,真要是背後有易中海在搗鬼,她王媒婆也不是好惹的,說啥也得讓易中海知道她王媒婆的厲害。

傻柱被王媒婆拉着追求真相的同時,身在四合院的聾老太太也沒有閒着不動彈,易中海兩口子躲在醫院,鬧的她連吃飯的地方都沒有。

昨天晚上舔着臉的去傻柱家蹭飯吃,卻被傻柱給背到了劉海中家裡。

是吃了一頓飽飯。

心裡卻不怎麼好受,被劉海中兩口子指着鼻子的問候聾老太太,聾老太太偏偏還得裝個不知道。

剛纔見傻柱扛着雨水的被褥走了,聽與傻柱打招呼的閆阜貴說,說雨水住校了,傻柱給雨水送被褥去。

聾老太太意識到昨天晚上自己與傻柱說的那些話見效了。

傻柱依着她的意思,讓雨水住在了學校。

這段時間。

不管是易中海,亦或者聾老太太,都把傻柱變化的根結歸攏在了何雨水背後使壞這上面,認爲何雨水只要不在四合院住着,他們就可以重新讓傻柱變成對他們言聽計從的那個傻柱,繼續過着吃傻柱、喝傻柱、算計傻柱的日子。

想去醫院跟易中海談談。

卻因爲自己是個小腳老太太,走路不方便,仗着不要臉,來到閆阜貴家,逼着閆阜貴用自行車將她馱到了醫院。

擔心閆阜貴會把一些事情說出去,扭頭驅趕起了閆阜貴。

閆阜貴本就不想搭理聾老太太,一聽聾老太太這般說法,曉得聾老太太要跟易中海商量這個見不得人的事情。

扭身回家去了。

擔心一會兒再被聾老太太訛詐上,讓他原路把大院祖宗給馱回四合院。

騎得那叫一個快。

聾老太太沒搭理閆阜貴,拄着一根棍子,顫巍巍的來到了四號病房,聽着裡面依稀傳出來的易中海兩口子說話的聲音。

突然止住了步伐。

鬼使神差的一瞬間。

泛起了偷聽的想法,她支着自己的耳朵,聽起了屋內的動靜。

全然不知道聾老太太已經來到了醫院的易中海兩口子,趁着房間內沒有別的病人的機會,說了一些私話。

“老頭子,你啥時候回去?”

“明天吧!”易中海回答道:“你今天下午回四合院一趟,看看街坊們怎麼說,要是街坊們問起我,你應該知道怎麼說吧?”

易中海本不想在這裡躺着。

不躺卻又不行。

軋鋼廠內,名聲爛大街,四合院裡,臭名遠揚,甚至就連躲災的醫院,也流傳着易中海的種種傳說,不是算計傻柱絕戶,就是白瞎了八級工的名聲,再不就是徹頭徹尾的僞君子,諸如此類的說法,讓易中海心累。

卻也無可奈何。

本想借着大院食堂扳回一局。

卻因爲算計過頭,落了個被街坊們堵門討要說法的下場。

多年的兩口子。

一大媽豈能不知道易中海此時的想法,她也跟着難受,索性回了一句。

“這個不用伱教,要是閆阜貴他們處理了大院食堂的事情,我就說你沒事,要是還沒有處理完,我就說你身體發虛,需要在醫院裡面休息幾天。”

“你做事,我放心,我現在唯一不放心的就是賈家人!東旭癱瘓,跟着他媽回到了鄉下,可怎麼活呀!”

“你不放心的其實是秦淮茹吧?”一大媽的聲音,帶着幾分譏諷,“你都這樣了,你怎麼還惦記着秦淮茹?難道軋鋼廠裡面流傳的那些說法是真事?你真跟秦淮茹攪合在了一塊呀?”

“他們不相信我,你也不相信我嗎?”

“你做的這些事情,我能相信你嗎?你都這樣了,還惦記着秦淮茹過的好不好,會不會受苦!”一大媽越說越是氣憤,“棒梗、小鐺、槐花三個孩子中,是不是有你一個?或者這三個孩子,全都跟你有關係?別以爲我不知道你怎麼想的!”

門後偷聽的聾老太太。

一聽這般說法。

委實被震驚到了。

手中的棍子,不由自主的碰了一下屋門。

撞擊的聲音。

讓屋內談事情的易中海兩口子,泛起了一陣提心吊膽,心中暗道,他們兩口子說的那些話,不會被人聽到吧!

