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日後。
四人出現在一片綠湖的湖邊,正是有名的洞庭湖。
而他們出現的地方,是荊江河段。
四人即是:唐爾、劉離、林冷、趙青。
其餘的人,李劍心是不願意來,吳軒也是想靜靜,來的,僅僅他們四個。當然,最初的計劃,他們也只打算了他們四人出行。
南城的事情,就交給吳軒他們去解決了。
唐爾他們今日都是路人打扮,放眼看去,四人都混入了旅遊隊的隊伍中,頗爲享受此刻的預約,觀賞着洞庭湖的美景。
有攝像師把隊伍拍了下來的,唐爾四人顯得極爲顯眼,他覺得很是融合自然的景色,也就多拍了兩張。
可是···當攝像師查看成果實,卻發現他刻意抓拍的幾個人,詭異的從照片上消失了!再放眼尋找時才發現,那四人是真的不見了,嚇得他攝像機都掉水裡去了。
唐爾等人一路遊行,看去了一道路標,他們好像到了一個叫“三江口”的地方。嗯,不是好像,那牌子上寫的就是三江口。如此竟然已經遠離了洞庭的區域,好像走錯方向了啊。
不過當幾人遠眺洞庭的方向時,才赫然發現此處真是觀景最美的位置 。
但見湘江滔滔北去,長江滾滾東逝,水鳥翱翔,百舸爭流,水天一色!甚是絕美的壯觀之景,引得兩女不由讚歎不已。反倒是劉離見慣了一般向唐爾擺了擺手:他好歹是這兒的人,從小就見慣了。這兩千年來地理位置變化極大,眼前的景觀比起以前他見到的,識在是見多不驚了。
唐爾亦是不訝,無言的看着林冷跟趙青兩眉眉無比訝異的抖着眉毛。
隨即幾人去了湖中最著名的君山,坐着渡輪在體驗身在湖中的感覺,遠遠就看到了君山島上的衆峰之美,據說有七十二坐山峰誒,唐爾不自覺的想起了西遊記,那些山該不是孫猴子的七十二變吧······
君山其實是有一傳浪漫的神話故事的,只不過是四千年前,不知爲何唐爾一想起是四千年前,就不自覺對那神話故事不感興趣了,難道是因爲他才兩千多歲?咳咳,扯蛋了。
“看,岳陽樓!” 劉離眼尖,遙遙看到了東洞庭方向的岳陽樓。
他們現在要去的地方,正是與岳陽樓遙遙相望的位置,反正時間足,遊玩完君山後,就直接奔岳陽樓去吧!
這遊洞庭,自然是夏秋兩季最爲合適,春天可能湖中環境的問題,不適合入湖。冬天又太冷,甚至是下雪,更加不適合。現在這個季節遊玩,實在是最合適不過的了。
爲何秋季比較合適?
好吧,這是某個傢伙自己這麼理解的,就聽他遙遙道:“湖光秋‘月’兩相和,潭面無風鏡未磨。遙望洞庭山水色,白銀盤裡一青螺。”
衆人呆滯,就見唐爾風度翩翩的站在了船頭,甚是符景的遙遙一詩。
“好詩!”劉離一機靈站了起來,向唐爾大讚。
幾人投去鄙視的眼神。
這劉禹錫的《望洞庭》不好纔怪!
本來遊玩整個君山,每個一天是壓根遊不完的。可是唐爾等人是何許人也,讓林冷跟趙青兩眉眉大飽眼福後,一溜煙轉完了君山,直奔岳陽樓去~
那天官方設置的路況攝像,皆是莫名的短路報廢了······
“這·····這樓怎麼成這幅模樣了···”
當劉離到了這裡的時候,才發現這岳陽樓與他記憶中的“閱軍樓、巴陵城樓”竟然成了這幅模樣!名字改了就算了,可以模樣好像差大了吧!其實也不是很大的差別,岳陽樓還是江南三大明樓中唯一一座保持了原貌的古建築呢,堪稱江南三大明樓之首。
“蠢貨,在清光緒五年這樓重建過一次。”唐爾甩給他一個鄙視的眼神。
林冷、趙青投給他一副崇拜的眼神。
爲何他什麼都知道?
唐爾在心中自樂:嘿嘿,在來之前可是做足了功課,就爲了這崇拜的眼神!
好滿足!
“哇,這樣看去才發現君山是真小。”唐爾得瞞過內心的澎湃,啾了一眼遠處的君山,不由自主的感嘆。
幾人順眼的看去,豆大的汗落下,明明不是很遠,看起來哪裡小了,皆是對唐爾一個懷疑的眼神。
唐爾發覺不對,悻悻的收回目光:“氣勢真壯闊!”
衆人又是看向岳陽樓,一瞬間就被岳陽樓吸引了。
剛纔一看還覺得不是多麼吸引目光,可是現在站在樓下一觀才明白唐爾說的壯闊,果然壯闊。
幾人饒了一圈,就見到了赫赫有名的“懷甫亭”,亭中豎起的石碑,上面刻畫中一個人,和一首詩,正是杜甫與《登岳陽樓》。
——是夜。
寒風凜凜,在這秋季,南方已經是很冷的了,過不了多久就會下起雪。
四人在某處租了兩間房住了下來,遊玩一天可算是累壞了,好吧,對於他們所謂的累來說,這都算啥?
