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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七十八章 找死嗎?

第二百七十八章 找死嗎?

“必須的。”秦陽胸有成竹,嘴角上勾,似乎已經瞧到李德貴將錢送上門了。

凌動人擡頭望着秦陽,她又從秦陽的眼裡,瞧到了那抹眼神,那抹讓人無法抗拒,無法不相信的眼神。

她止住了哭聲,呆呆的望着秦陽。

倒是好心的路人,勸着秦陽。

“小兄弟啊,這事,依着老哥的看法,就算了,沒什麼用的。”

“是啊!那老頭,想來是個老碰瓷了,這年頭,吃點虧,就當是積福了。”

“狗吞下了的肉,還能再吐出來?小兄弟,你想太多了。”

面對路人們的好心勸說,秦陽不以爲是,扶着傷心過度的凌動人返回診所大廳,期間,他只說了一句:“如果不信!可以等等!”

華夏的人愛熱鬧,尤其是這種玄乎其玄的熱鬧,更是衆人的擁躉。

於是,要去上班的不去了,要去上學的不去了,都紛紛矗立在街頭,不願意離去。

診所內,秦陽找凌楚楚要來了紙巾,輕柔的紙巾滑過了凌動人的臉頰,捲走了晶瑩的淚珠。

“別哭了,凌姐,不就是三萬塊錢嗎?我擔保,沒幾天功夫,就給你賺回來。”秦陽笑呵呵的說道,寬慰着凌動人。

凌動人一抖一抖的哭訴道:“秦陽,我哭的不是我三萬塊錢,我哭的是人心不古,那個老頭,我對他算是有救命之恩吧?但反過頭他訛我一頓。”

“我凌動人也不是不講情面的人,他如果說真的拿不出那筆錢來,我也不會着急逼他,但他爲什麼要這麼坑我呢?”

秦陽嚴肅的點着頭:“是啊!他爲什麼坑你呢?因爲他就不是人,不過是披着人皮的畜生,跟這種畜生犯個什麼氣?一頓好打,拿腳踹走。”

他頓了頓,話鋒一轉,又說道:“再說了,你跟這種畜生生氣,人家畜生還以爲你要給他一塊大棒骨,蹲在這裡咧着牙,想要繼續乞討呢。”

噗!

凌楚楚率先笑了出來,嘴角上揚,會心的樂了。

凌動人本來也哭哭啼啼的,但聽秦陽說得好玩,竟然也爆豆般的笑了起來,只是臉上淚痕未乾,笑的模樣,有些滑稽。

一個小時的時間,一瞬即過。

凌動人、秦陽、凌楚楚三人也沒有專心去等那李德貴個老雜毛,而是該上班上班,該招呼病人招呼病人。

期間,凌動人還手到病除,治好了一位重感冒的病患。

讓圍觀的路人們更是愧疚。

他們剛纔口口聲聲罵的黑心醫生,原來也有些斤兩。

又是半個小時過去了,李德貴依舊沒有前來,但秦陽並不着急,不緊不慢的給凌動人當着助手。

時間滴滴答答,距離李德貴離開的時間,已經過去了足足兩個小時,路人們依舊熱力十足的等着看好戲。

但之所以沒有一個路人離開,那是因爲他們已經將注意力偏轉了。

偏轉到了淩氏姐妹的身世上。

經過鄰里街坊的傳播,加上淩氏姐妹有事沒事的搭腔,這兩姐妹的身世,都浮出了水面。

原來淩氏姐妹的父親凌雲海,那是華夏中醫凌系的傳人,擅長配藥、鍼灸,拔火罐更是一門絕活,到了夏天,多少人晚上閒得無聊都找到淩氏診所裡來兩把火罐。

在五六年前,凌雲海帶着妻子吳丹出門採藥,碰上了車禍,離開這個世界。

年僅十六歲的姐姐凌動人便擔當起了父母的責任,專心將當時年僅十二歲的妹妹凌楚楚拉扯大。

好在凌動人從小在父親手上耳濡目染到不少醫術,開個診所那是綽綽有餘。

而凌楚楚也爭氣,今年考上了名揚大學的醫學院,要知道這醫學院的分數,比起北清大學某些專業的分數線還要高呢。

凌動人希望凌楚楚將凌家的中醫技術發揚光大,所以這個暑假,也開始讓凌楚楚來診所裡面幹些活計。

而且凌楚楚也是懂事,軍訓沒有去,而在家裡幫姐姐的忙,這也是爲什麼名揚大學已經開學了,而凌楚楚還沒有出發的原因。

秦陽聽到這件事,也有些驚訝,想不到名揚大學的老師和學生,是這麼一種見面的方式。

但是現在,他還不能跟凌楚楚表明自己的身份,主要是害怕隔牆有耳,萬一被那沒死的玉通天發現自己在這裡,那就有些慘了。

衆人聽了淩氏姐妹慘淡的命運,都紛紛主動要求幫助,有人掏出兩百,有人掏出五百,也有人掏出一千塊,最後合計一共是四萬塊錢,遞到了凌動人手中。

“大妹子,你不容易啊!這麼多年,一個人又當爹又當媽!今天的事情,是我他媽的瞎了狗眼,這錢拿着。”

“媽的,我當時看那老頭可憐,所以才幫他的,結果是幫錯了人,啥也不說了,我這一千塊,聊表心意。”

“那個老雜毛,一大把的年紀,都活到狗身上去了嗎?妹子,五百塊,別嫌少,我一個星期工資。”

