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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 一大爺,您說他缺德嗎?

第69章 一大爺,您說他缺德嗎?

傻柱咒罵的對象。

越是趨向於易中海的八輩祖宗。

易中海心情就愈發的苦楚,明知道傻柱是在指着他的鼻子,說着他這一輩子最不想聽到的言語詞彙。

卻也無可奈何。

畢竟這是易中海揹着傻柱做下的缺德事情。

冤有頭。

債有主。

傻柱罵他,他也只能乖乖捱罵。

誰讓傻柱自始至終在臉上顯露着一副我不知情、我在怒罵造謠人的無辜樣子。

鬧的易中海偏偏什麼話都不能說,坦然的坐姿也變成了如坐鍼氈,就彷彿屁股下面的凳子,突然間開始變的發燙。

因爲編造傻柱惦記秦淮茹謠言的人。

就是他易中海。

被傻柱指着鼻子問候八輩祖宗。

也在情理之中。

甚至易中海還得陪着傻柱演戲,在臉上擺出一副同仇敵愾的架勢來。

爲了算計。

易中海也是付出了諸多辛苦。

明知道傻柱在罵着自己,還得擠個笑臉出來。

傻柱目睹着易中海比哭好看不了多少的硬擠出來的笑臉,心中的爽朗簡直沒法用言語來描述。

一高興。

嘴上越發沒有了把門的柵欄。

言之鑿鑿的當着易中海的面,罵起了易中海。

“他不是人,是王八蛋,是畜生,說他是畜生,這都侮辱了畜生兩個字,他就是一個畜生都不如的王八羔子。真不是他爹媽怎麼教他的,居然造出了這麼一個死了都要被挫骨揚灰的玩意。”

傻柱故意氣憤的看着易中海。

嘴裡的話。

不要錢的朝着對面強忍着怒意也要跟他演戲的易中海飛去。

“一大爺,您聽聽,這是人應該說的話?這是人應該做的事情?說我從秦淮茹進院跟賈東旭相親那天起,就看上了秦淮茹,死活要娶秦淮茹。那一年,我十六,秦淮茹十八,賈東旭二十,埋汰人也沒有這個埋汰法啊,我惦記秦淮茹,這就是沒影的事情。”

字字如刀。

句句似劍。

語氣猶如重錘。

全都朝着易中海招呼了過去。

“我還是那句話,這種人,就活該一輩子絕戶,活該無兒無女,活該死了都沒有人給他披麻戴孝。”

避無可避的易中海,被傻柱罵成了爛篩子。

硬着頭皮。

問了一句。

主要是想打斷傻柱的話茬子,再讓傻柱這麼罵下去,他易中海真成臭狗屎了。

“柱子,你是不是知道誰造了你的謠啊?”

易中海這話。

帶着幾分試探的含義。

一個分外討厭看書的人,莫名其妙的專研起了書本知識。

面對這種無法用科學解釋的行爲。

易中海情願相信傻柱知道了事情真相,曉得了他背地裡給傻柱造謠的事情。

“我哪知道啊?我要是知道誰背地裡給我造謠,就是拼着自己噁心,也得去廁所裡面舀兩桶糞水,想也不想的灌那個王八蛋兩桶,對了,他爺爺也得灌。”

看穿了易中海意圖的傻柱,故意咬牙切齒的回了幾句。

他恨恨的語氣,充分表達了自己對易中海的強烈問候,都問候到易中海的爺爺輩了。

“那這個無兒無女。”

易中海本來是想說絕戶來着。

話到嘴邊。

心莫名的疼了一下。

便把絕戶改成了無兒無女。

聽上去。

好聽了幾分。

“一大爺,您想想,您是軋鋼廠的七級技工,又是咱四合院的管事一大爺,您的腦子,絕頂的聰明,給我造謠的那個混蛋,明擺着不是人,是無恥的畜生,又說錯話了,他畜生不如,一個都比不過畜生的人,我想就是有孩子,這孩子也是沒有小屁屁或者豆小丁的缺德貨色。”

生兒子沒小屁屁。

不就是說他易中海做了太多的缺德事情,最終報應在了孩子的身上。

即便沒有孩子。

易中海還是被傻柱這些話給氣了一個半死。

“真是氣死我了,一大爺,您想想,要不是這個缺德玩意,我能打光棍到現在?我要是知道誰給我造謠,肯定給他幾個大巴掌,就是死了,我也得將他拋出來,喂狗!”