爲什麼是兩間房?因爲他們是兩對哇。
晚上怎麼辦?你說呢?
會發生什麼?誰知道······
林冷跟唐爾···趙青跟劉離···晚上會不會在牀上打架啊?(小朋友問。)
會打架會打架,而且很激烈哦~(猥瑣大叔答)
O__O”… 銀碧劍心可不是猥瑣大叔。
“要不要出去玩玩?”唐爾從浴室走了出來。
見林冷穿着浴衣躺在牀上玩着手機,他只好拿起吹風氣給她吹頭髮。
說實話, 他們還真是第一次處在一間房子裡過夜,第一次穿着浴衣這樣呆着。雖說···兩千年前他們就···咳咳,享受過激情。可是這麼久過去,兩人又變得像倆···怎麼形容呢?雛一樣+_+。
林冷臉色緋紅的玩着手機,什麼出去玩的話她完全忽視了。
唐爾上前把林冷溼溼的頭髮梳理一番,開始有條有理的吹起來。
林冷有點小訝異,這小子怎麼吹個頭發還這麼熟練。
“我以前經常給我媽吹頭髮。”
還未等林冷問,唐爾就直說了。
林冷微起頭看着身後的他,輕輕一笑:“我忘了你還擁有今生的記憶。”
他捲了卷嘴:“是啊 , 其實算我走運了。”
“哦?”林冷輕疑一聲,隨即莞爾:“話說,伯母現在在雲安城過的怎樣?”
唐爾聞言,幾度反轉了她的頭髮,似乎是想要把頭髮夾層中溼溼的地方吹乾,其實是有點不耐。
就聽她道:“怎麼了?”
唐爾停下吹風機,拔掉了插頭放在一旁,有點嚴肅的看着林冷。
林冷嘟了嘟小嘴,拉了拉他的衣角:“怎麼了嘛。”
他不好氣的拍開了她的手:“我問你,你是不是去看過我媽了?”
似乎被他說中了,林冷愣愣的轉開了眼珠:“嗯。”
“好吧。”唐爾無奈的聳了聳肩:“很多事情我已經知道了,我不太喜歡你還問起來。”
···意思是剛纔林冷不該問的。其實林冷在這之前,時常去探望唐爾今生在世的,養育他的那位婦人,從一定的意義上來說,她就是他的母親。明明都知道她在雲安城過得挺好的,還問了出來。
“哦······”林冷憋屈了氣,鼓得兩腮胖嘟嘟的。
唐爾哭笑不得,他也沒別的意思,他只是希望他們兩人之間能坦坦蕩蕩的,他最討厭的就是現世的各種虛情假意,話中話,各種話語套人······最愛的她,真正的嚮往那種毫不掩飾的生活,所以今天她的問題讓他不開心了。
若說他是若何知道,還得從上次那通電話說起。因爲劫匪事件住院的事,唐爾想要報答在他住院時期前來慰問他的那些好心人,才發現那些好心人不過是林冷安排的擺了。所以一事牽扯一事,不用想,林冷在很久以前就一直在照顧自己。難怪很多次在外沒賺到錢空手而歸回到家鄉,他母親依然豐衣足食過得挺好的,一想起來,頓時就知道是林冷暗中在照顧他們家。
唐爾想起這些,興中就一陣感動,熱血澎湃。
手輕輕一揮,就把林冷的頭髮烘乾了。
他眼中有種肉眼可見的獸.欲,輕輕把林冷推倒了。
林冷一陣慌亂,瞧見唐爾眼中的那種烈火,咬緊了牙關輕輕推了推唐爾。
可是唐爾的身軀哪是她推得動的,唐爾反力一壓,就令林冷羞得愣住了手腳不敢動彈。
她只感覺唐爾的呼吸聲很沉重,他的嘴巴在耳邊呼氣,弄得她耳朵癢癢的,急忙羞羞的偏開了頭。
唐爾再次壓進······
“不要···不要在這···”林冷被唐爾的舉動嚇到了···很久以前他們就“人事”過了,現在只不過是重溫一下而已。
唐爾嘴角勾起鬼魅的一笑:“我只是想聞聞你身上的香氣罷了。”
似乎是達成了某種目的,唐爾就從她的身上起來,有點壞笑的看着她。
林冷無言,愣是被唐爾的舉動弄得驚慌失措,再是被他的這話氣得一臉透紅,卻是她較弱的錘了唐爾一拳,嗔罵:“流氓。”
唐爾淡笑:“不過······”
趁她沒反應過來,他就涌上吻上了林冷的嘴脣,又急忙退開:“索要一個吻,還是可以的吧?”
壞笑!壞人!
林冷羞憤的看着他,竟是提不起怒氣罵他,反而心中一陣嬌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