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曦看見踏步而來的楊天,立刻從大上跳起撲過去嬌呼道:“天哥哥。”楊天緊抱懷中的少女,聞着她身上發出的清香,煩亂的心平靜了下來。
“紫菱,我有事和靈曦說,你去別處看看風景,整天練劍,心也煩悶吧!”楊天擁着靈曦對一旁握劍俏立的王紫菱說道。
王紫菱看着楊天和靈曦親暱的樣子,“嗯”了一聲,面色發黯,把手中的長劍插入不遠處的劍鞘內,轉身離開,一顆晶瑩的淚珠掉落。他始終都把我看作外人,我永遠都是他的累贅。
楊天注意到王紫菱的異樣,可楊天此時有更重要的事要做,只好先委屈一下王紫菱了。楊天將在懷中撒嬌的靈曦拉了出來,雙手放在靈曦的香肩上,盯着靈曦的一雙狡黠的明眸,無比認真地問道:“曦兒,你到底有沒有騙過我?”靈曦狡黠靈活的明眸出現一絲慌亂,連忙低下螓首,雙手交叉握着,腳尖在地面畫着圈圈,底氣不足地對楊天說道:“天哥哥,你在說什麼啊?靈曦怎麼會騙你。”
楊天心中一痛,被自己身邊的人欺騙可不好受。楊天用手指挑起靈曦的下巴,看着靈曦閃爍不定的眼睛,眼中閃過痛色,沉聲說道:“曦兒,如果你再不說實話,這將是我最後一次叫你曦兒,我們也再沒有半點關係。”楊天深沉的聲音,決絕的語氣,衝擊着靈曦的心靈。
“天哥哥不要靈曦了。”靈曦撲到楊天懷裡把楊天緊緊抱住,大顆大顆的淚珠掉落,將楊天的衣襟沾溼。楊天漠然地站着,一動不動地僵立,他在等靈曦向她坦白。靈曦感受到往日給她溫暖給她安全的懷抱沒有一絲溫度,冰冷的感受讓她心中冰涼。
靈曦精緻可愛的小臉梨花帶雨,晶瑩的淚珠在白天的光照射下,格外耀眼。楊天看見靈曦的可憐模樣,心中一軟,但只在一瞬便硬了起來。此時楊天不能心軟,被先祖當作棋子,當作親妹妹的人卻又欺騙,這悲哀誰可懂?
靈曦看到楊天看向她冷漠的眼神如錐子刺進她的心,第一次感受到心痛的滋味。想起楊天以往對自己的溺愛,想起楊天對自己的縱容,想起楊天對自己的溫柔,靈曦很害怕這一切都是一場夢,轉眼醒來,自己還是身處孤寂的天之顛中。沒有生氣,沒有人伴她戲耍,沒有人陪她說話,只有無盡的時間飄逝,無盡的冷漠相隨。
“不,我不要回到天之顛,我要天哥哥,我要影姐姐,我要菱姐姐。”
靈曦想到天之顛的無垠孤寂,一雙朦淚的水晶眸子比驚恐,兩條藕臂使勁抱緊楊天,想要在冰冷的懷裡尋求溫暖。
“既然如此,你回答我,你有沒有騙我,我得到五靈珠真的是偶然?”
楊天冷漠的聲音傳來,讓驚恐般靈曦嬌軀一震,含淚的雙眸訝異驚慌掙扎,複雜至極。靈曦舉起頭,看到越來越冷漠的楊天,眼中閃過掙扎,最後眼神堅決地看着楊天,梨花帶雨的小臉堅定。
靈曦終於承認了,將一切緣由向楊天娓娓道來。原來五靈珠自天地生成,歷經數十萬年,誕生意思,也就是靈曦。但就在此時,靈曦的誕生產生天地異象,引起五大皇尊的注意,被五大皇尊帶至孤寂的天之顛。臨近萬年,五靈珠已是皇器,隨後便被五大皇尊送至楊天的身邊,作爲器靈的靈曦被五大皇尊告誡道:如果讓楊天知道他們,就會把她取回,在天之顛受永恆孤獨。
自有意識便被帶至孤寂冰冷的天之顛的靈曦看到人間的溫暖,花草樹木的鬱郁生氣,世間的五彩斑斕,不想再回到到處都是白色的天之顛。所以在與楊天相的那一刻,違心地編造了慌語,對楊天撒謊。
“天哥哥,靈曦騙了你,你真的不要靈曦了嗎?”靈曦一臉緊張地看着楊天,生怕從楊天的嘴裡說出個不字。
“哦,曦兒以後還會騙天哥哥嗎?”楊天臉上的冷漠被嚴峻取代,腦中消化着從靈曦口中得到的迅息。
“當然不會,靈曦保證以後不再對天哥哥說慌,否則就讓靈曦消失在天地之中。”靈曦聽到楊天的反問,立即說道。
“既然曦兒都不再騙我了,我怎麼會不要你呢!不要你,就等於不要五靈珠,皇器可是世間罕有,不要了,豈不是要遭天遣。”楊天摸着靈曦的小腦袋說道,臉上的笑容將冰冷泯滅。
靈曦梨花帶雨的精緻小臉頓時笑容綻放,嬌顏如花,對楊天嬌嗔:“皇器,難道靈曦在天哥哥的心中就只是一件皇器?”“當然不是,當初第一次見到你的時候曾說過蘿莉養成計劃,還差四個月就二年了。現在纔是十四五歲的小蘿莉,任重而道遠啊!”
蘿莉養成計劃,靈曦臉色漲紅,想到那時楊天說她是大平公主,靈曦猛然挺胸,驕傲地看着楊天,好像在說我已經不是太平公主了。可靈曦卻忘了,自己還緊緊地抱着楊天。楊天感受胸前小巧瓏的柔軟,心中蕩起漣漪,旖旎橫生。
叭
楊天狠狠地在自己的臉上打了一巴,在心罵道:楊天你在想什麼,你一直都把靈曦當作妹妹,怎麼能有那種想法。靈曦愕然,楊天的臉被他自己打出一個通紅掌印。靈曦心庝地用小手覆在楊天臉上的掌印,純真的眼睛看着楊天說道:“天哥哥,你爲什麼要打自己?難道是靈曦又做錯了什麼?”
額,這個問題怎麼回答?楊天仰頭問天。
竹海深處,一個少女落寂地站着,手中連鞘長劍掉在地上也全然不覺。突然一雙大手自身後繞來,將她緊緊抱着。少女一驚,正欲掙脫,身後熟悉氣息的傳來讓少女放鬆了下來,秋眸中的甜蜜將落寂遮掩。
“是誰讓我的紫菱一臉落寂?”楊天抱着少女的柳腰,聞着少女身上的處子幽香,在少女精緻的耳朵旁呼了一口氣,柔聲問道。
在耳朵上盤旋的熱氣,讓王紫菱全身發軟,雪白的臉上冒出兩抹紅暈。
“除了你這個冤家,還會有誰。”王紫菱嬌羞啐道。若不是楊天在王紫菱身後,王紫菱的粉拳一定會往楊天胸前捶去
竹海隨風動,沙沙而鳴,偌大的竹林中,少年少女情語呢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