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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章 我是講道理的

第二百二十章 我是講道理的

龍多寶瞧着秦陽那雙犀利的眼睛,有些心虛的說道:“商朝的。”

“你再說一個?”

“商朝的!”

秦陽將雙鶴香爐狠狠的摔在了地上,摔得粉碎:“商朝的?我呸!上週的還差不多。”

“你怎麼?怎麼知道?”龍多寶有些不敢相信,這件東西雖然是他仿造的,但絕對可以以假亂真,前一段時間,他的老友——潘家園的知名掌眼王維山還被這件東西給蒙了呢。

秦陽蹲在地上,摸了摸,撿起了一塊碎片,展開在手裡:“你瞧瞧!你瞧瞧,這上面還刻着多寶先生四個字呢!明顯就是你仿造的,拿這種東西過來蒙我,你小腦不正常吧?”

“沒準,沒準商朝也有個人叫多寶先生呢。”

“去,去,去。”秦陽指着門外:“哪裡涼快哪裡去待着好嗎?如果再不滾,我給你腿打折了。”

“這個?這個!”

“這什麼這?”秦陽指着門外:“趕緊走。”

“你小子,不錯,下次的古玩會,一定要過來啊!”

“走不走?再不走,我真削你了啊。”

“一定要記得,古玩會的事情,很重要的,而且還有錢賺。”龍多寶灰溜溜的走到了門口。

秦陽關上門,突然笑了起來,這老傢伙,還真是可愛!

“古玩會?有去的必要。”

秦陽對於這個行業,有一定的瞭解,怎麼說呢!古玩行暴利大,而且賺錢的爆發力非常強。

他以後也打算開一個,然後交給父親打理。

“我爹這個年紀,當個古玩店的掌櫃,很合適。”秦陽既然想着開店,就首先要和行業裡的人打通一些關係。

所以,這次的古玩會,秦陽決定去大顯身手一把。

“要讓那些行業裡的大拿明白,有我秦陽這麼一號人物。”

秦陽躺在牀上。

牀墊是歐式的,一睡就凹下一個大坑的那種。

這種牀墊睡多了,對腰背特別不好,但要是睡個一次兩次的,還是會感覺特別的舒服。

秦陽陷入沉睡,也超級快。

不一會,就迷迷糊糊的進入夢鄉了。

第二天一大早,秦陽醒了過來,趴在地上做了一百個俯臥撐後,洗了個澡。

今天他沒有課,而鄭菲菲和童寶寶又有一天課。

所以秦陽打算先回家,看看電視,好好休息休息。

開着車子,秦陽剛剛回到家中,進了門,邁入客廳裡面,準備在沙發上躺着美美的看個電視的時候。

他發現汪琴又坐在沙發上面哭着。

“嗚嗚嗚嗚!”

汪琴哭的特別的傷心。

秦陽瞧着汪琴,問道:“喂!怎麼了?哭得這麼傷心?”

汪琴擡頭看了看秦陽,哭得更加傷心了。

“喂!到底怎麼了?”

“我的老闆,又扣我的薪水了,而且昨天晚上,硬生生罰了我兩千塊,我們哪裡的姐妹,都被罰了兩千塊。”

“你說什麼?”秦陽有些不敢相信了。

上次汪琴也是欠了薪水,秦陽打了個電話出面,將那邊的人給整服了,怎麼這次,又欠了薪水,而且還變本加厲的罰錢!

有天理嗎?

有方法嗎?

秦陽頓時火氣有些來了:“你們老闆,是不把我放在眼裡啊。”

汪琴說道:“不是的,不是的,我們老闆,前幾天,換了。”

“換了?換成誰了?給我說說看?”

“是一個黑社會的,反正聽說特別橫,而且還好色,昨天挑了我的兩個小姐妹出去陪睡,不去就拿着刀威脅!好嚇人。”

汪琴的眼睛腫的像是一個桃子:“秦老師,我決定了,不幹模特這一行當了,我決定辭職,這個房子我也租不起了,過幾天我就搬到學校裡面去住。”

“房租的事情,都是小事!”秦陽擺了擺手:“但工作不能辭。”

他打着響指:“這做模特,即是你的愛好,又是你的夢想,如果因爲這羣狗雜碎,放棄了,簡直不能忍。”

“這樣,你帶我過去,我找他們說理去。”秦陽安慰着汪琴。

他是真不希望汪琴因爲這件事情,而徹底的與喜愛的事業絕緣。

再說,秦陽心裡越清楚,汪琴這個小妞,工作十分努力,學習也十分努力,都說天道酬勤,如果這麼努力的人,都不能在行業裡立足,還有天理嗎?還有王法嗎?