正欲開口詢問。

察覺失態的聾老太太,極其精明的發出了聲音。

“同志,我問一下,易中海在哪個房間?軋鋼廠八級技工易中海呀,昂,這個房間,謝謝你了。”

說着話的工夫。

聾老太太用手推開了屋門。

這時候就得當機立斷。

躺在病牀上的易中海與坐在病牀跟前的一大媽,各自對視了一眼,齊刷刷的想到了同一句話,老不死的聾老太太怎麼來醫院了,剛纔他們兩口子的對話聲音,有沒有被聾老太太聽到。

阿Q般的自我安慰一下。

聲音不大。

應該聽不到纔對。

懸在半空中的心,立時落了地。

在聾老太太邁步進門的一瞬間,易中海兩口子各自做出了反應,原本坐在凳子上的一大媽,起身朝着聾老太太迎去,走去的同時,嘴巴里面也試探起了聾老太太。

“老太太,您怎麼來了?您來多久了呀?不是我說您,老易就是身體有些發虛,躺幾天就好了,不礙事。我沒跟您說實話,就是擔心您着急。瞧瞧,應了我那句話吧,您還真來了。我攙着您,千萬別出事,您要是再出了事,咱大院一準要亂。”

易中海則在一大媽迎向聾老太太的時候,把自己的身體微微揚了揚,順着一大媽的話茬子,說了幾句。

“老太太,我沒事,過幾天就出去了,擔心您着急,沒跟您說。”

不知道院內的情況。

不清楚聾老太太來意。

見聾老太太手中的柺杖不再是那根雕刻着龍頭的柺杖,而是變成了一根燒火的棍子,易中海心中泛起了幾分猜疑。

他不知道聾老太太被街坊們暴打還把柺杖給打斷的事情。

上墳燒報紙。

三個心懷鬼胎的傢伙。

各自用瞎話糊弄着對方。

“中海,中海媳婦,你們兩口子對我老太太不錯,住院了,我老太太怎麼也得來看看你們呀,要不然被外人知道,還以爲我老太太是冷血的混蛋,不懂得感恩,沒別的事情,就是來看看你們,見你們沒事,我老太太也就放心了。”

易中海兩口子眼神中,閃過了幾分鄙夷。

看人空着手。

合着全都是空話。

還不如不來。

“老太太,是他們不瞭解您,咱不理會他們,咱自己問心無愧就成。”

易中海兩口子相互打着配合。

一個說完一個接着說。

“怨我,真的怨我,老太太,昨天晚上我是擔心老易身體的安危,着急還把老太太您給忘記了,您晚上怎麼解決的晚飯?是不是去柱子家解決的?”

兩口子泛起了一絲小小的希望。

傻柱真要是管了聾老太太的晚飯,他們就有把聾老太太甩給傻柱的希望。

否則便要另尋他法。

作爲人精。

豈能不知道對方打着什麼主意。

聾老太太說了實情。

“昨天晚上我去傻柱子家,傻柱子把我背到了劉海中家,我在劉海中家裡吃的晚飯。”

易中海兩口子都有點傻眼。

把聾老太太送到了劉海中家。

傻柱什麼時候變得這麼精明瞭,學會了轉嫁風險。

下意識的喃喃了一句。

“柱子變壞了,之前多好的一個人,知冷知熱,跑前跑後,現在卻自私的光顧他一個人了,哎!”

最後一聲哎的嘆息。

充滿了種種無奈。

聾老太太清了清喉嚨,把何雨水搬到學校住的事情說了出來,言語中,一副邀功請賞的語氣。

“老易,老易媳婦,你們不知道吧,昨天晚上我跟傻柱子說了,讓他安排雨水去住校,傻柱子今天就把雨水的行李搬到了學校,今後幾個月,雨水都不出現在咱四合院了。”

易中海之前跟一大媽談過傻柱最近轉變的事情。

一大媽也跟易中海是同一個想法。

認爲傻柱對他們離心離德。

是何雨水揹着他們做通了傻柱的思想工作。

以爲只要把何雨水驅離四合院,他們在給傻柱洗洗腦,傻柱就成了之前那個傻柱,他們說什麼就是什麼。

卻因爲傻柱一直打着要讓雨水考大學的旗號,讓易中海好幾次驅離何雨水的計劃,都莫名泡了湯。

這時候。

聾老太太跟他們說,說何雨水住校了,而且還是聾老太太的功勞。

有點不怎麼相信。

臉上的表情帶着幾分疑惑。

“你們還不相信我老太太了,我老太太啥時候說過沒把握的話呀!”

