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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9.胡言亂語中的表白

89.胡言亂語中的表白

蔣欣的提議剛說出口,她自己就已經開始後悔了。看來自己太沖動的性格確實要想辦法好好改一下了。居然這麼容易讓人產生歧義的話都說的出口。

好在陳鳳年此時的心思並沒有在蔣欣的話上,因此他也沒有做出什麼太特殊的反應。

隔了好一會兒,蔣欣看陳鳳年依然躺在沙發上不動彈,只得再次擔心的問道:“陳鳳年,咱們還是去醫院看看吧。我看你病的確實不輕。”

陳鳳年昏昏沉沉的將身子直起來,然後拍了拍自己身邊空出來的位置道:“欣欣,坐吧。咱倆聊聊天。”

蔣欣此刻也忘記了之前與陳鳳年之間的恩怨,很是乖巧的坐到了陳鳳年的身邊。

陳鳳年將頭枕在了沙發的靠背上,然後閉着眼睛緩緩的說道:“我的資料你是知道的。從小被遺棄,生身父母是誰至今都不知道。後來被歐陽爺爺所收養,其實我們爺孫倆當初的日子遠沒有你們想象的那麼好。爺爺的底子不乾淨,在我小時候雖然已經不講究什麼成分之類的東西了,但是他老人家還是受到了社會上人們無形的排斥。我就更不用說了,孤兒嘛,不被人欺負一下簡直都說不過去。其實爺爺教我的功夫足夠我打趴下所有欺負我的同學了,可是我不能那麼做,因爲會牽連到爺爺。”

陳鳳年絮絮叨叨的開始講起了自己的事情,蔣欣忽然覺得身邊這個男人也挺可憐的。自己現在最大的不幸頂多是被一羣煩人的陰險公子哥追求,可這傢伙,卻是從小就在白眼中長大的。

沒有睜眼去看蔣欣的反應,陳鳳年繼續閉着眼睛看似沒有目標的閒聊着:“爺爺他老人家啊,年輕的時候被一個女人騙的很慘,差點就到了死無葬身之地的程度。因此呢,他一生都沒有再娶老婆。對女人,老爺子可謂是真正的心灰意冷了。而我呢,本以爲爺爺只是遇人不淑,但大多數女孩子還都是不錯的,還女人僅僅是極個別。後來的事情其實你也同樣是知道的,我遇到了和爺爺當年遇到的差不多的事情。現在我才真正的明白,好女孩兒確實不少,但是壞女孩兒也不止是個別。我眼睛瞎啊,所以愛錯了一次。我怕我會再愛錯,所以一直都不敢對誰動心。”

蔣欣聽到這裡心中不忍的道:“我相信秦家大小姐不會是那種壞女孩兒的。你在她們秦家最危難的時候拉了她一把,相信她就算以後對你沒愛情了,總也會有份感恩的。所以你們最壞的結果也不過就是好聚好散罷了。你啊,不要那麼沒有抗打擊能力的樣子。多少人都是談了幾次甚至十幾次戀愛後才最終找到自己另一半的。你總想着一步到位也是不現實的,更不能因噎廢食的放棄婚姻放棄愛情。”

陳鳳年閉着眼睛笑了笑道:“我到不是想說小雪不好。而是我最近發現自己也不是個什麼好東西而已。之前我沒有在跟你開玩笑,我確實對你有想法的。欣欣,我對你是有好感的。在小雪那裡聽到你在日本有危險時,我真的慌了,怕你出什麼意外。可是等回到了國內,我又答應了會認真的小雪交往。呵,有時候我都不知道該怎麼說自己纔好了。”

聽到身邊這個傢伙突然如此直白的表明了心計,蔣欣一時之間竟然不知該如何應對好了。

正在這時,陳鳳年輕輕的又笑了一聲繼續的道:“我是不是很壞?已經有了女朋友了,還貪心的想要你也變成我的女朋友。真要說起來,我對你的好感要產生的比小雪還要早。咱倆不打不相識後,我就發現你是個敢愛敢恨,心地善良的好姑娘。忍不住的和你吵嘴,其實也不過是一種拙劣的想要讓你更加註意我的方法而已。在古代,男人有個三妻四妾什麼的也許平常,可現在終究是一夫一妻制的二十一世紀了。男人的花心和女人的拜金其實沒什麼區別,都不過是貪婪罷了。欣欣啊,你說,爲什麼我也會變成這個樣子呢?爲什麼我會變成自己最痛恨的那一類人?”