“秦老師,你千萬別,千萬別,這次的老闆可跟上次的老闆不一樣,上次那位,不過是個生意人,頂了天是個奸商,這次的老闆,可是正兒八經的黑社會。”

汪琴說道:“對了,我還聽她們說了,我們老闆,很喜歡揍人,而且每次揍了,對方報警都不管用,事後還是被揍。”

“這麼狠的人,秦老師你別趟這渾水了,要是把你給打壞了,那我就難過了。”秦陽要給汪琴出頭,汪琴有些於心不忍的感覺。

秦陽笑道:“切!一個小小的地頭蛇,我還不至於怕他,你帶我去,我非要去瞧瞧,這個人到底是誰。”

“秦老師,你就別去了吧。”

“不怕,我派出所認識人,而且我是去講理的。”秦陽不由分說,拽上了汪琴。

“我倒要去瞧瞧,哪裡來的混蛋東西,王法都不講了。”

開着車子,秦陽載着汪琴,去了模特公司。

“我去樓上先喊幾個姐妹,給秦老師你助助威。”

汪琴帶着秦陽,上了模特公司的三樓。

三樓是汪琴他們的練功房。

其實做模特,遠遠不像一般人想象的那麼簡單,不是上臺走兩步,就能夠拿大把大把的票子。

作模特,一定要每天訓練,保持身材。

瑜伽、有氧運動。塑形運動,這些東西,她們每天都要鍛鍊鍛鍊。

兩人剛剛進了練功房。

映入眼簾的,是滿目的狼藉。

七八個模特圍成了一堆,練功房了的玻璃啊,地板啊,包括一些硬件設施,都給砸得稀巴爛。

到處都是碎片,看上去像是被剛剛炸過的難民營一樣。

模特羣裡,不時傳出嚶嚶的哭聲。

“嗚嗚嗚!”

“嗚嗚嗚,喪盡天良。”

“我不幹了,錢賺不到錢,還被人當成高級的小姐。”

“高級在哪裡啊?人家小姐還有錢拿呢,咱們都是免費的。”

模特們不停的哭訴着。

汪琴小跑了過去:“木木姐,怎麼了?”

雲木擡起頭,哀怨的看着汪琴:“還不是昨天兩個小姐妹嗎?被那些傢伙帶走強上了,然後今天小姐妹報警。”

“警察沒來不說,那羣王八蛋來了,把這裡砸了個稀巴爛,警告我們,如果誰再報警,下次就砸我們了。”

潘雲也對汪琴說道:“琴琴姐,這個班啊,別上了,跟這羣禽獸打工,老孃寧願去東管市,反正給誰上不是上?去了那邊,還有大把的錢拿。”

秦陽在一旁看得火大,媽媽的,這些個狗雜碎混混,真以爲敢砍個人,敢下手別人黑一些,就真他媽的無法無天了嗎?

他走到雲木的身邊:“你們老闆在幾樓。”

“那個狗雜碎,在二樓。”

“二樓!很好。”秦陽轉身,點着一根菸,一隻手插在兜裡面,瀟灑的離開了。

“喂!秦老師,秦老師。”汪琴白了雲木一眼:“木木姐,你怎麼能跟我秦老師說這個呢?他去找老闆的晦氣了。”

“嗯?不會吧?”

“還有什麼不會,他都去了。”

汪琴跟着秦陽跑出去。

場子裡面的模特們,都小跑着跟了出去。

她們都希望不要鬧出什麼大事。

從某種意義上說,她們都很懦弱。

一衆模特跑到二樓的時候,秦陽已經站在了總經理辦公室的門口,他擡頭瞧了瞧:“總經理辦公室,應該是這裡了。”

他抓起門口垃圾桶上面的菸灰缸,推開門走了進去。

“誰是模特公司的老闆?”

他的對面有兩個人,一個臉上有條頎長的刀疤,剪個球頭,另外一個肥頭大耳,是個大腹便便的胖子,上班時間,還帶着個墨鏡。

胖子也不慌忙,靠在椅背上:“我是!你他媽是……。”

“我他媽是你大爺。”秦陽一個掄臂,將手中的菸灰缸,像是一個大鉛球一樣的扔了出去。

轟!

菸灰缸狠狠的在了胖子的臉上。

連人帶椅子,都給砸翻在地。

秦陽又跳到了辦公室中央,對着滿臉匪氣的刀疤男,就是一腳。

轟!

刀疤男被踹中了腹心窩,還沒有後退,就已經暈死了過去。

“哇!好帥啊,琴琴,這位是你男朋友嗎?”

“琴琴,你男朋友,好能打哦。”

“不是,他不是我男朋友,他是我的老師,大學老師。”

“大學老師身手這麼好?”

“我還以爲是武打的電影明星呢。”

模特們在一旁嘰嘰喳喳的。

秦陽卻憋不住火了,他走到躺在地板上面哼哼唧唧的胖子罵道:“打電話。”

“打……什麼電話?”胖子的臉上,全是血跡。

“打電話,給你的幕後老闆。”秦陽聽汪琴說這裡的老闆是黑社會,但這個胖子,他是真不知道名揚有這兒一號人物,便猜他們應該有幕後。

胖子支支吾吾的,跪在地上,雙手合十,向秦陽告饒:“大哥,我沒有幕後,我就是老闆。”

“我再說一遍,打電話給你的幕後老闆,我只數三下。”秦陽悄無聲息的撿起了沒有碎裂的菸灰缸,目光灼灼的瞄着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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