衆人熱情起來,倒讓凌動人不知道怎麼辦纔好,她望向秦陽,那可惡的傢伙正坐在搖椅上,優哉遊哉的喝着茶水。

到底是收還是不收呢?凌動人搖了搖頭,沒了主意。

不收吧?那三萬塊錢是給妹妹買電腦、手機、平板電腦用的,凌動人也希望凌楚楚有個美好的大學生活。

收吧?凌動人又壓不住自己那可憐的自尊心。

正在她兩難之際,兩三輛麪包車停在了診所上,一堆文龍刺虎的小年輕,從金盃車裡走了下來。

帶頭的一人打個赤膊,剪了個毛寸,脖子上掛了根中指粗的金項鍊。

他噴了一口煙,神色猙獰的瞧着診所裡的人:“昨天晚上是誰他媽的治好了我父親的病的?滾出來,再治一遍!”

他指了指旁邊滿面冰霜的老頭子李德貴。

而他,就是李德貴的兒子李良

李良是麻城縣出了名的混子,手腕很硬,他聲音不大的嚷嚷,讓女兒身的凌楚楚和凌動人都不敢出聲。

倒是左手拿着蒼蠅拍,右手端着紫砂茶壺,愜意得閉目養神的秦陽,輕輕的吐了兩個字:“不治!”

李良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站到秦陽面前,彎着腰,頭往秦陽身邊傾,右手作喇叭狀,攏着耳廓,輕吐口唾沫:“你說啥?我沒聽見?”

秦陽依然沒有張開眼睛,搖了搖椅子,左手輕輕的揮動蒼蠅拍,拍死了胸口處休憩的綠頭蒼蠅,緩慢而清晰的說道:“不……治!”

“我操你媽了個大血比的,老子爹都不治?找死的犢子!”李良想都不想,一耳光抽向了秦陽的臉。

秦陽依舊沒有睜眼,聽着風聲,就扣住了李良那雙紋滿了花繡的手,同時他站了起來,猛的將眼睛睜開,一耳光反抽了過去。

“啪!”

清亮的耳光聲音,重重的抽打在了李良的胖臉上。

李良本來白淨的面孔,忽的多了一圈紅腫。

“狗日的。”李良大聲的喊叫着,多少年都沒有人敢對他這樣了,他嚷嚷道:“兄弟們,給這個王八蛋一點顏色看看。”

秦陽並沒有理會李良身後如狼似虎的弟兄,在淩氏姐妹驚恐的眼神當中,他又用膝蓋狠狠的頂了李良小腹一記。

咚!

李良滾在地上嚷嚷了起來:“操你媽的,操你媽的。”

“還跟老子喊?”秦陽擡起腿,對着李良的胸口就是一腳。

腳法勢大力沉。

李良被踹得兩頭翹,繼而又蜷縮着身子,躺在地上打着滾,嘴裡嗷嗷的喊着疼。

凌動人的臉色暗淡了一份。

凌楚楚則歡快的拍起了巴掌:“秦大哥好樣的。”

路人們則驚恐萬分了,他們幾乎都是麻城縣的本地人,就算不是本地人,也在這裡生活有些年頭了,都認識“喪盡天良”李良。

前一段時間,KTV有個小妞,不知道怎麼惹了李良,結果被李良給奸了,奸了還不說,那位可憐的小妞,賴以爲生的漂亮臉蛋也被毀掉了。

再好看的臉蛋,被刻上十來二十條的刀疤,想來也是不好看的了。

“秦兄弟,別動手了,這位大哥,你惹不起啊。”

“他是誰?他是李良,整個麻城縣裡的橫着走的社會大哥。”

“人家在縣城裡有關係,聽說縣長和他還有些瓜葛呢,你哪裡惹得起。”

“小兄弟,聽老哥的勸,你再不住手,暗地裡被人打了一頓還好,要是被人抓到了局子裡吃牢房,那可就得天天撿肥皂了。”

秦陽的臉上,依然鐫刻着微笑,他一腳一腳的踩着李良,轟隆直響。

李良的小弟們都紛紛抽出了寬背砍刀,三四十人朝着秦陽砍了過來。

秦陽劈手又打翻了三四個。

轟隆轟隆。

三四個小弟被秦陽打倒,身體將水泥路面砸得噼啪作響。

秦陽看着勇猛,卻其實根本沒有出力,如果他真正的出力,就這麼幾個小雜碎,還真不夠他玩的。

要說幹掉三四十個普通人,對於他來說,簡單爆了。

秦陽這是打算試用試用毒器呢。

幾個瞬息過後,秦陽又揍趴下好幾個。

“砍死這個犢子。”

“我操!不得了了,良哥都敢動。”

“狗日的,先砸死這個王八蛋,然後再砸了這個診所。”

三四十個拿着寬背砍刀的人,紛紛掄動了手中的寒芒,朝着秦陽的肩膀、胸膛、背部砍去。

凌楚楚的心像是被揪住了:“秦大哥,小心。”

“該死的。”凌動人咬牙切齒,她這些年曆經人間冷暖,清清楚楚的明白,這生活,本就不是童話故事,也許接下來,秦陽要被這些人砍成重傷吧?

想到這裡,一向性子火爆的凌動人眼角再次滑落淚滴——心疼的晶瑩。

但事情急轉直下,讓凌動人壓抑的生活畫面中,突然出現一幕傳奇。

砍向秦陽的那些黑道小弟,他們突然被定住了一般,身體動彈不得,並且他們保持的姿勢,也是千奇百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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