易中海覺得身體有點涼。

不知道是被傻柱這番話給罵的,還是被傻柱撂的狠話給氣的。

他算是看出了一點。

傻柱對他的恨意,已經壓抑到了極致。

所以這件事,只能天知地知你知我知,萬不能讓傻柱知情。

易中海現在不確定的事情,是傻柱究竟知道不知道這件事,說他知道吧,偏偏對自己是一副掏心掏肺的樣子,說他不知道吧,這指桑罵槐的行爲十分的可疑。

問候易中海八輩祖宗的話,讓易中海愣是拿傻柱一點辦法都沒有。

動了動腦子。

想着用什麼藉口在試探傻柱一下的時候,忽的聽到傻柱朝着他問了一句讓易中海哭笑不得的話。

“一大爺,您怎麼一點都不覺得意外啊?”

殺人誅心。

傻柱不但要當着易中海的面罵他,還要藉機狠狠的戳戳易中海的心窩子。

問候易中海的八輩祖宗。

是出了一口惡氣。

卻還是覺得有些不過癮。

最佳的出氣方式,是讓易中海不得不順着傻柱的話茬子,去詛咒傻柱言語中的那個缺德貨色。

算是逼宮。

幾句話。

把易中海逼得完全沒有了退路。

鼻子不是鼻子。

臉不是了臉。

他恬着一張臉,傻愣愣的看着逼他的傻柱。

“柱子,伱怎麼這麼說?”

“一大爺,咱爺倆關係不錯,我又是你從小看着長大的,我的事情,就是您的事情,我被那個缺德絕戶造謠,至今沒有結婚,您怎麼一點都不意外?”

易中海總算曉得自己什麼地方露了餡。

合着是自己沒有順着傻柱的意思去罵人。

這他M怎麼罵?

造謠的人是自己。

聽傻柱的話,自己問候自己的八輩祖宗?

純扯淡。

有心想把話題扯到別的地方,卻又想不到藉口,只能瞪着一雙充滿矛盾的眼睛,直勾勾的看着傻柱。

一方面表達自己的無辜。

給傻柱一種我易中海是清白的認知。

另一方面是想從傻柱的臉上尋找到答案。

看看傻柱是知道了真相,在藉故辱罵自己,還是傻柱真不知道實情,就是憑感覺發着牢騷。

上有政策。

下有對策。

將易中海心思琢磨了一個透徹的傻柱,明知道易中海在從自己臉上尋找答案,故意擺出了一副憨厚老實的氣憤模樣。

先入爲主的情況下。

易中海又鑽了牛角尖,犯了自以爲是的臭毛病。

自認爲對傻柱擁有百分之百掌控力度的易中海,心中莫名其妙的冷哼了一聲,認爲自己不應該懷疑傻柱。

這麼隱晦的事情。

傻柱不可能知道內情。

應該是覺得自己沒有跟他一起罵街,心裡不痛快了。

好辦。

順着傻柱的意思,罵幾句。

爲了養老大業。

易中海徹底豁出去了。

“柱子,一大爺是沒想到你反應這麼大。”

“一大爺,不是我反應大,是那個缺德絕戶老不死太欺負人,隨便給我造謠,您是不是知道這個造謠人是誰?您告訴我,我晚上一準拎着兩桶大糞去他家找補找補。”

“柱子,三句話不離糞桶,你幹嘛呀,不就是被人造謠嘛,只要咱行的端,走得正,就不怕他們,老話說得好身正不怕影子斜。”

易中海趁勢說教起來。

他還是狠不下心咒罵自己。

便羅列了一個所謂的道義的藉口。

本想借機圓過這個坎。

沒想到傻柱壓根不安套路出牌。

“一大爺,從今往後,咱們兩家人就是普通的街坊鄰居,別來往了。”

易中海心一驚。

不來往了。

這怎麼可以。

我還指望你傻柱給我養老送終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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