蔣欣知道陳鳳年自從東京之行後情緒就開始極度不穩定了。所以此刻她能做的也就只有安撫了。至於其他的,只能等到陳鳳年情緒穩定了以後再說了。

貝齒輕輕的咬了下紅脣,蔣欣伸手將一直不肯睜開眼睛的陳鳳年拉起來道:“我看你真的是發燒把腦袋給燒糊塗了。走,去牀上好好睡一覺。等明天睡醒瞭如果還說胡話,就跟我乖乖去醫院繼續打針輸液。”

陳鳳年沒有反抗,任由着蔣欣將他拉扯到了臥室的牀邊。可是當蔣欣想要將他放倒在牀上的時候,陳鳳年卻突然用力的將蔣欣也給拉到了自己的懷裡。

蔣欣試圖掙扎,可是陳鳳年溫暖的懷抱又讓她有點兒捨不得。於是半推半就間,兩個人便這樣在大牀上相擁在一起了。

始終沒有睜開眼睛的陳鳳年拉開了被子蓋在了兩個人的身上,然後就不再說話了。

蔣欣想到了在東京時陳鳳年不顧生死的從窗口跳進來救自己時的場景,心中一軟,便也不再動彈了。

就這樣,陳鳳年便摟着蔣欣,安安穩穩的睡過了“同居”的第一夜。兩個人誰都沒有下過牀,甚至沒有吃過晚飯。

早晨,兩個人是同時被電話鈴聲所吵醒的。

經過了一夜休息的陳鳳年摸索出了從褲兜掉落進被窩中的iPhone,語音含糊的閉着眼睛道:“喂?誰啊?”

電話那頭的陳默凡苦笑着道:“鳳年哥,你下手太兇殘了吧?欣欣姐才第一天去,你就把她給那啥了?你老人家不會是把攝像頭的事情給忘了吧?你這樣,我回去怎麼跟蔣家老太爺交待呀?”

陳鳳年無所謂的道:“怎麼說是你的事兒,蔣家怎麼想是蔣家的事兒。至於我和蔣欣呢,我們有我們的打算。至於你說的那啥,究竟是哪啥啊?我們不過是睡在了同一個被窩裡而已,至於那麼大驚小怪麼?”

陳默凡在電話那頭徹底的無語了。自己的這位師兄,這段時間心裡的不良情緒積攢的已經到了會影響他做事風格的程度了。這麼衝動和情緒化可不是個好現象啊!

還沒有等到陳默凡組織好語言回答陳鳳年,陳鳳年便又接着道:“好了,不爲難你了。你啊,就跟蔣家老太爺實話實說好了,相信老爺子是會相信的。欣欣來我這裡避難到底是爲什麼,老爺子也是知道的。你可以替我轉告老爺子,欣欣這邊我會看着的,保證不會讓她出狀況。”

陳默凡長嘆一聲,只得捏着鼻子認了。現在他是誰都惹不起啊!只能乖乖的去當這個註定會被老爺子罵的傳話筒了。

掛斷了電話,陳鳳年將iPhone扔到了一邊,想要繼續摟着蔣欣睡個回籠覺。但是羞怯的蔣欣卻不敢在青天白日下再被陳鳳年摟了。畢竟這傢伙是有女朋友的,自己對他再怎麼有好感,也不能胡作非爲的。因爲如果自己真的那麼做了的話,即對不起秦雪,也把自己變成了一個沒有廉恥的女孩兒了。

一個翻身出了被窩,蔣欣一邊整理着自己身上已經被壓褶皺了的西服套裙,一邊慌亂的道:“你再睡一會兒,我去給你做早飯。”

沒等陳鳳年回答,蔣欣就快步的逃出了臥室。

已經完全退燒了的陳鳳年依舊閉着眼睛聞着被子上淡淡的處女幽香,嘴裡喃喃的道:“陳鳳年,你是不是要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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