聾老太太言之鑿鑿的說何雨水被傻柱送到了學校。

言下之意。

把傻柱變回之前那個傻柱,符合她們在場所有人的利益。

名聲雖然臭了。

可假以時日。

一定會被時間沖淡。

再適當的做點好人好事,這名聲便又洗白了。

躲在醫院不是明智之舉。

現在最重要的事情,是回到四合院,一起做傻柱的思想工作,天大地大它沒有易中海兩口子的養老大。

爲了說服易中海,讓易中海放心大膽的回到四合院,聾老太太把大院食堂的後續處理結果講述了一遍。

“院內的麻煩,也都解決了,閆阜貴把數據統計了出來,聽說中午就要按照比例給街坊們分發糧食。中海,我覺得這件事,你得出面,是你提議創辦了大院食堂,大院食堂是走向了倒閉,這不是你的過錯,誰讓傻柱子聽了某些人的話,變得自私起來,索性那個人走了,不在了,你正好回去給街坊們道個歉,我想街坊們不會揪着這件事不放。再說了,要不中海你提議辦大院食堂,院內的街坊們能吃了這麼多天的傻柱飯?”

易中海轉念一想。

聾老太太說的在理。

沒有功勞也有苦勞,依着聾老太太給出的說法,他還是有一定功勞的。

最起碼這段時間,院內的街坊們幾乎天天都跟過年似的高興,到了飯點,端着碗直接來舀飯,不用像之前那樣,自己還的做飯。

大院食堂開不下去的原因。

就是傻柱的責任,是傻柱不顧自己爲他考慮,撂了這個挑子。

對不起街坊們的人,是傻柱,不是易中海!

這麼一想。

易中海莫名的高光了。

失落的心情也隨之興奮了不少。

何雨水住校,之前傻柱不給街坊們做飯的理由也不存在了,此爲其一。

其二,雨水住校,傻柱帶回來的剩菜,就得依着之前的老規矩,規規矩矩的給到賈家人的手中。

等於有了接濟賈家的事實。

再配上之前捏造的秦淮茹被傻柱惦記的閒言碎語。

養老大業在偏離了一段時間的航線後又莫名其妙的迴歸了正途。

大概想通了的緣故。

易中海身體泛起了一股子前所未見的前進動力,扭身從牀上下來,讓一大媽幫他辦理出院手續!

……

遙遠的小山村。

村長遠遠見到了擦玻璃的苦命丫頭。

看着這個相貌俊秀的丫頭。

心中不由得閃過了一絲淡淡的羨慕,羨慕中還帶着幾分強烈到骨子裡面的失落。

不管是幹活,亦或者收拾家務,再比如做針線活,餵雞、餵養、做飯,丫頭都是一把好手,她身上帶着一種讓村長折服的氣勢。

曾幾何時。

他都想讓丫頭當自己的兒媳婦了。

可惜。

大兒子結婚了。

二兒子有了媳婦。

小兒子年紀不夠。

只能無奈的放棄這個想法。

看着丫頭,村長不由得捏了捏手中已經開具的介紹信,他知道,只要介紹信給到丫頭手中,丫頭便像展翅高飛的雄鷹,真正的天高任鳥飛。

清了清喉嚨。

朝着丫頭打了一聲招呼。

“忙着哪?”

“張大爺,您來了,我去給您倒水!”

“不用了,我是來給你送介紹信的。”

村長把手中的介紹信遞給了丫頭,見丫頭沒接,生硬的塞在了丫頭的手中,依着他與老太太商量好的套路,說了幾句。

“我知道你擔心什麼,無非擔心老太太,我告訴你,老太太不用你擔心,大前天,老太太遠方的侄子找到了她,說要給老太太養老送終,老太太不放心你,爲了讓老太太能在她侄子跟前頤養天年,我想了一個辦法,那就是送你離開。”

指了指介紹信。

語重心長起來。

“這是給你開的介紹信,用的是李秀芝的名字,從今往後,你不是丫頭,你是李秀芝,是我們靠山村的村民。拿着這封介紹信,去京城,找到紅星軋鋼廠,尋一個叫做李狗剩的人,讓他給你在京城找個好人家。記住,千萬別回來,也不要來信,免得被你父母知道你的事情,千里迢迢的尋到京城,壞了你的事情。”

丫頭。

不。

是李秀芝。

她捏着手中的介紹信。

整個人心如刀割。

眼淚不經意的掉落了下來,父母身上未能感受到的家庭的溫暖,卻在一個沒什麼血緣關係的老太太身上體驗到了。

她跪下了。

朝着屋子的方向,砰砰砰的磕了三個響頭,隨即帶着幾件衣服,拿着三十幾塊錢的鈔票和十幾斤糧票,坐着村長安排的牛車,朝着山外走去。

直到再也看不到李秀芝的身影。

村長才朝着不遠住現身的老太太無奈的嘆了一口氣。

這老太太。

真正的菩薩心腸。

擔心李秀芝記掛着老太太收養的恩情,要給老太太養老送終,故意捏造了這麼一個虛假的謠言!

也是。

李秀芝那丫頭。

一看就不是窩在他們靠山村的主。

生下來。

就應該是翱翔天際的鳳凰!

或許這一離開。

這一輩子就不會在相見!

……

京城。

拉着傻柱去驗證真假的王媒婆,遇到了騎着自行車從醫院往四合院趕的閆阜貴,立時攔住了閆阜貴的去路。

看着傻柱。

再看看一臉怒意的王媒婆。

閆阜貴似乎琢磨不明白了。

這兩人。

怎麼湊到了一塊。

臉上擠出了絲絲笑意,老二、老三、老四將來的婚嫁大事,還的仰仗王媒婆。

可不敢得罪。

剛要開口。

便聽到王媒婆朝着他搶先發問了起來。

“閆老師,我當初給傻柱介紹對象,人家女方父母來周邊打聽情況,你身爲四合院的三大爺,又是老師,你怎麼給傻柱頭上扣屎盆子啊,說傻柱動不動就打許大茂?還說傻柱有這個那個的毛病。”

閆阜貴一聽這意思。

就知道人家是專門來尋這個後賬來了。

心中暗叫了一聲苦。

可不是爲自己。

而是爲易中海。

冤有頭。

債有主。

這件事跟閆阜貴沒大多關係,他也就是順着賈張氏的意思隨口附和了一句,更何況當時旁邊還坐着聾老太太和一大媽,這兩位吃着傻柱飯、喝着傻柱水的主,都沒有替傻柱出頭,閆阜貴憑什麼替傻柱出頭?

閆阜貴猜測聾老太太和一大媽兩人作壁上觀的根結,肯定是易中海跟她們說了什麼。

微微定了定心神,把當時的事情講述了一遍,聾老太太和一大媽當時裝聾子的過程他也說了。

伴隨着講述。

王媒婆心中的疑惑頓消,愈發懷疑這件事,就是易中海在背後搗鬼,是易中海算計了她。

傻柱心中的懵逼也到了釋然,合着自己沒結婚的背後,真是易中海兩口子在搗鬼,還有聾老太太,也不是個東西。

當時她們替傻柱說句話,不至於是現在這麼一個局面。

閆阜貴心裡想的事情,是四合院估摸着又得不太平。

奪妻之恨不共戴天。

易中海破壞傻柱相親,等同於奪妻。

今晚易中海最好躲在醫院,躲幾天,等傻柱氣消了,沒準不打易中海,這尼瑪撞到傻柱的氣頭上,傻柱想必真的會暴揍一頓易中海。

關鍵捱打之後。

易中海還不能說什麼。

不能尋傻柱的後賬。

純粹的白捱打。

看着傻柱和王媒婆離去的身影,閆阜貴一溜煙的回到了四合院,今天爲了解決大院食堂的後續事情,專門朝着學校請了半天的假。

他剛把自行車推進大院。

還沒有喘口氣。

便看到易中海從外面走了進來,到了閆阜貴跟前,說了幾句。

“老閆,大院食堂的事情,是我想簡單了,當時就覺得柱子不能長時間騎你的自行車,自行車是大件,就算爲大院做貢獻,也不能長時間霸着呀。”

熟悉的套路在上演。

又給傻柱扣帽子。

“沒想到柱子變壞了,變得自私了,就因爲沒有給他解決自行車的事情,便直接撂挑子不做,鬧的咱大院的食堂沒辦法再開下去,我的意思,咱晚上開個大院大會,我在會上當衆朝着街坊們道歉,乞求街坊們的原諒,再做做柱子的思想工作,人不能光想着自己,要懂得奉獻!”

閆阜貴眨巴着眼睛。

看了看易中海。

隨即點了點頭。

“還是老易你想的周到,這方面我真的不如你老易,你既然回來了,這分配糧食的事情,要不交給你來辦吧,我學校裡面還有課。”

小人心思作祟。

故意沒提路遇傻柱和王媒婆的事情。

很簡單的第一道理。

傻柱朝着易中海發泄被算計的怨恨,總比找他們這些當着女方父母的面,說傻柱壞話的街坊強吧!

這叫舍小家爲大家。

說完。

也不管易中海同意不同意,直接把算計好的數據交到了易中海的手中,推車自行車去了學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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